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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設(shè)又這么像里的那種冷面總裁,便覺得自己才是那個拯救男主于水火中的女主,而絲毫不覺得這種破壞別人婚姻的想法有多么令人不恥。有天顧思年下班晚了些,她躊躇著等所有人都離開了公司,走進休息室補了個妝,換了條純白色的連衣裙,把頭發(fā)放下來披在肩上,噴了些香水,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覺得很滿意,便泡了杯咖啡敲門進了顧思年的辦公室。結(jié)果等自己都走到面前了,顧思年都沒抬頭看自己一眼。她把咖啡放在輕輕放在桌上,甜甜地說道:“顧先生,咖啡?!鳖櫵寄陮W⒌囟⒅诸^的文件,隨意地嗯了聲。喬欣語也不氣餒,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竟繞到了顧思年的旁邊,彎下腰人都快貼到顧思年身上去了,在他耳邊說道:“顧先生還沒吃晚飯吧?”顧思年皺著眉把身子往旁一躲,這才抬起眼看了她一眼。喬欣語連忙站直,并自以為地選了一個最好的角度。誰知顧思年只涼涼地看了她一眼,便又低頭看文件了。她被這一眼瞧得竟冒出了些許冷汗,她還是第一次嘗到男人看自己第一眼不是驚艷而且滿滿的不屑厭惡。她僵硬地站在那里瞬間不知該怎么辦。顧思年就像當(dāng)她不存在一般,慢悠悠地批好了手頭的文件,把鋼筆旋進筆帽放好,才淡淡地問了句:“新來的?”喬欣語點點頭,但隨即意識到人根本沒有看自己,才小聲嗯了一聲。她見顧思年問完自顧自地整理起了文件,便氣餒地往門外走??熳叩介T口了,卻聽到身后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等等。”喬欣語心下一喜,暗暗得意,轉(zhuǎn)過身來便聽到男人看著她繼續(xù)說道:“香水不錯,拿來給我看看?!眴绦勒Z以為這是什么暗示,雖然她沒聽過,但還是甜甜地應(yīng)了聲,愉悅地把香水拿來雙手遞了過去,然后她就看到了這輩子都難忘的一幕。只見顧思年隨手接過香水也不細(xì)看,拿出蓋子往自己身上噴了幾下,又遞還給她,嘴里還說道:“謝謝。明天記得去財務(wù)處領(lǐng)了這個月薪水,以后不用來了?!绷粝乱荒樸卤频乃泔h飄然地走出了辦公室。顧思年回到家的時候,單秋陽正幫著阿姨往餐桌上布菜。顧鈞正在地毯上一個人玩著小火車,看見他來了,便放下手頭的玩具,邁著小短腿奔向他。顧思年把他拎起來抱在懷里,問:“哥哥呢?”顧鈞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脆生生地答道:“在樓上寫作業(yè)呢!”誰知小家伙突然低頭在他身上嗅著,疑惑道:“爸,你身上怎么這么香?”顧思年尷尬地咳嗽了一聲。小家伙觀察著他的表情,烏溜溜的小眼珠動了動,扭著從他身上下來,便沖進了廚房。過了會,他看到單秋陽抱著小孩出來,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吩咐道:“去樓上叫小暉下來吃飯。”合著這小細(xì)作竟然去告密了!不過看在他也算是間接幫了自己的忙,顧思年便決定不跟這小破孩計較,上樓叫自己大兒子去了。吃飯的時候,三父子就像說好了一樣,離得自己遠遠的。單秋陽更是全程顧著自己兩個兒子,像是沒注意到他一樣。顧思年看著他那副醋意沖天的樣子,心里簡直樂出了花。晚飯后,趁著單秋陽陪著顧鈞在沙發(fā)上看小豬佩奇,不動聲色地靠了過去摟住了人的肩膀。誰知道剛摟住人,顧鈞這個小細(xì)作便從沙發(fā)上彈了起來,夸張地嚷嚷:“爸,你身上好臭!離我們遠點!”單秋陽皺著眉看了他一眼,更是掙開他直接上了樓。那醋勁兒勾得顧思年恨不得把他就地正法,但他知道還沒到好時機,所以便沒追上去。等顧思年洗完澡躺在床上,左右等不到人,才驚覺事情有點玩大發(fā)了。他走到顧鈞的房間門口,輕輕打開了門,果不其然看到小細(xì)作正心滿意足地抱著他的媳婦兒呼呼大睡著。單秋陽聽到開門聲,看了他一眼,又轉(zhuǎn)過身背對他抱著兒子閉上了眼睛。顧思年關(guān)上門,摸索著也爬上了床,一只手手更是不老實地直接從他睡衣下擺伸了進去,捏了捏單秋陽的乳`頭。單秋陽被他捏得身子一軟,轉(zhuǎn)過頭來警告地瞪了他一眼。顧思年得寸進尺地伸出另一只手鉆進了單秋陽的睡褲,貼著他的耳朵,低聲威脅他:“要不跟我走,要不我就在兒子面前辦了你?!眴吻镪栆娮R過這人的無賴樣,見他的手越來越不老實,只好輕輕放開了自己的兒子,恨恨地跟他回了房間。一進房間,單秋陽就把自己蒙進被子里。顧思年看著床上鼓起的小山包,樂得輕笑出了聲。他拍拍那小山包,“出來,該悶壞了!”小山包里沒發(fā)出任何聲音。他扯著那縫隙,把人直接拖了出來。剛把人拖出來,就看到懷里的人沖著自己胳膊就是一口。這一下單秋陽下了十成力氣,他本以為顧思年會疼得皺眉,卻不想那人笑意晏晏地看著自己,貼著自己的那處還微微鼓了起來。單秋陽被他的不要臉氣笑了,扭著身子便想下床。顧思年雙手雙腳地抱著他,不肯放他走,還故意貼著他的耳邊問他:“好好的,怎么還發(fā)起脾氣來了?”單秋陽一下子就委屈了。他見左右掙脫不開,便恨恨地轉(zhuǎn)過身,戳著那人的胸肌,質(zhì)問他:“你今天干嘛去了?”顧思年裝傻:“還能干嘛?一整天都待在公司啊?!?/br>單秋陽撲上去細(xì)細(xì)地聞著他身上的味道,見人身上已經(jīng)沒什么香水味了,只有沐浴露的味道,心里微微緩了緩,但嘴里還是嫌棄道:“身上難聞死了!”顧思年被他這幅口不對心的可愛模樣弄得快稀罕死了,他腆著臉湊上去細(xì)細(xì)地舔他,打趣道:“怎么吃醋了?”本以為那人會否認(rèn),卻想不到那人竟大大方方承認(rèn)了,還反過來質(zhì)問他是不是嫌自己老了?顧思年看著那人一副委屈的樣子,知道玩笑開到這兒就好了,便貼到他耳邊說出了事情的經(jīng)過。誰知那人是個翻臉不認(rèn)人的,聽完了事情的經(jīng)過還嫌棄他:“你幼不幼稚!”顧思年用下面頂著他那處磨了磨,無賴道:“我都醋了幾回了還不允許我報復(fù)你一次?”單秋陽被他磨得軟了身子,知道他從顧鈞來以后,確實受了不少委屈,心下軟了軟,便主動脫了褲子坐了上去。這個姿勢進入的太深,單秋陽總有種自己要被他頂穿的錯覺。他壓著顧思年的身子起伏著,顧思年被他騎了會兒便覺得他速度太慢,挺著腰奮力向上抽`插著,單秋陽被他用力頂?shù)貌灰粫罕鉿iele身。射`精以后那后面一下子縮緊,顧思年又抽`插了百余下,才暢快淋漓地射了出來。射出來的時候,就聽到那人軟軟地趴在自己懷里,捏著他的耳朵小聲說道:“下次再也不許這樣了!”顧思年被他這幅樣子弄得稀罕得不行。他邊親邊哄他:“你一個人都快把我的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