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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恢復了身份,那就是京都燕氏的子孫,身份尊貴自不用說,又是他名義上的小舅子,這樣顯赫又敏感的身份做了他的孌寵,普天下的流言蜚語用腳趾頭想想就知道不會少,冬奴性子那么傲,難保他聽多不會后悔跟著他,這對他們兩個都不是好事;第二,燕家的小少爺素以美貌之名聞名于世,且不說他當年在京都無人能比的盛名,就單是劉弗陵曾執(zhí)意召他入宮這一件事,就足以引得這天底下愛好男風的人垂涎好奇,石堅縱然自信滿滿,也擔心這天底下優(yōu)秀的人物多了,保不齊會出來一個比他還出色的追隨者,把他給比了下去。他可不愿意做一個被冬奴拋棄的可憐男人,無論何時何地,他都得保證在冬奴這輩子見到的男人里頭,他必須是最出色的一個。第十章圓滿他們到達京城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年的春天,京都風華依舊,只是已經(jīng)物是人非。冬奴第一個去見的,就是明石。劉弗陵被逼退位以后,就住在京郊的景懷宮里頭。景懷宮是外頭的行宮,原來是開祖皇帝為了心愛的寵妃竇氏所建,后來竇氏仙逝,便逐漸地被荒蕪掉了,如今又重新休整了,供劉弗陵居住。冬奴聽說,當初劉弗陵退位,新帝繼位,本來是給當初所有蒙受冤屈的臣子都恢復了官職的,可是這么多的臣子里頭卻惟獨沒有包括明石。明石的爺爺,前丞相明正曾親自去找新帝請求,卻無功而返,有人傳言說,是廢帝劉弗陵不愿放明石離開,而且將明石留在身邊,也是他當初同意退位的原因之一,也有人說,其實是明石自己不愿意離開,他甘愿陪著劉弗陵去了景懷宮幽居。可是冬奴更愿意相信第一個,他不信他的明大哥,擁有那么強大抱負的一個男人,怎么可能會愿意留在一個行宮里頭過一輩子,況且他當初入宮做了劉弗陵的孌寵,多半也是劉弗陵強逼的結果。石堅卻不這么覺得,只說:“感情的事情,也很難說,感情也是能睡出來的。”冬奴被他說的啞口無言,有他jiejie燕雙飛和孫達的事情在眼前擺著,男人說這句話確實也并非沒有道理。可是現(xiàn)在說的可是他最敬重的明大哥,他白了一眼,將袍子撩起來,便要爬到樹上去。石堅拉住他,笑著問:“既然來了,為何不從大門光明正大的進去,你還真喜歡做些偷偷摸摸的事兒?”“我先看看情況,你托著我些?!?/br>男人笑著搖搖頭,心里想這樣也好,他也不愿意冬奴冒然進去,再勾引起那個劉弗陵的興致來。這滿京都的人都以為燕家的小少爺已經(jīng)死了,或許那個劉弗陵也是這樣認為,這才收了心,一心一意地對待明石,冬奴如果突然進去,或許對里頭的兩位也不是什么好事。只是他賊心不改,托著少年的臀上去的時候,忍不住又心猿意馬地摸了一把,心想這男孩子平日里也不怎么動彈,屁股怎么就這么圓潤挺翹,摸起來軟軟的,掰開了干更是色情蝕骨,幾乎能將人整個兒都融化在里頭。冬奴“嘖”一聲低下頭來,惡狠狠地說:“老實點!”石堅只好收了心神,將少年托了上去。冬奴好多年不爬樹,竟然有些生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每日晚上被男人糾纏的緣故,爬到樹杈上的時候累的他直喘氣,體力大不如前。他坐在樹枝上喘了一會兒,才悄悄地往景懷宮里頭看去,只見里頭靜悄悄的,已經(jīng)是初春季節(jié),樹葉并不濃密,可是那宮里頭的梨花卻開的很好,雪白的一片,梨花掩映的白里,只見一個人身著白色的衫子,正在那里收集梨花瓣上的露水,仿佛不像是人間的人。冬奴一看見明石,過去的種種便全都浮現(xiàn)出來了,經(jīng)歷過生死的人了,再次見到故人,便連過去的往事都想起來了,心里頭便酸酸沉沉的,說不出話來。過了不一會兒,他就見又走來一個人,那人抱著一個壇子,笑盈盈地對明石說著話。冬奴幾乎認不出來那個人就是劉弗陵了,他模樣變了許多,如今沒有了華服貴衣,看起來整個人也正派了許多,他本就是生的很俊秀的男子,如今和明石站在一塊,兩個美男子,也是很般配的一對。那院子里頭并沒有什么宮女太監(jiān),就只有他們兩個,明石將采集的露水全都倒進了劉弗陵抱的壇子里頭,笑容云淡風清,依舊是當年那個白衣勝雪的明石公子。冬奴如今自己已經(jīng)知曉了情愛,明石的神采有沒有愛,他也看的出來。只是他不知道,明石與劉弗陵兩個之間,又是怎樣的愛情故事,或許并不如他跟他姐夫兩個的火熱純粹,或許也是虐戀情深,但這樣淡淡的愛情,或許也足以叫他們攜手走完一生。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有些失落,有些歡喜,又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他們都是經(jīng)歷過大起大落的人,鬼門關上都走過一趟,也都從天堂墮入過地獄,能有這樣的結局,或許也是很好的了吧。他抿了抿嘴唇,心想對于他的明大哥來說,不知道他在這世界上還活著,或許更好吧。就這樣讓他,安安靜靜地活下去。溫柔鄉(xiāng)英雄冢,可這一生雄心壯志雖然不能實現(xiàn),能得到這樣溫柔的愛情,也算很值得。他對于他們,已經(jīng)是死掉的人了,盡管也牽掛羈絆,終究是再不相干。他就從樹上爬了下去,一下子跌落到石堅的懷里面。石堅笑盈盈地看著他,問:“怎么這么不高興,看到什么了?”冬奴默默的,心情不是很好,說:“什么也沒看見,只看見一大片的梨花,開的好漂亮?!?/br>他說罷,便閉上眼睛輕輕嗅了一下,說:“你聞聞,那梨花的香氣多濃,在這里都可以聞見?!?/br>石堅仔細聞了聞,還真的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花香。冬奴拉著男人的手,說:“咱們走吧,還是不要打擾他們了,我怕他們見到我,還以為我是詐尸了呢?!?/br>他說的輕松調(diào)侃,語氣卻是沉沉的,石堅握緊了他的手,說:“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要過的日子,你明大哥是個聰慧的人,你用不著替他擔心。咱們只過好咱們的日子就行了?!?/br>他們燕家曾經(jīng)的奴仆,如今已經(jīng)四散為家,尋不到去處了。別的人不找到還行,桃良他是一定要找到的。關信說,桃良如今在嘉平的娘家住著,嘉平已經(jīng)成了親,嫁給了一個藥店的伙計,用她離開時冬奴給她的銀子盤下來一個藥鋪,如今夫妻倆個過的很恩愛。冬奴先去找了嘉平,嘉平的孩子已經(jīng)一歲多了,剛剛學會走路,冬奴在她家里吃了一頓飯,便問:“桃良怎么樣了?我聽說,你一直照顧著她?”嘉平微微一黯,說:“她還是老樣子……當初被關押的時候,那些兵差欺負過她……其實何止是她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