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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臉回道:“是……打擾姑爺沐浴了,我們這就出去?!?/br>“你們在外頭等一會,你們少爺睡著了,我這就穿了衣裳送他出去。”嘉平聽了拉著桃良就跑了出去,冬奴火紅的臉頰滿是春意,瞇著眼睛懶懶地問:“誰……誰來了?”他的眉角還帶著淚珠,全身紅成一片,乳尖都被啃的帶了血絲,看的石堅胸膛劇烈起伏,握住自己胯下的巨大就迅速律動起來,邊捋動邊誘哄著說道:“乖,叫姐夫。”“姐夫……姐夫……”冬奴迷茫著一雙眼睛吃吃地叫,男人悶哼了一聲,瞬間射到了他的大腿上,猶還覺得不滿足,又握著陽根,用碩大的guitou在冬奴的后xue上磨了一番,摟著冬奴直喘氣。冬奴卻漸漸睡了過去,他本來就困乏的厲害,又這樣折騰了一番,早就軟的不能動彈。石堅將他抱了起來,驚訝地發(fā)現(xiàn)冬奴的身體竟然出奇地軟,他倒是聽說過有一種通體,在冬天寒冷的季節(jié)里歡愛的時候,身體會軟如一團棉花,暖似一團烈火,在夏天溽暑炙人的時候,則光如玉琢,涼若冰塊?;虮А⒒蛘?、或撫、或親吻,無不婉轉(zhuǎn)承歡。他看著冬奴俊秀的睡顏,心里頭撲通撲通地跳。男生女命的人,是個千人一面的妖精。第二十四章香氣襲人冬奴一覺醒來,只覺得頭疼的厲害,他皺著眉頭撩開了帳子,看見桃良呆呆地坐在窗前的軟榻上,咳了一聲,甕聲甕氣地問:“什么時辰了?”桃良恍而驚醒,急忙走過來說:“還早呢,天剛亮沒多久,我還以為少爺今天起不來呢,昨天喝了那么多,從溫泉回來的時候就睡的深沉了?!?/br>冬奴揉了揉脖子,說:“叫底下的人進來吧,我要梳洗。”桃良欲言又止,小心翼翼地問:“少爺……昨天的事情還記得么?”冬奴只覺得頭疼,狐疑地看了桃良一眼,恍然大悟一般問:“對了,我差點把他給忘了,那個孫青怎么樣了?”結(jié)果跟他預(yù)料的差不多,那孫青果然被他姐夫教訓(xùn)了一頓,聽說腿都給打斷了,還是家里人求了情教人抬回去的。桃良說的時候還有些不忍心的意思,冬奴皺著眉頭說:“他活該,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少爺你是不知道打的有多慘,那人雖然輕浮,可也不至于落個這樣的下場。”“就該拿他做個樣子,要不然都當(dāng)咱們少爺好欺負呢?!奔纹蕉酥M來,義憤填膺地說:“他們連州這也真是,怎么會有這種風(fēng)氣,到底是接近蠻夷之地,不如咱們京城干凈?!?/br>冬奴有些厭煩,皺著眉頭說:“不提他了,想了就覺得心煩?!?/br>嘉平伺候著他梳洗了,突然壓低了聲音,看了看外頭悄聲說:“我心里倒有了個疑問……你們說,咱們小姐那么出眾的美人兒,姑爺居然都不上心,你說他會不會也跟那孫少爺……”“嘉平!”冬奴厲聲喝道:“別胡說八道!”他臉色都變了,那么大的聲音,把嘉平和桃良都嚇了一跳。嘉平趕緊捂住嘴搖頭說:“我只是隨便一說,只是……”“姐夫也是你隨便就能說的……咱們還要看人臉色吃飯呢……”“好了好了,嘉平,以后可得管好你這張嘴?!碧伊寄樕珡?fù)雜,跟著做和事佬兒:“該吃飯了,去吃飯吧?!?/br>冬奴有些心浮氣躁,宿醉醒來,臉色也不大好,他將腰帶束上說:“我先出去轉(zhuǎn)轉(zhuǎn),這幾天教我練武的師傅怎么沒有來?”“前兩天陳師傅家里有些事沒有過來,今天原本來了的,我看少爺身體不舒服,就叫他回去了。冬奴似乎很不高興,“哦”一聲走出去了。桃良也跟著往外頭走,卻被嘉平給拉住了,小心翼翼地朝她使了使眼色,將她拉到里頭來,低聲說:“我剛才說認真的呢,咱們可以不說,可是不能不做防范,咱們少爺為什么來這兒的,不就是為了躲避太子爺?shù)募m纏么,如果姑爺……如果在這兒也是這樣,咱們是不是要趁早告訴老爺一聲?”桃良紅著臉,皺著眉頭說:“不能吧……少爺還小著呢,姑爺怎么可能……”“少爺也不像個小孩子了,如今也不小了,過兩年就能成親了,何況咱們少爺打小就比同齡的人生得秀長些。這都不是最緊要的,最緊要的是少爺生的美貌,且不說孫少爺那樣愛好男風(fēng)的人了,就是尋常的男人見了,會心里一點想法也沒有?姑爺就是人品再好,到底是姐夫,跟咱們少爺沒有血緣關(guān)系,咱們小姐又三天兩頭地病著,要真出了事,咱們連個依靠的人都沒有。”桃良沉默了一會兒,點點頭說:“你說的也有理……可是這事如果告訴老爺,事情就鬧大了。咱們老爺愛子心切,你跟我都看在眼里,要不是有了切實的難處,怎么肯把少爺送到這連州來?老爺既然有難處,就需要姑爺在一旁協(xié)助,如果老爺因為這件事跟姑爺鬧翻了,不只小姐夾在中間為難,咱們燕府恐怕也跟著遭殃,這事得慢慢籌劃。咱們先看著,盡量守得嚴實一點吧?!?/br>嘉平點點頭,嘆了口氣說:“不過有一點倒可以放心,就是咱們少爺素來蜜罐里長大的,心氣兒高,就算姑爺有想法,他也絕對不會肯的?!?/br>“少爺雖然看不上姑爺,可是那也得是在清醒的時候,像昨天喝醉了酒,不就任憑姑……”她臉一紅,說:“任憑孫少爺欺負了?”嘉平點點頭,說:“所以我說那個孫少爺活該,也不看看自己惦記的是什么人!”冬奴這個早上依舊沒有胃口,喝了幾口湯,把送飯的石光叫過來狠狠教訓(xùn)了一頓,因為他沒有給他端過來他昨兒個說的要喝的起陽湯。石光百般辯解,說什么主子不讓之類的話。冬奴吃完飯去看了一下他的jiejie,燕雙飛最近一直歪在病榻上,臉色尤其的差。冬奴進去坐了一會兒,皺著眉頭說:“我怎么聞著這屋里頭的香氣比我第一次來的時候更濃了,生了病的人聞那么重的香氣會舒服么,把香籠子撤掉吧?!?/br>蘭格趕緊說:“這個姑爺不讓撤,這香氣有助于小姐的病情?!?/br>“不是說是尋常香料么,怎么會對jiejie的病有幫助?”冬奴心里起了疑,皺著眉頭問:“你也是……還是問問大夫,要沒什么用,就撤掉吧?!?/br>“我找府里的老大夫問了,說是確實對小姐的身體好?!?/br>蘭格既然這么說,冬奴也不好再說什么。其實那香氣他第一次來的時候也聞到了,雖然是極細微的香氣,卻沾在他的斗篷上幾日未散,聞著倒也清淺迷人,只是現(xiàn)在更濃了一些,聞著就有些令人生厭。不過他jiejie自幼喜香,她既然沒有說什么,也就算了。冬奴從燕雙飛那里出來,誰知出門就遇見了石堅。他今日出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