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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額外提點他的了。 * 穆承回來后看到桌上擺著寫有‘賀家’字樣的禮品,就知道肯定是賀宣又過來了,沒有想到賀宣如今還有精力看顧這邊,登時悶哼一聲,“以后別讓賀宣進門了?!彼緛砟w色就黑,說這話時語氣有些重便顯得他臉越發(fā)的黑了。 只可惜洛書察覺不到穆承這是在生氣,反而還奇怪的看了眼穆承,心道:都說商人重利,可穆承似乎不是那樣的商人。 于是,她反問道:“有生意談,有銀子賺,為何不做呢?”雖然今次賀宣的態(tài)度出奇的柔和,但是洛書還是不敢對賀宣放松警惕,認為這不過是賀宣風(fēng)暴前的寧靜罷了,如果她手里有賀宣想要的,給他便是了只要不傷人就行。況且賀宣離開時可是答應(yīng)了她,明日就會讓人將金子送來,那可是一百四十一兩黃金。 穆承一聽,卻以為洛書手里少了銀子,暗道自己這是糊涂了,竟然沒給她些銀子傍身,忙開口說著:“你很缺銀子?我這里有?!?/br> 言罷,穆承就掏出了好幾張銀票給洛書,或許是覺得自己拿得少了,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再等幾日,我手里的貨脫出去后就有銀子了?!贝丝?,他早忘了洛書可是差點將自己的小金庫給全都搬出宮了。 洛書瞥了眼穆承遞過來的銀票,數(shù)目還不小,就是五十兩的一百兩的都有,只怕這真是他身上全部的家當(dāng)了,洛書搖搖頭,拒絕了穆承的好意,“這錢你先自己留著吧,做生意手頭上沒錢怎么能行?” “初初,你、你是不是嫌少?”穆承見洛書不肯收他手上的錢,登時有些慌了,說話都不利索,“你放心,我會努力掙錢養(yǎng)你和懷玉,不會讓你們吃丁點兒苦頭,你別再想著和那什么宣做生意好不好?” 一想到自己做了那么多,洛書還是要和賀宣接觸,穆承心里就跟被針扎了似的,洛書這般好,要是賀宣起了搶奪的心思怎么辦?穆承一下子入戲太深,他都快讓魏明將賀宣玩殘了,現(xiàn)在還覺得自己會讓賀宣從他手里將洛書給搶過去。 洛書淺淺地看了眼穆承,總覺得穆承對她的關(guān)心似乎超過了一般的距離,可是當(dāng)洛書腦子里一閃而過穆承是有意與她,擔(dān)心她在賀宣手里吃虧的念頭時,往往下一刻就被洛書拍死,她還不如想穆承是擔(dān)心自己給他帶綠帽。 “我和他談的是再正經(jīng)不過的生意,如果你不放心大可以在一旁聽著,想必賀宣也不會介意,而且這樣也能夠讓賀宣更加相信你我之間是真感情?!甭鍟鴮捨恐鲁校绻軌蚝唾R宣交好,以后也是一大利事。 穆承現(xiàn)在可是極為在意洛書的情緒變化,見自己勸不動洛書,再說下去怕洛書要惱了他,忙轉(zhuǎn)移話題:“對了,初初年貨我已經(jīng)讓人置辦回來了,等下讓落霜落川幾人將院子布置下?!蹦鲁邢蛲獯蛄苛艘谎?,他們成親布置的紅綾喜字還不曾扯下,瞧著依舊是喜慶的,到時候再讓他們貼些福字,還有對聯(lián)也得貼,不過得先讓他把對聯(lián)寫出來才是。 穆承早已暗自將一切都規(guī)劃好了。 “啊?”穆承的思維太過跳躍,方才還在聊賀宣,下一秒就說起了過年的事情,洛書一時半會沒反應(yīng)過來, “過年嗎?”民間的年味可比宮里要勝,基本上家家戶戶都準備了起來,廚房里更是掛起了條條臘rou,熏了臘魚。 洛書也讓周婆子準備起來了,只是因為廚房掛著rou,時不時會滴油,她就再沒有進去過了。不過她可是早半個月前,給足了銀子給周婆子,讓她置辦年禮,別人家有的,她家也不至于虧了吧? “當(dāng)然是過年,這可是我們在一起過的第一個年。”穆承說得肯定,一家三口過年頭一次過年,總要不一樣些。 64、第六十四章 ... 洛書這人骨子里就沒什么浪漫細胞, 讓她想如何制造或者策劃驚喜,那該就是別人如何過, 她就怎么過,穆承這一問確實是難倒她了,“將三叔孟姨請過來一起團年吧。”要不然留徐昌平和徐三娘兩人在徐家也忒冷清了些, 當(dāng)然這也是洛書想到的最好的點子了。 穆承:“……” 他想的不是這樣! 原本該有一家三口的守歲,為何要加上兩個毫不相干的人。 “怎么了?”洛書見穆承神色不對,疑惑地看了眼他,“你想過去陪他們二位一起守歲?” 洛書一想, 或許真有這么種可能, 畢竟穆承最先開始回來是來找徐三娘他們的,誰知道她和他成了親。那一段日子, 穆承忙活著婚禮的事情, 恐怕也沒有幾日是陪著徐三娘夫婦, 若是這么想, 似乎穆承要陪徐家夫婦過年也能夠說得過去, “三叔他們應(yīng)該也是希望見到你的,那你還是去一趟吧, 這邊的事情便不用你cao心了?!?/br> 穆承什么話都沒說呢,結(jié)果就被洛書一番話定了去處,眼睜睜看著洛書將他往徐昌平他們那邊推, 穆承是越發(fā)覺得這兩人礙眼了,要不然讓他們原地去世,別再打攪他們二人好了。 “初初怎么這么善解人意?”這句話被穆承說得咬牙切齒, 他寧肯她自私些,別老是為別人著想,事事做得滴水不漏。 洛書笑了笑,察覺到穆承情緒變化,可總是想不透她哪里做得不合她意了,明明每回便是站在他的立場想問題,他卻是越發(fā)不樂意,次數(shù)一多洛書就不想了,這也不對那也不行,她就按照自己的法子來辦事。 “不過是怕大郎你惦念三叔他們,既然你不愿將二人接過來用飯,那你回去就是不礙事?!甭鍟Φ么蠓剑剖翘貏e寬和,好說話。實際上也真是這般,或許是因為和穆承做假夫妻的緣故,穆承來去還是挺自由的,她管得一點兒都不嚴。 穆承:“……” 敢情這又都成了他的錯了?他壓根什么態(tài)度都不曾表明。 “夫人,姑娘醒了。”落霜抱著剛醒的懷玉出來,適時地打斷了洛書和穆承的對話,洛書心里頓時軟成一片。 在洛書接過懷玉時,落霜察覺到穆承身上的不喜,低眉看了眼穆承,這也不能怪她出來打攪主子與主子娘之間的相處啊,誰讓姑娘這時候醒了呢。 懷玉趴在洛書的懷里一副懶洋洋的模樣,這日子嚴寒都裹得嚴嚴實實的,懷玉被落霜一層又一層衣穿著,裹得就跟個粽子似的。洛書替她脫了一件,讓懷玉自己在榻上玩耍,時不時的教她說話。 “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