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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可是他姐夫早已經(jīng)不在那里了,他喘著氣望了一圈,只看見樹影婆娑,他往前頭跑了幾步,這才看到了一個身影,急忙大聲叫道:“姐夫!”“阿奴?你怎么……”冬奴趕緊跑了上去,喘著氣說:“我……我不放心,你的傷……”“傷?”石堅愣了一下,隨即揚了揚胳膊:“你說胳膊上的,早就不礙事了。”“哦?!倍L吁了一口氣,男人聽見笑了出來,剛才一肚子的抑郁一掃而光,聲音也愉悅了許多,問;“你是擔(dān)心我才跑回來的?”“對啊。”冬奴抱緊了雙臂,說:“真冷,趕緊回去換身衣裳。”石堅心情大好,連前些時候冬奴要親吻永寧的事情也忘了,兩個人沿著來的路往回走,冬奴走了幾步突然停下來,說:“姐夫剛才是跟著我和永寧過來的么?”石堅一窘,他以為冬奴要提他跟蹤的事情,點點頭說:“我是看見……”“那姐夫有沒有碰見一個很奇怪的女人,我跟永寧就看見了,可把我們倆給嚇壞了?!?/br>“女人?”“就前頭院子里那個,姐夫沒看見?”石堅搖搖頭,說:“來的路上黑漆漆的,沒見什么人。”難道真是碰見鬼了,怪不得他只是撞了一下那個人,天色就一下子變了呢。冬奴覺得自己全身寒毛都要豎起來了,緊緊捉住了他姐夫的手。石堅吃了一驚,隨即握住了他的,冬奴的手像他的人一樣小小的,滑滑的,握在手里頭,有些心猿意馬。他一向自詡自制力過人,現(xiàn)在卻有些懷疑了,禁欲了這么些年,似乎急需一個鮮活的rou體來供他發(fā)泄,色情的,濡濕的,纏綿的,恨不得生生世世地糾纏。心里頭有些隱隱約約的念頭,似乎在告訴他一直以來的認(rèn)為是錯誤的,他一直以為,他對冬奴的情分里頭有心動不假,但更多的,卻還是受了欲望的驅(qū)使,換句話來說,他所愛的,不過是冬奴風(fēng)流美貌的模樣,還有男生女命的身子。男人身體上的感覺總比感情來的更早一些,也更容易察覺。兩個人靜靜地往前走,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淹沒在遠(yuǎn)處的煙花里頭,冬奴回過頭去看,呆呆地說;“真好看?!?/br>石堅望著月光下頭的冬奴,輕輕地嘆息:“是啊,真好看?!?/br>這么好看的一個人,單純地近乎不知道羞恥是什么,連圣人看了都會心動,何況是他。他是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喜愛男色,又禁欲了那么多年,哪能抵抗得了。這么好的人,怎么舍得讓給其他人,連女人也不可以。他鬼使神差地走到冬奴的跟前,摸上了少年濕漉漉的臉龐。指尖觸上的是一片冰涼,他將少年抱了起來,張開嘴,將少年的嘴唇噙住,可是讓他吃驚的是,冬奴非但沒有反抗,反而伸出小小的舌頭來挑逗他。他吃驚地看著他,冬奴瞪大了一雙無辜的眼睛,說:“我這是謝謝你救了我,你不是說了么,伸舌頭親嘴是男人之間做的?!?/br>石堅恍然失笑,抵著少年的額頭說:“救命之恩,就這么一小下就報答完了?”冬奴一聽立即又湊了上來,涼而柔軟的嘴唇微微張開,舌頭笨拙地描摹著男人的唇形,他抱緊了男人的脖子,說;“我覺得好奇怪,我……”男人立即反客為主,咬住了他的舌頭,親吻激烈了許多,冬奴被咬的有些疼,皺著眉頭嘟囔起來,別著頭說:“報答夠了,我都喘不過氣來了?!?/br>石堅抱著他喘息了好一會,突然自己笑了出來,仿佛滿足,又仿佛傷感,灼熱的氣息噴到冬奴的脖頸上,激得他縮起了脖子。------------------------------------------------------------------------調(diào)教開始,敬請期待,多收藏多評論,會加rou哦!☆、第71章生母(1412字)石堅突然想起冬奴剛才的話,心里隱約覺得有些不安,于是告誡說:“我們這樣雖然是男人之間可以做的事,可是你也不能見了什么人都這么做,知道么?”“我才不會呢?!倍f著抱緊了男人的脖子:“這樣真舒服,也不覺得冷了,姐夫你把我抱回去吧,反正又沒人看見。”男人果真抱著他往前走,可是還沒走幾步,冬奴就瞧見前頭又亮起了燭火的光。他抓緊了男人的衣襟,小聲叫道:“姐夫……”石堅也看到了,抱著冬奴站在那里,燭火越來越近,竟然是冬奴剛才碰見的那個婦人,挑著燈籠,看到他們兩個的時候,呆呆地說不出話來。冬奴躲在男人懷里頭,用胳膊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了一雙眉眼,靜悄悄地說:“就是她,就是她?!?/br>石堅面無表情,看了那人好一會,沉聲問:“是你?”那婦人臉上的表情復(fù)雜到極點,手里的燈籠也抖動起來,冬奴怕極了,可是他又想,他們兩個大男人,陽氣那么重,就算碰見個女鬼又能怎么樣,于是壯了壯膽子,哆嗦著聲音問:“你……你是誰?”是鬼怪也應(yīng)該是有名字的吧?他知道了名字,如果對方是個屈死的鬼魂,要纏著他,大不了他多燒幾柱香,多燒些紙錢。那婦人滿眼的淚水,哽咽著垂下頭去,頭發(fā)凌亂地遮住了她的眉眼。冬奴迷惑地看向他姐夫,卻看到了一張冰冷的臉,看不出什么表情,于是輕聲問:“姐夫認(rèn)識她?”石堅沒有說話,抱著冬奴就往前頭走。那婦人卻沒有絲毫要阻攔的意思,只是呆呆地張開了嘴巴。冬奴趴在他姐夫的肩頭,偷偷朝后頭看了一眼,看到那婦人正直直地盯著自己,分不清眼神是渴望還是痛苦,趕忙縮了回去,縮回去的瞬間,聽見那人大聲叫道:“冬奴,我的兒子!”冬奴驚得說不出話來,猛地?fù)P起了頭,慌亂中感覺到男人的身軀也是一震,抱著他停下了腳步。冬奴呆呆地,看著那個挑著燈籠哭的女人:“原來……原來是她……”“你認(rèn)識她?她不是好多年前就……”“府里……我聽他們說過,說后園子里頭有個瘋女人,有時候會說我是她的兒子……原來就是她……”石堅抱著冬奴轉(zhuǎn)過身,似乎要朝那女人走過去,冬奴趕緊抓緊了男人的衣襟,搖著頭說:“別過去了,咱們還是走吧?!?/br>“你就不想問清楚,問她為什么會那么說?”冬奴眼睛潮濕,躲閃著很快就移開了,那是他從來沒有見到過的神色:“我又不是第一次聽見,都習(xí)慣了,反正也不是實話。”石堅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