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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承認(rèn),我們彼此都不是彼此心目中喜歡的人,我已經(jīng)說過了,你想要休書的話,我隨時可以給你……”“那你當(dāng)初為什么要娶我?!”燕雙飛捂著嘴哭了出來:“你現(xiàn)在要我怎么辦,改嫁么,我當(dāng)初跟徐鳴悔婚嫁給你,如果我被你休了,還有什么臉面活著?還有你,你覺得我爹爹會放過你么?”“你今天是怎么了?”燕雙飛卻沒有回答他,只是噙著眼淚看著他,看了他好一會,突然走到前頭將門拴住。石堅(jiān)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雙飛……”燕雙飛卻好像根本就沒有聽見他的話,她脫了衣衫,露出了玉一樣光澤和飽滿的身體,她撫摸著自己的酥胸,紅蕊點(diǎn)點(diǎn)鮮嫩誘人,因?yàn)楫?dāng)著男人的面,早已經(jīng)俏生生的挺了起來。這本是多么叫她驕傲的一副軀體。她微微一笑,說:“我真不明白,我到底哪一點(diǎn)比不上她們,我就算不要臉,難道連那些婊子也比不了么?”可是男人避開了目光,喉嚨微微攢動:“你也是很好的人,總歸是我對不住你?!?/br>“你也是喜歡我的,不然你為什么不敢看我,你忘了,我們以前有多快活!”燕雙飛跪到他跟前,拉著他的衣衫說:“我改了,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像個娼妓一樣地伺候你,給你生孩子,你碰碰我,好不好?”她哭了出來,抱著男人的小腿,雪白如凝脂的肌膚蹭著他的衣裳,一點(diǎn)一點(diǎn)直起身來,胸前的兩點(diǎn)紅梅yingying地?fù)芘腥说拇笸葍?nèi)側(cè)。感受到男人有些紊亂的氣息,她軟軟地叫了出來:“石堅(jiān)……”“你站起來把衣服穿上……”“我今天看見跟我一起長大的幾個姐妹,張尚書家的千金,譚御史的女兒,那些當(dāng)初不如我的人,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兒女成群了,而且她們夫妻都那樣恩愛,我看了……”她羞紅了臉,覺得可恥而不甘:“我們本來也是可以那樣的,可是你不肯跟我機(jī)會。你把這天底下最好的都給了我,可是一個女人,得不到丈夫的愛,甚至連身體都得不到,活著又有什么意思?”石堅(jiān)面無表情地往門口走,燕雙飛大喊道:“你這是要逼死我么?”“你不會死的?!笔瘓?jiān)露出了一絲笑容:“你當(dāng)初嫁給我,岳父大人為什么一開始很反對,后來又同意了,他能得到今天的地位,沒有我在連州的支持,他根本就做不到,就算你現(xiàn)在死了,你爹也不敢動我分毫,他心里女兒固然重要,可是你們燕氏一族的榮耀更重要。況且你這么心高氣傲的一個人,不會為了任何一個男人死的?!?/br>“你起來吧,我說過了,你要是寂寞的話,找誰我都不會反對,只要你不做的太過分,留幾分顏面給我?!笔瘓?jiān)說著便打開門走了出去。燕雙飛撲倒在地上,嗚嗚哭了出來。當(dāng)年意氣用事,一步錯,步步都錯了。可她當(dāng)初,只是一個十幾歲剛剛新婚的小妻子,她使了一些小心思,以為可以叫他吃醋,挽回他那顆過分風(fēng)流的心,卻弄巧成拙,造成了他們之間無法彌補(bǔ)的傷痕。他從來都不愛他,所以才不信她。說到底,終歸是她癡心妄想罷了。------------------------------------------------------------------------姐夫?qū)?,連城獨(dú)家首發(fā),香艷纏綿治愈系,離不開你的支持。公子歌,已完結(jié),現(xiàn)代年上高干耽美文,希望大家喜歡。☆、第74章吃醋(1412字)石堅(jiān)換了衣裳就往鳳凰臺而來,剛才燕雙飛的舉動叫他心里五味雜陳,走到鳳凰臺,看見那么多金色的菊花,心里頭才舒懷了一些。院子里有人在說話,聲音不大,他往里頭走了走,走過幾株梧桐樹,才看見冬奴和明石兩個。冬奴已經(jīng)換了一身松垮的薄衫,也不知道明石說了什么,逗得他哈哈大笑起來,明石背上的木匣子已經(jīng)不見了,摸了摸冬奴的頭說:“你回去吧,我走了。”冬奴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可是下一幕就叫石堅(jiān)呆住了,因?yàn)槎蝗粨P(yáng)起腳尖,抓住明石的衣襟就湊了上去,眼見著兩個人就要親到一塊去了,他趕緊大叫了一聲:“阿奴!”冬奴愣了一下,明石也是呆呆的,估計還沒有弄明白冬奴要干什么,看了他好一會兒。冬奴松開手,有點(diǎn)被男人聲音里的憤怒嚇到:“姐夫……”明石明顯感到男人滿是敵意的目光,有些不知所以,看了看冬奴說:“那我先走了,那畫你仔細(xì)著點(diǎn),別弄壞了?!?/br>“知道了。”冬奴應(yīng)了一聲,下一刻就被男人捉住了衣領(lǐng)。石堅(jiān)看了明石一眼,說:“我跟阿奴有話說,就不多送了?!?/br>“哦?!泵魇膊贿^二十來歲的年紀(jì),對石堅(jiān)的態(tài)度非常敬重。男人拉著冬奴就朝屋里頭走,看見一路上一個丫鬟也沒有,想到剛才冬奴也是跟明石兩個人單獨(dú)處在一塊兒,心里更是窩火,低沉著嗓子問:“你身邊服侍的人呢?”“我……我覺得有人守著我跟明大哥說話不方便,就叫她們都回去睡了,現(xiàn)在夜已經(jīng)深了,姐夫你怎么……”石堅(jiān)便拉著少年的衣襟往里頭走,冬奴不大情愿,被拉的踉踉蹌蹌的。這人怎么這樣,嘴角明明噙著笑,可叫人看了就是覺得害怕,好像有暴風(fēng)雨隱藏在里頭。“你剛才是要干什么,要親他?”冬奴愣了一會才聽出他姐夫口里的“他”指的是明石:“明大哥給我送了張善元的畫,他的畫可難得了,我想謝謝他。”兩個人一直走到屋子里頭,石堅(jiān)把冬奴也拉進(jìn)去,又問:“想謝謝他就親他……”“這不是姐夫說的么,姐夫說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可我不是也告誡你了,親嘴雖然是男人之間可以做的事,可是你也不能見了什么人都這么做,而且你當(dāng)時不是保證了說你不會么?”石堅(jiān)有點(diǎn)懊惱,覺得自己有點(diǎn)搬起石頭砸到自己的腳的意思。“可是……”冬奴有些委屈:“明大哥哪算是‘什么人’,他跟姐夫一樣,是我……”“他跟我一樣?”男人的臉色這下更難看,隨手把門給栓上了。外頭好像又起了風(fēng),透過花窗涌進(jìn)來,吹動了室內(nèi)的帳子,紅色的帳子泛著光彩盈盈起伏,連屋子里的光影也迷離起來。冬奴沒來由地覺得害怕,一步一步地往后退去:“我……我都是當(dāng)做自己的大哥一樣……”他退到紗帳處,白皙的臉龐觸到那紅艷艷的帳子,眸子像深秋的湖水一樣光亮深邃。他反身撥開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