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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里冬天雖然不寒冷,四季都是滿目的蒼翠,但是一場冬雨還是寒涼入骨,秦小川愛臭美,只穿了一件法蘭絨的襯衫,此時被雨一澆,吸水性良好的布料已經半濕了。“語言都不通,人家會讓我們進去么?”秦小川已經冷得牙齒打顫了,可是這個地方比昔馬還閉塞,當?shù)厝酥粫f景頗語,讓秦小川有一種不是出國勝似出國的感覺,貿貿然去敲門,確定不會被少數(shù)民族兄弟叉出去?“放心吧,這邊的老鄉(xiāng)人可好呢,剛剛大媽不是還送你幾個土豆么,等會兒你再耍個猴兒,說不定主人家一高興就放你進去了?!奔{棋戲謔地看著秦小川。剛剛小秦醫(yī)生自告奮勇地去問路找吃飯的地方,對著一個當?shù)氐拇髬屵B說帶比劃,最后大媽笑瞇瞇的從籃子里掏了個土豆遞給秦小川,秦小川飯店沒找到,倒是帶回了三個又圓又大的生土豆。“笑個屁!也許今天的晚飯就指著這三個土豆了,到時候你就算哭著求我,我也不會給你的!”秦小川拍了拍他癟癟的背包,里面有三個大土豆。秦小川是個出門只帶錢的主兒,總覺得需要的東西到了地方買就好了,何必早早背在身上,結果,他不幸到了一個有錢沒地兒花的好地方。“您慢請,我家小武野戰(zhàn)部隊出來的,還能餓著我?搞不好今晚露營的時候,誰哭著求誰呢?!奔{棋笑得一臉得意。梁紹武的野外生存能力,他已經體會過了,相當銷/魂。就是沖著這點兒,幾人才這么有恃無恐,甚至對這種荒野求生的旅行方式相當向往??上Вl也沒料到二月天會下雨,這點兒雨對梁紹武來說不算什么,但這種游戲難度就不是兩位小醫(yī)生能hold住的了,因此,避雨是關鍵。“小爺今晚就住那兒了!!”秦小川吸了吸被凍出的清鼻涕,一臉霸氣地地指著遠處的小樓。“小心被叉出去?!奔{棋壞笑。“嗯,小爺我人見人愛,等會兒人家指不定對我掃榻相迎呢!”秦小川傲嬌的仰著頭,重重地哼了個鼻音,卻不幸吹出一個大鼻涕泡。納棋:噗!梁紹武:……“笑個毛?。。 睈佬叱膳那匦〈〒溥^去試圖把鼻涕抹在納棋身上。“秦小川,你真是惡心他媽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納棋抄起一根枯枝橫在胸前,阻止鼻涕蟲的入侵。“走吧,雨越下越大了,再淋下去真會生病的?!绷航B武打斷小哥兩兒的斗嘴,嘴不饒人心里善,這兩個都是典型的嘴硬心軟的人,成天相互擠兌,卻又好到穿一條褲子,當初自己嫉妒秦小川絕對是有道理的,小棋子和他太親了。“誰最后跑到誰去敲門!”秦小川丟下一句就搶跑了。三個人一路小跑跑進小半島,等接近了才發(fā)現(xiàn)那棟小樓竟然是一棟設計得現(xiàn)代感十足的小別墅。“哇喔,土豪。”秦小川看著漂亮的三層小樓忍不住吹了聲口哨。“你跑輸了,趕緊去敲門?!奔{棋推了推秦小川,跑了這一段路,身上的衣服幾乎已經全濕了,別說秦小川,連他穿著外套都覺得透骨的冷,只希望房主是個熱心的人,能讓他們避避雨就好,自己和小武倒還好,小川體質不算好,再凍下去難說真病了。“去就去!”秦小川擼了擼半濕的頭發(fā),忐忑地按響了門鈴,希望這是個善良的土豪。思罕打開門的時候,就看到三個落湯雞一樣的人,打頭的那個格外眼熟,九天前的夜里,從他的床上溜掉了。怎么是他?思罕愣了一下,剎那間無數(shù)的猜想涌上心頭。房門打開的一瞬間,房間里的暖氣一下就漫了出來撲在秦小川冰涼的皮膚上,那入骨酥的舒服感覺讓他渾身的毛孔如春回大地般唰一下全打開了,貪婪地吸收著溫暖的氣息,可是下一秒,當看清開門的人后,小秦醫(yī)生的毛孔就像受驚的??粯樱菀幌氯s回去了,極短時間內的熱脹冷縮讓秦小川整個人都裂了……還掃榻相迎呢,估計要被掃地出門了!秦小川覺得自己就是那個猜中了開頭卻沒有猜中結尾的悲催仙子,雖然都是掃,但是因為對象不一樣,意義也就大不相同了。看著呆掉的秦小川,思罕嘴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作者有話要說: 下午剛剛寫完,就被姑姑約粗去吃吃吃,想著回來再修改校對,結果姑姑自帶獨家秘制泡酒一瓶,60度童受無欺。毛媽果斷喝高,指著清真飯店門口晾曬的牛rou干大喝一聲,好棒的火腿!一家人捂臉鼠躥……最后,毛兒我被小毛扶上了樓,元宵抱著被奶奶甩飛的包,毛家的娃都不容易啊……回家后打開電腦,看什么都萌萌噠,最后放棄修改校對,如果有什么讀不通看不懂的地方,大家就當自己醉了吧……☆、留宿“怎么不讓巖平開車送你們過來,這邊交通還是太方便?!彼己北P腿坐在茶臺邊上,用小刀輕輕切下一塊茶餅,緊實的茶餅被切開的瞬間,陳年的茶香飄進鼻端。“平時走村竄寨的已經很麻煩巖平兄弟了,這回是我們自己出來玩,怎么好再麻煩他。”納棋端坐在根雕茶臺的另一邊,掩飾著好奇地目光打量思家大哥,他是第一次看見思罕,覺得這個土豪不太土。思罕自然不會把他們掃地出門,在認出秦小川后就很熱情地把他們迎進了屋里,不但借出浴室讓三人整理擦洗,還拿出了一件嶄新的珊瑚絨家居服給襯衫濕透的秦小川換上,知道他們還沒有吃飯,又打電話叫附近的餐館送餐,還親自煮茶招待他們。窗外的冬雨依然淅淅瀝瀝,小廳里卻溫暖如春,茶壺里燒熱的水汩汩地滾出白煙,澆在陳年的普洱茶餅上蒸騰出一陣沁人心脾的香,方才的凄風寒雨似乎都是上輩子的事了。“你和秦醫(yī)生是我思家的恩人,你們是我最尊貴的客人,巖平得了我的吩咐照顧你們,那是他分內的事,不用客氣的?!彼己毕春貌瑁肿⑦M了一遍滾水,靜置片刻后將變成琥珀色的茶水倒進了面前的幾個青瓷小盞中,荷葉色的小盞只有小兒的掌心大小,盛著一汪蜜色香茶,格外的討喜誘人。“思大哥客氣了,我和小川是醫(yī)生,這些本來就是我們分內的事情?!奔{棋雙手接過茶盞,頷首致謝。道貌岸然,衣冠禽/獸!你最‘尊貴’的客人叫你慢點的時候怎么不見你客氣些?。?!秦小川自從坐下后就保持著眼觀鼻鼻觀心的面癱姿態(tài),此時聽見思罕的言論,心中就開始瘋狂的吐槽。剛剛進屋的時候秦小川還是很忐忑的,還擔心他會在納棋他們面前暴露些什么,可是半個多小時過去了,對方完全一副若無其事的態(tài)度,秦小川又莫名地不爽了。梁紹武早就口渴了,顧不得茶還燙口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