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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舌頭只能細細地描摹那一處長了幾根絨毛的臀縫。后xue到那小巧囊?guī)У闹g的皮膚嬌嫩而敏感,冬奴立即就硬了起來,下體莖翹起來不斷地顫抖,不一會就噴射出來。高潮來臨的一剎那他失聲叫了出來,雙腿不住地抖,趴在男人膝上哭了起來,他覺得自己是要死了,不死也羞愧的沒臉見人了。男人抱著他輕聲勸慰,說:“別害怕,沒什么丟人的,很舒服么?”冬奴忽然發(fā)了狂,一巴掌就揮了過去,撲倒在男人肩頭上死命地咬,血都咬出來了,石堅紅著眼睛抱緊了他,啞聲說:“姐夫是真的喜歡你?!?/br>原來京城里最近又發(fā)生了許多的事,冬奴美名遠播,是東朝有名的美少年,而東朝男風并不算驚世駭俗的事情,關于他的香艷傳聞也沒有少過,那個地方出了個有名的小倌兒,大伙兒首先提到的比較的人,就是燕府里的小少爺燕來。而當朝太子爺不愛美女獨愛男風,民間也多有傳聞,雖然只是揣測,其實百姓們都知道并非是空xue來風,一個是當朝太子,一個是貴府公子,這樣處在云端頂上的兩個人,難免會有所交集,人們提起來,也會私下里議論他們之間的關系。你想燕少爺那么美貌風流,傳說男女看了都覺得目眩神迷,這樣的人日日活在太子爺?shù)难燮ぷ拥紫?,太子爺怎么可能沒有一點想法,只是懾于燕懷德的權勢有所收斂罷了。但這一次冬奴離開京城,前往千里之外的連州城,而且出的時候靜悄悄的,外頭的傳言就出來了,說燕家的少爺容色殊麗,有一次去宮里見永寧公主的時候,被太子給撞見了,聽說這樣燕少爺除了生得美麗,還有外人見了就心旌神搖的本事,太子殿下一時情難自制,就攔著他強行成了好事,這也是燕懷德派心腹連夜把燕來送走的原因,因為燕少爺?shù)慕惴蚴瘓詸鄡A一方,到了那里才能逃脫太子的魔掌。后來傳言越來越厲害,恰巧臨近冬天的時候太子殿下突然生了重病,久治不愈,民間便傳言他是不甘思念之苦的緣故,可見那位燕少爺?shù)镊攘?,絕不僅僅是容貌上高人一等。這種事越傳越細致,后來連太子爺怎么把燕少爺抱到床上去的,燕少爺怎么樣咬了太子殿下的胳膊,又怎么樣讓宮女撞見,都描繪的繪聲繪色,活色生香。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這傳言不久就傳到了連州城,一開始石堅自然不信的,他覺得他的岳丈燕懷德還不至于這么窩囊,太子劉弗陵也不至于這么膽大妄為,還是頗有心機的。只是這事情傳的越來越難聽,后來冬奴陪著燕雙飛一塊去寺里上香,連州城的百姓更是親眼見到了燕少爺?shù)娘L姿卓絕,心想這樣的美男子誰看了會不心動,何況他們那個傳言中頗有些好色的太子殿下。后來又有一些宮廷里的香艷情史流傳出來,細節(jié)更為詳盡,再加上冬奴確實說過他和太子劉弗陵有過一段,他當時覺得是騙他才說的權宜之計,現(xiàn)在聽得多了,反倒疑心起來,再加上一些細節(jié)確實戳到了他的心坎里,一時之間竟亂了分寸,生平頭一次不分青紅皂白就急紅了眼。可是這樣莫名其妙的激情,冬奴那里能夠明白。他只恨自己不是住在自己家里,有沒有人可以為他撐腰,他甚至于后悔自己剛剛痊愈的那一場大病好的太快,沒能給男人一個有力的警醒。“你等著吧,我會叫你受到報應的,遲早有一天你會死在我手上!”冬奴以為自己已經“貞潔不?!?,反倒不害怕起來,他光著身子橫趴在男人膝上,忍著恨意問:“石堅,你很喜歡我么?”石堅點點頭,說:“喜歡的要命?!?/br>“那你證明給我看,我要看到你的真心。”他說著直起身子,撈起外袍裹在身上,伸著腳指了一下大門的方向:“你去雪地里跪兩個時辰,如果你撐得下來,你想怎么樣我都愿意?!?/br>“怎么樣你都愿意?”冬奴赤著腳從床上跳了下來,兩鬢上還帶著汗?jié)竦乃狻K熳邘撞阶叩椒块T前推開門,外頭的風立即吹了進來,吹得他身上的袍子不斷地飄動。烏發(fā)隨著冬風舞動,他紅著眼說:“你去不去?”石堅坐在床沿上,看著他不說話。冬奴卻突然撒開手就朝外頭走,他這才驚慌起來,低聲叫道:“阿奴,你這是做什么?”冬奴赤腳踩在雪地上,忍不住地抖:“你跪不跪?”“別胡鬧了,趕緊回來?!蹦腥苏f著就走了過來,冬奴轉身就朝雪地里頭跑,風將單薄的袍子吹起來,露出了大半截小腿:“你不跪我就不回屋里去,就算你把我抓回去,下次我還會這樣出來?!彼冻隽俗约旱恼鎸嵜婺浚骸澳阋詾檎l會稀罕你的真心,我就是要你跪兩個時辰?!?/br>石堅喘著氣看著他,臉上有些不悅:“你知道我喜歡你喜歡的緊,才敢這么猖狂。”冬奴不說話,忽然劇烈咳嗽起來,咳嗽的臉色通紅,又朝雪地里走了兩步,踩在冰雪地上問:“石堅,你跪不跪,你跪不跪?”石堅眼神陰戾地看著他,一步一步走到雪地里頭,也是赤著腳,踩在冰雪上頭,問:“你知道你這么任性,會有什么后果么?我跪下,這后果你承受得起么?”冬奴轉身又朝外頭走,石堅一把拉住他,冬奴拼命去甩,可是怎么都甩不開,他猛地回過頭來,卻見男人正死死盯著他,只穿了件中衣,單膝跪了下來。可是在跪下來的時候,他的眼睛一直盯著他,侵略性的,志在必得的,充滿了猛獸對獵物的渴望,赤裸裸毫不掩飾。男人下跪的瞬間冬奴心里頭有一處咯噔響了一聲,他有些驚訝地張開手,做了一個想要攙扶的姿勢,可只是那簡短的一瞬,便又合上了手掌。他是震驚的,迷茫的,仿佛他期待了許久的東西,他得到了卻沒有想象中的驚喜,反而有些不知所措的感動,澀澀的充斥在他的胸口,不知道該怎么辦。一大一小的兩個人,他已經不算很低了,男人跪下來的時候,正好到他的肩頭,仿佛要依偎在他身上一樣。他甩開男人的胳膊,大聲說:“姐夫頭腦有些熱,好好在這清醒清醒吧。”他說著裹緊袍子,站在雪地里頭沉默不語。他想起他重病的那段日子,男人衣不解帶地守在他床邊照顧他,那想起來也是很安然的一段時光,可是現(xiàn)在看起來,男人對他所有的好,似乎都只是為了欺負他罷了,而這樣的欺負,對他這樣出身的人來說,似乎奇恥大辱,不是不能承受,而是根本就不應該存在。男人扶住他的小腿,沉聲說:“外頭冷,趕緊回去?!?/br>冬奴紅著眼睛回過頭,臉上依舊恨恨的摸樣:“有時候我真恨不得就這么凍死在你們府里。總有一天,你對我的欺辱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