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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下來,桃良打發(fā)冬奴洗了個熱水澡,又換了一身干爽的衣裳。就這么著,冬奴還是生病了,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迷迷糊糊地聽見有人在叫他,他覺得眼皮子又重又燙,勉強睜開一些,覺得外頭的光太刺眼,就又閉上了。桃良摸了摸他的額頭,著急地說:“少爺這是發(fā)燒了,得趕緊叫大夫?!?/br>他也發(fā)覺自己是發(fā)燒了,小時候三天兩頭的病,他都病出經(jīng)驗來了,勉強支撐著坐起來一些,瞇著眼睛問:“你這是要去稟告老夫人?”“這幾天是老夫人的好日子,能瞞得過還是盡量瞞著,不過我得告訴夫人一聲,要不然有個什么不好我們可擔不起?!?/br>“你等一會兒。”冬奴說了幾句話就喘起來:“你先去告訴我jiejie,還有我姐夫……就說……就說我生重病了,看著不好……”“少爺……”“你快去……”冬奴說著便又躺了下來,時節(jié)已經(jīng)轉(zhuǎn)涼,那一場秋雨不是玩的,他也知道自己這回病的不輕,昏昏沉沉又睡了過去。迷迷糊糊中做了一個夢,夢見有人在親他的臉,摸他的手,就算看不清那人的容貌,他也知道一定是他那個道貌岸然,披著一張人皮的色狼姐夫,心里惱的不行,使出吃奶的勁兒就把那人推了出去。這一推卻把他自己給推醒了,他睜開眼睛一看,果然是他姐夫坐在床頭上,還握著他的手,他想也不想就把手往被子里頭抽,可惜他平日里生龍活虎都不是他姐夫的對手,何況現(xiàn)在生了病呢,抽了幾次都沒能抽出來,自己反而累得哼哧哼哧的,差點喘不過氣來,這下他可傷心了,他堂堂相爺?shù)膬鹤?,未來的駙馬爺,卻落到個這個地步,鼻子一酸,眼淚就吧嗒吧嗒掉了下來,邊哭邊拿白眼珠子瞪,仿佛撲上去咬一口都不夠解恨。第七十七章活色生香“好端端的怎么發(fā)燒了?”冬奴閉上眼睛,沒好氣地說:“要你管,死了才好呢!”石堅笑了出來,說“為了這點事就死,豈不是太不值得了?!?/br>“我死了變成厲鬼,整天纏著你,叫你不得安生?!倍黹]上眼睛:“一睜眼就看見你,真是噩夢?!?/br>“我在你榻前守了一夜,就落個噩夢的評價?”石堅說著伸手往少年胸口摸了一下:“你長了顆人心沒有,不會是山里的精怪,把你的心也給偷了去吧?”“你干嘛呀,動手動腳的?!倍珦荛_男人的手,翻身向外看了一眼,睡了這么久,他的嗓子有些發(fā)干,身上也是乏乏的沒有力氣:“守了一夜?我睡了很久了么?”石堅愀然一笑,點點頭,看著他,有些傷心的樣子:“已經(jīng)睡了兩天了,現(xiàn)在你這屋子里頭都是藥味。老夫人怕你是招了不干凈的東西,昨晚上還特地在外頭的院子里做了場法事?!?/br>冬奴哼一聲笑了出來,只是嘴角微微開啟,從側(cè)面看著眼角微微吊起來,有些不可侵犯的高傲:“我就是招了不干凈的東西,色魔!”石堅笑了出來,眉頭微微舒展開來,神情有些疲憊:“有力氣斗嘴,看來是好轉(zhuǎn)了?!?/br>“怎么你在這里,桃良她們呢?”“我半夜來的,叫桃良回去睡一會兒。姐夫在這里,你不高興?”冬奴微微闔上眼,細軟的睫毛微微抖動了一下,像把小刷子,刷的石堅心里癢癢的:“怪不得外人都說燕府的小少爺是花兒一樣嬌貴的美人,動不動就病了,比個千金小姐還要難養(yǎng)活。”冬奴依舊不說話,抬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雪色的衣袖擋住了他大半張臉,只露出了白皙的耳朵,藏在烏發(fā)里頭,看起來真像個嬌生慣養(yǎng)的小姐:“你滾,我不想看見你。”“最后一次……”男人挪開他的手,注視著他說:“這是最后一次我容忍你對我說這樣的話,以后不會了?!?/br>“我就要說,你滾你滾你……”“滾”字被堵在了嘴里頭,男人突然俯下身堵住了他的唇舌,狠狠咬了他一口。原本有些蒼白的嘴唇浮上一層血色,冬奴有些喘不過氣,狠狠擦了擦自己的嘴,眼睛里滿是不甘和怨恨:“我現(xiàn)在打不過你,不代表我以后打不過你,以后我一定報復(fù)你。你以為你是誰,要不是我jiejie嫁給了你,你這種人我都不屑跟你說話!”冬奴滿臉通紅,罵道:“癩蛤蟆想吃天鵝rou!”男人忽然捏住他的下巴:“我這種人,我是什么人?”他覆上來,趴到冬奴的眼前:“癩蛤蟆能不能吃到天鵝rou我不知道,但是你,我想吃隨時都可以?!?/br>冬奴用力掙開男人的手,雪白的下巴被捏出了一道紅痕,像個易碎的瓷娃娃:“天底下怎么會有你這么無恥的人,連自己的小舅子都不放過。”他語調(diào)憤怒又傷感:“我jiejie太可憐了,嫁給你這種人!”他把頭埋到被子里頭,聲音都帶了哭腔:“我告訴你,你少妄想,我就是死了,也不會叫你欺負。”他燕來是什么人,呼風喚雨的身份,要他給自己的姐夫當孌寵,他寧肯死了也不丟這個臉。他不要臉面他們燕家還要呢,他爹知道了還不打斷他的兩條腿,難道他能說:“我也是沒有辦法,我是為了我jiejie還有咱們燕家的名聲。”為了這些就跟自己的姐夫睡覺,還要被男人玩下體那里,打死他他也不要!石堅嘴角噙著笑,翻身躺到了床上去。冬奴嚇了一跳,挑開被子露頭一看,立即急紅了臉:“誰讓你上來的,我不跟你一塊睡。”俗話說病去如抽絲,久病的人一點力氣也沒有,他拼死拼活阻止了半天,也沒能成功把男人擋住,石堅還是掀開被窩鉆了進去,并很快挾制住了他,長腿夾住他的身體,胳膊摟住他的肩頭,輕輕“噓”了一聲:“外頭廊上可有人守著呢。”冬奴紅著眼,壓低了聲音吼:“那我也不能就這樣任憑你欺負,我咽不下這口氣!”“那你說怎么辦?除了把我從這張床上攆下去之外,什么姐夫都聽你的。”“可我就想把你攆下去,其他的我還不要。”冬奴伸手擋住男人妄想靠近他的嘴:“你怎么這么不要臉,欺負我一個小孩子,我還生了病……”他紅著眼,黑黑的眼珠子浮上了一層水光,看著更是勾人。冬奴扮起了可憐,抽抽噎噎地說:“你怎么能這樣……”他被抱在懷里不能動彈,因為有了踏實的依靠,心里更是脆弱傷感,趴在男人胸膛上哭了起來,扮可憐是他的強項,可這一次并不完全是裝的,他也是實實在在覺得傷心,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他不敢讓旁人知道,單靠自己的力量,又不能撼動這個男人分毫。可是單是這么躺著已經(jīng)夠他委屈的了,躺了不一會兒,男人的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摸摸這里揉揉那里,冬奴渾身燥熱,軟軟的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熱氣不斷冒出來,他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