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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伺候的下人。不過他們都是是住在一個村子,幾步路的距離就到了,用得著這么催么,冬奴就有些不高興了,說:“告訴你主子,就說我晚膳在jiejie這里吃,叫他自己吃吧。”燕雙飛微微一笑,臉上微微露出一絲尷尬的神色,說:“時候不早了,你還是趕緊回去吧,要不他還會叫人來請。”果不其然,過了沒半盞茶的功夫,就有人來叫他了,這回來的是關信,說:“少爺,那邊催著呢,你再不回去,他可就親自來了?!?/br>冬奴嘆了口氣,又得意又氣惱,說:“整天離不了人……”他說著就站了起來,用指頭戳了戳他小侄子的腦門,說:“比你還磨人呢?!?/br>“哎,你做什么?”他姐夫孫達卻一把護住自己的寶貝兒,說:“我們家孩子可是細皮嫩rou的,不像你那么頑皮,可別把我們阿蠻給戳壞了?!?/br>冬奴滿臉通紅,不滿地說:“男孩子哪那么嬌貴呢,姐夫你真小心眼,你可注意點兒,我jiejie最討厭小心眼的男人了?!?/br>燕雙飛就笑了出來,說:“你快走吧,再在這貧嘴,我就教人轟你了?!?/br>冬奴趕緊從他jiejie家跑了出來,月牙兒掛在天邊,夜色朦朦朧朧的,他跑到關信身邊,嘟著嘴說:“怎么他叫你過來催你就來啊,不知道我最討厭別人催我了?”關信滿腹委屈,說:“那有什么辦法,現在我們跟著少爺,少爺跟著他了,我們就也得跟著他,姑父是我們的新主子了,他叫我哥哥來接少爺,我哥哥那么木訥,不會說話,來了指定受少爺的氣,還不如我來呢?!?/br>冬奴嘻嘻笑了出來,說:“你對關槐真好,跟他媳婦兒似的?!?/br>關信滿臉通紅,說:“少爺你莫要胡說,叫我哥哥聽見了又要惱了?!?/br>他說罷,就沉默了起來,走了幾步忽然又說:“我哥哥說了,他明年就要娶親了……”冬奴瞧了他一眼,安慰說:“你放心,我不同意,他不敢娶?!?/br>誰知道關槐已經在門口等著,聽見了他的話站在夜色里頭問:“少爺這話怎么說,我娶親還要少爺同意?!?/br>“那當然了,你抱著你的美嬌娥快活去了,我們家關信怎么辦?”關槐微微抿著嘴唇,看了他弟弟一眼,眉頭微微跳動,說:“他過兩年也會娶親的。”“我……”關信窘紅了臉,幾次欲言又止,抿著唇就進到院子里頭去了。關槐看了一眼,嘆了一口氣,趕緊又追了上去。他們兄弟倆的情意,冬奴也是在懂得了男女歡愛之后才漸漸發(fā)現的,發(fā)現的時候,他直拍腦門子,那時候石堅正在燭火底下擦拭他的寶劍,看見了趕緊跑過去抱住他,著急地問:“寶貝這是怎么了?”冬奴“嘖嘖嘖”地嘆了口氣,說:“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啊……我以為我很聰明呢,這么多年了,我竟然一點都沒看出來?!?/br>然后他就把關信和關槐兩兄弟的事情給他講了一遍,男人就笑了出來,說:“那你那成語用的也不是地方吧,叫你多讀些書,你還不愿意?”冬奴微微紅了臉,說:“意思對就行了,哪那么多文鄒鄒的?!?/br>“不過……”男人突然露出了一絲曖昧的笑意,抱著他說:“你以前總顧忌咱們的關系,這回好了吧,他們可是比咱們關系近呢,親兄弟……”冬奴鬧了個大紅臉,一把將男人推了出去,罵道:“臭流氓,就想些有的沒的?!?/br>石堅就瞧著他笑了起來,走到燈下繼續(xù)擦試自己的劍,把劍擦的精光閃閃,眼看著要睡了的時候,冬奴忽然穿好了衣裳,貓著腰要往外頭去,石堅一把拉住他,問:“都這時候你還要去哪兒?”冬奴有點不好意思,說:“我……我出去散散步,你先睡吧?!?/br>石堅哪會放過他,俗話說男人三十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紀,石堅又天賦異稟,哪天不折騰幾回能夠睡得著。冬奴瞧出了他眼里的情欲味道,自己也訕了起來,說:“我又不是不回來……”“那你說實施,要去哪?”冬奴支支吾吾了半天,石堅才算聽清楚了他的話,愣了一下,說:“你要去他們兄弟那兒聽墻根?”“什么聽墻根,你說話能不能不這樣難聽?。俊倍t了臉,說:“我好奇……想知道他們誰做男誰做女的……”關信關槐他們兩兄弟,可不像他跟他姐夫這樣攻受分明,他一看就是被壓的那一個,關槐雖然年紀大吧,可是平時里木訥老實,不像關信能說會道,辦事也利索,他總覺得關槐這個大哥老師被“欺負”的那一個,可是有時候他看關信那個別扭樣兒,又覺得關信像,他自從知道了他們兩兄弟的事情之后就一直好奇了,雖然覺得怪難為情的,但是好奇心這東西吧,你越抵制反倒越難耐,他就有些忍不住了,男人聽了就笑了出來,說:“不用去了,我告訴你,關信才是被壓的那一個?!?/br>冬奴有些吃驚,急忙問:“你怎么知道?你聽誰說的?你看見了?!”石堅一把將他抱起來扔到床上,說:“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了……”“那我怎么沒看出來啊?”石堅就不再說話了,一心一意地吃起豆腐來,色情著說道:“想著別人做什么,咱們兩個還忙不過來呢……”冬奴蹬抓了幾下就老實了,男人掌握了他全身的敏感點,不幾下就把他收拾老實了,他低聲地喘,輕輕地吟,說:“真是個粗人,成日里只知道那種事……”“你不喜歡?”冬奴羞得滿臉通紅,說:“誰像你呢……哎喲……你別咬,我還見不見人了,唔……”冬奴得了情愛的滋潤,床上越發(fā)的媚起來,石堅常常罵他狐貍精,要吸干了他才罷休,不過他這話沒什么說服力,因為他每次一罵,冬奴就扭動著辯駁說:“你冤枉人,是誰整天想這些不要臉的新花樣兒的!”石堅想著還要試個新姿勢呢,就厚著臉皮笑了出來,說:“是我是我,狐貍身上死,做鬼也風流……”第九章獨占秋天來的時候,冬奴起身前往京都,隨行的除了石堅,就只帶了關信關槐兄弟兩個和三四個打雜的小廝。他們此行走的并不快,幾乎是走走停停,順便也領略了這沿路的美景。秋末的時候,他們路過了一個小村莊,遇見了一戶農家正在娶親。冬奴還未見過普通農家娶親的陣仗,覺得很新鮮,非要下車去看。石堅拗不過他,只好陪著他去看,走近了才發(fā)現按送親的隊伍里頭有一個人居然是認識的,竟然是明睞,而那個新娘子,竟然就是明歌。這樣子一來他們兩個就不好意思再去湊熱鬧了,冬奴訕訕的,到底是舊情敵相見,拉住男人的手說:“咱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