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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自幼喜歡騎馬射箭,身量長得比同齡人高些,也是因?yàn)楹脛拥木壒?。比起戚繪那樣的美少年,他的身體算是比較矯健的了,也更柔韌優(yōu)美。只是這樣的身體和他姐夫一比,卻仿佛差了一個天上地下。男人的身軀高大厚實(shí),只有這樣睡著的時候才看著溫和一些。冬奴偷偷的瞧了,覺得男人的大腿都比他的腰還要粗,胯下毛發(fā)茂盛,碩大的囊袋懶洋洋地躺在黑叢里頭,那折磨死人的物件即便疲軟也那樣粗長,尤其是那紫黑色的guitou,磨進(jìn)去的時候脹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瞧得心浮氣躁,覺得有些眩暈,心想穿著衣裳的時候,怎么就沒覺得他姐夫這樣的威猛,沒想到脫了衣裳這樣嚇人,他想起他剛才弓起腰狠命欺負(fù)他的時候,肩膀帶著興奮的潮紅,顯得那樣狂野和寬厚,上頭肌rou僨起,汗珠子順著他的胸毛留下來,他又那樣興奮的低吼,十足十的一個粗人??墒撬髅鬟@樣瞧不上這樣的粗人,可為什么看到后會覺得喘不過氣來呢,仿佛自己竟然是喜歡得緊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極遠(yuǎn)處傳來寺廟里頭的鐘聲,新的一年就這樣在他錯亂迷情的夜晚猝不及防的到來了。十四歲的他,側(cè)躺著癡癡的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個人,他伸手撫摸著男人粗長濃重的眉毛,他想他的jiejie當(dāng)初那樣喜歡他,或許就是因?yàn)檫@樣一張臉吧?男人的臉長得很周正,只是因?yàn)槠つw偏黑的緣故,看起來比京城里的那些公子哥兒多了一份男子氣概,嘴唇薄薄的,挺直的鼻梁最好看,眼睛也是很男人的單眼皮,望著人看的時候會叫人喘不過氣來,這樣英俊的相貌穿上衣裳就是個穩(wěn)重的男人,很有一州統(tǒng)帥的氣度,也怪不得他的jiejie這樣傾心,連他看了也是心動的。他想起他的jiejie,心里頭忽然生出一種強(qiáng)烈的罪惡感,他越是覺得溫暖安然,心里越覺得羞愧,好像是自己搶走了自己jiejie的寵愛。他微微扭動了一下,男人突然笑了出來,睜開一雙深邃又好看的眼睛,溫柔地看著他問:“看夠了?”冬奴臉一紅,說:“誰看你了,少自作多情,你長得那么難看?!?/br>男人竟然信以為真,摸了摸自己的臉說:“是么?”在當(dāng)時世人推崇的樣貌,其實(shí)是冬奴這樣的美男子,石堅(jiān)這樣英武的相貌,并不是世大夫階層喜歡的類型。他悄悄地閉上了眼睛,說:“粗人一個,勉強(qiáng)湊合這還能看下去?!?/br>石堅(jiān)對自己的能力很自信,對自己的相貌還當(dāng)真不是自信的,因?yàn)樗蓝杂咨诰┏?,也知道在冬奴的意識里,只有像那個明石一樣,才是舉世無雙的美男子。他這樣詩書讀得不多的人,是和粗人沒什么區(qū)別的??墒撬植豢显诙媲鞍艘环郑缓檬箟娜嗔巳嗨耐伟?,邪邪的笑著說:“男人生的那樣好有什么用,這里厲害不就行了?!彼f著就挺起腰身往前磨了一番,只磨得冬奴春情蕩漾,臉色潮紅的閉著眼睛喘個不停。男人還不忘了夸耀一把,悶笑著說:“這世上,這里比姐夫大的不多,比一般,是不是快有你的小臂粗……”“下流……”冬奴抿著嘴唇忍不住的冒汗,他知道那蝕人心魄的滋味兒,菊xue里癢癢的,竟似要流出水來一般,他也不覺得害臊,弓起身子拱了拱后頭的那個人,低低的問:“那……那你想不想再來一次?”不多久他就后悔說了這句話了,男人立即提槍上陣,玩得他黑天黑地,又不斷地拿那些葷話來調(diào)戲他。那紫紅色的東西那樣大,撐得他又難過又舒暢,只想被他cao干死算了。他無計(jì)可施,也無路可退,只好埋進(jìn)枕頭里頭斷斷續(xù)續(xù)的罵:“你個……你個粗人……輕一點(diǎn)……想弄死我……啊……”男人壞笑著埋頭苦干,手抵著他的下巴啃他的脖子:“姐夫進(jìn)的深不深?”“深……好深……快把我頂穿了……”“你個sao狐貍……”男人一興奮,什么難聽的話都說出來了,可是這樣的男人越粗魯,冬奴竟然丟人的越是喜歡,很快就哆哆嗦嗦地xiele,高潮著還不忘了頂嘴,說:“我……我才不是sao狐貍……”男人看他還敢頂嘴,cao的力道更大,又急又快,爽得他叫直了腔,又不敢叫外頭的人聽見,只好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忽然覺得自己身體里突然哆嗦了一下,好像流出了什么液體,男人隨即xiele出來,死命的cao了她幾下,射得他幾乎要昏厥過去,俗話說自作孽不可活,可是他也確實(shí)不想活了。男人往他菊xue上摸了一把,粗聲粗氣地喘道:“比個女人流的還多……”冬奴還嘴的力氣也沒有了,抓著皺成了一團(tuán)的床單,心想那哪兒都是他后頭流出來的,還有兩個人出的汗呢,可不能都算在他一個人身上。第四十章受盡寵愛新年歡歡喜喜的來了,初春的前幾天,石堅(jiān)白天很少在府里,而是去了軍營里頭,那些將士一參軍就數(shù)年不能回家,也實(shí)在可憐,他這個做領(lǐng)頭的,自然要去撫慰一番。石堅(jiān)身邊跟著的幾個都看出了他們都督今年比哪一年都要高興,滿面的紅光,果真是新年新氣象。領(lǐng)頭的高興了,他們底下伺候的人自然也跟著沾光,尤其是他們石府里頭的人,今年是特別高興,因?yàn)樗麄兊闹髯右膊恢烙龅搅耸裁词嫘氖聝?,大年初一竟然每人都賞了一吊錢,說是給他們打酒喝。只要他每天晚上回來,都會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潛入冬奴的房里頭求歡。冬奴初嘗情欲滋味,自然抵抗不了他的誘惑,兩個人糾纏,日日無rou不歡,冬奴被他cao弄的多了,日漸露出了迷死人的風(fēng)情姿態(tài),身子更柔韌優(yōu)美,皮膚也更光滑誘人,好像他每日里喂給他的不是男人的體液,而是還春的靈藥,給了他顛倒眾生的法子,那腰肢兒那樣會扭,乳尖比梅花還要妖艷,臀部更是圓潤緊致,可偏偏是越來越風(fēng)流妖媚的一人,有時候又偏偏露出嬌怯怯清純無知的神態(tài),摸一摸就耐不住的哼哼,每每叫石堅(jiān)亢奮,恨不得整個人都死在冬奴身上。正月十三的時候,下了今年的第一場春雨,春天的雨很涼,屋檐下滴滴答答的往下落,嘉平捧了好幾個寬口窄身的梅花瓶子出來,擺在院子里頭,石府里頭的那些個小丫頭不知道這是干什么的,問了才知道原來那些梅花瓶子擺在院子里頭是為了接這新春的第一場雨水用的,預(yù)備著到了盛夏的時候給冬奴泡茶喝。她們在石府里頭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法子來泡茶喝,一個個聽了之后紛紛嘖個不停,說這方法真是雅致風(fēng)雅。她們越是沒有見過,心里頭對冬奴他們越是敬慕,不一會兒這種法子就傳遍了石府,有些人跟著依葫蘆畫瓢,也把自己無厘頭的花瓶騰出來,也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