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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yin靡的水聲,大口大口地吮咬他的臀縫,舌頭還不住地往他的菊xue上舔,將上頭細絨絨的幾根體毛都吮了起來,然后再吐出來舔一遍。他只覺得自己菊xue里頭空虛的難受,只想一個更粗更大的東西捅進去,才能止一止他體內(nèi)的癢。男人想了這些年,如今終于得償所愿,也沒有過分地玩弄他,直接脫了褲子說:“姐夫好幾年沒疼你了,有沒有忘了姐夫是怎么愛你的,睜開眼睛看看……”冬奴羞恥著睜開眼扭過頭去,菊xue已將碩大的guitou含入,xue口將巨莖箍得緊緊地,不留一絲縫隙。巨莖猶自一分一分地往深處挺進,石堅揮著冬奴嬌嫩豐滿的臀rou,問道,“疼不疼?”數(shù)年未曾歡愛的地方緊致的不可思議,卻一如既往的軟熱濕滑,冬奴更渴望的是男人將整根陽具都頂入他的xue內(nèi),然后像無數(shù)個夢中那樣狠干他一夜,最好再將guntang的jingye灌滿這個連自己都覺得yin穢不堪的xiaoxue,仿佛這樣就能印證他們屬于彼此。他咬著唇扭了扭腰身,說:“姐夫……姐夫干死我吧,別再叫我活著受這么多的苦……”石堅脖子的青筋都凸了出來,狠狠捅了一下,呢喃說:“姐夫怎么舍得干你,姐夫要疼你一輩子……”男人從來不會直插直送,總是擺動著雄渾而靈活的腰身,腰背起來再挺上去,胸部肌rou憤起,看起來像一只勇猛的野獸。這樣運用腰腹的抽送雄渾而性感,冬奴都不敢睜眼去看。巨大的guitou在他腸壁內(nèi)碾磨打鉆,頂?shù)乃?,菊xue已經(jīng)濕透,男人卻越干越勇。他“嗯”地呻吟了一聲,跪在床上仰起了脖子,汗水順著他的喉結流下去,紅色的嘴唇微微張開,肩頭不可抑制地提了起來,汗珠子順著他優(yōu)美的脊背流過深陷的腰線,最后被堅挺而圓潤的屁股擋住,全都流進了幽深的臀縫里頭,隨著男人的抽送發(fā)出交合的水聲。直接就射在了男人的小腹上,呻吟說:“姐夫好厲害,怎么……怎么這么快活……”石堅抽送的更猛,低吼道:“姐夫射給你,燙的你更快活!”冬奴感覺到男人的熱汗滴落在他身上,他失聲尖叫,收緊了下身說:“那……那姐夫射死我……”這一句一的話激的石堅低吼了出來,碩大的囊袋啪啪打的冬奴的臀瓣紅成了一片,兩人雙雙呻吟了出來,暌違多年的歡愛叫他們彼此都嘗到了欲生欲死的好處,男人緊緊摟著他,腰部抖動了幾下,眼角居然也落下了兩滴淚來。他的冬奴,終于又如此熱情而鮮活在活在了他的身邊,真好。第二十一章威風不減他又覆了上去,親吻冬奴的唇角。冬奴喘息著,兩人汗?jié)竦哪橆a親密摩擦,他說:“我明日要離開這里?!?/br>石堅依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撫摸著他的背問:“你說什么?”冬奴將男人推開了一些,睜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說:“我要離開這,好好地想一想?!?/br>石堅徹底清醒了過來,立即從床上坐了起來,身上汗淋淋的一片:“離開這?”“我想去京城看一下故人,還想找一找桃良她們……”石堅沉默了一會兒,說:“我陪你一塊去?!?/br>“我不要?!倍沧似饋恚f:“你留在這里,安排好我jiejie的以后……”提到他jiejie,冬奴明顯多了一分愧疚的語氣:“事到如今,我也不想瞞你,我的心思你都知道,只是我們兩個對不住她,我也沒有臉面站在她面前。我走了之后,你把我jiejie安頓好,便是對我最好的事了?!?/br>石堅沉默了下來,輕輕摩挲著冬奴的肩頭:“可是你明天就走,是不是急了一些?”冬奴抿著唇瞅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我本來打算更早就走呢,如今叫你睡了一回,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br>原本那么高貴的性子,偏偏也會說這么撩人的粗話,一點也不覺得難為情。石堅情難自制,說:“只睡了一回,那可不夠,等你走了,我到哪里再去尋這樣的快活……”冬奴光著身子就爬到了床里頭,揪著薄被吃吃地笑,說:“沒了我,你正好可以跟后院的那幾個快活。明月、明歌他們,個個可都是個美人?!?/br>石堅淺笑著看著他,問:“吃醋了?”冬奴死不承認,說:“我吃什么醋,我是替他們可惜,年紀輕輕的,就陪著你干耗?!?/br>石堅倒也懂得討冬奴的歡心,說:“那我明日就打發(fā)了他們,原本我跟他們也沒什么?!?/br>“那多可惜,你以后可不要后悔?!?/br>石堅知道冬奴在故意捉弄他,卻難得地用了極誠懇的語氣,說:“他們雖然好看,卻沒有你的光彩。我要是只是看重容貌的人,也不會這樣干巴巴地為你守了那么多年?!?/br>男人忽然捉住了他的小腿,從腳背一點一點往上親。冬奴心里若說沒有感動是假的,他早在是朝生的時候,便已經(jīng)為這樣的深情動容了,他只是改不了嘴硬的毛病,瞇著眼睛享受著說:“關了燈,被子里頭一鉆,你還看什么光彩……嗯……”石堅一點一點往上親,呢喃著說:“一個人漂亮卻沒有靈氣,就像花沒有香氣,雖然看了也會覺得愉悅,但是總覺得少了點什么?!蹦腥苏f著親了親他的嘴唇,說:“花朵鮮艷自然養(yǎng)眼,可是閉上眼睛,也能聞到那種奢靡纏綿的香氣,就更是難得。你好,就是好在有靈氣,這種讓我著迷的味道,旁的人都沒有。”這樣溫柔纏綿的情話,叫冬奴聽了心滿意足。他終于心軟,湊上去,親了親男人的額頭,嘴唇柔軟溫熱,看見了才知道為什么有時候會說一個人的唇色嬌艷的像一瓣花。這樣的唇色,女孩子有了很美麗,長在男孩子唇上就是勾人,有一種禁忌的詭魅和雌雄難辨的興奮。石堅有些癡迷,嘆息說:“何況只是論容貌,他們也比不上你。”冬奴抱住了男人的頭,眼睛水亮,問:“姐夫,你說我們這樣,將來會不會下地獄?”石堅微微一愣,說:“刀山火海,我也替你受著?!?/br>“我才不要你擔著,你是男的,我也是,做人的時候被你壓著,做了鬼,不能還要低你一頭?!?/br>過了一會兒,他又說:“我覺得閻王爺也不會懲罰了我們,他既然這輩子要我們做人,就給了我們做人的權利,既然是人,若是連喜歡跟誰在一起也不能選擇,哪有個畜生活的痛快?”他的話說完,卻遲遲聽不見男人回應。他睜開眼睛瞧了一眼,卻看見男人在他頭上方癡癡地注視著他,他愣了一下,問:“怎么了?”“覺得你變了好多,總說些讓我感動的話?!?/br>冬奴想笑出來,可是看到男人那樣深情的眼神,忽然就笑不出來了,伸手撈住男人的脖子,問:“那這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