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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出了秦小川語氣中的埋怨,思老板心里樂了,不怕你有怨氣,就怕你無動于衷啊!一句話過后,兩人沉默地對視著,這種沉默很微妙,沒有尷尬,沒有試探,反而是一種心照不宣,一種肯定和默認(rèn)。就在秦小川嘴唇輕動打算說什么的時候,思罕猛然一步上前,一手扣住秦小川的后腦勺,一手勾住他的腰,對著他的嘴就親了下來。秦小川反射性的掙扎了一下,隨即被摟得更緊,親得更深,片刻后,秦小川抬起手勾著思罕的背,反客為主。他想通了,即便雙方有諸多的不相稱,他還是想再嘗試一次,他不怕失敗和辜負(fù),但他怕錯過,怕錯過那個可以一直陪自己走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人。一吻結(jié)束,兩人都有點(diǎn)情動,可這幕天席地的,他們都還沒有饑渴和豪放到這種程度。思罕拉著秦小川在石頭上坐下來,吹著山風(fēng),平復(fù)激烈的心跳。“待會兒和我回凱邦亞?!彼己拐f,他能回曼松,也不方便和秦小川去擠小竹樓,但他今晚不想和秦小川分開。“你外甥還在我那兒呢?!鼻匦〈ㄌ嵝阉?。“帶上小龍一起去?!彼己闭f。“你說得真簡單,帶小嬰兒出門跟搬家一樣,尿布奶粉奶瓶小毯子少帶了一樣都不成,我后天還上班,這跑來跑去的,不是折騰孩子么?!鼻匦〈ò琢怂谎邸?/br>“這一個多月辛苦你了?!?/br>“你也知道有一個多月??!你們再不回來,我就帶著小龍改戶口去了!”不提這個還好,一提秦小川還是來氣,這家人,各種不靠譜,如果自己沒來昔馬,他們是不是也隨便把孩子塞給隨便什么人帶著?當(dāng)然,如果自己沒來昔馬,這個孩子可能已經(jīng)不存在在這個世界了。“對不起。你也知道最近緬北很亂,有人想趁火打劫,我怕他們打我妹和弟弟的主意,只能讓他想出去避避,但小龍?zhí)。鲩T不方便,除了你我一時想不到妥當(dāng)?shù)娜诉x。”思罕坦誠道。思罕的坦誠明顯博得了秦小川的好感,他最近也在關(guān)注緬北的局勢,一半是對實(shí)事的關(guān)心,另一半是對思罕的擔(dān)心,就算無法成為戀人,他對這個男人也是有好感的,并不希望他出事?,F(xiàn)在思罕愿意和他說說自己的處境,這讓秦小川覺得自己付出的那些擔(dān)心還是值得的。“現(xiàn)在解決了么?”秦小川問。“還沒有,悄悄回來的,想你了?!彼己睋?jù)實(shí)以告,既然在一起了,他就沒打算隱瞞什么,秦小川有知情權(quán)也有選擇權(quán),要是秦小川考慮到自身安全不愿和他好了,那也是沒辦法的事。一句想你了,讓秦小川心潮起伏,仿佛他們已經(jīng)是相戀很久的戀人,而不是剛剛才確定關(guān)系。秦小川突然起身跨坐到思罕身上,雙手捧住他的臉,在對方微微錯愕的神情中對著他的嘴重重地親了過去。一個月多月的思念、猜疑和不安,都在這一吻中消融了。思罕最終還是跟著秦小川回了衛(wèi)生院,因?yàn)榍匦〈ㄗ卟婚_,而他此行的目的就是回來看小情郎的,所以即便小竹樓里還有納醫(yī)生,思罕也不得不厚著臉皮叨擾了。“娃兒他娘,你終于回來了!”秦小川一進(jìn)屋,納棋就像見到救星一樣撲了上來,懷中是哇哇嚎哭的小龍。“小龍怎么了?”秦小川見狀連忙放下藥箱接過小龍,連身后的思罕都沒來得及招呼。誰知道,一到了秦小川的懷里,小龍的哭聲戛然而止,小嬰兒抽了抽鼻子,把小腦袋扭向秦小川懷里,秒睡。“小壞蛋!”見狀,納棋的鼻子都?xì)馔崃?。小龍一覺醒來沒看見秦小川,撩起嗓子就哭開了,任憑納棋十八般武藝齊上陣也沒能哄住這個小祖宗。跟在秦小川身后的思罕看到外甥那么依戀秦小川,對秦小醫(yī)生的愛意不覺又多了幾分,小孩子最是敏感單純,如果不是秦小川真的對孩子太好,孩子不會那么依賴他的。“喲,思老板,你回了啦!”此時,納棋才注意到跟在秦小川后面的思罕。“對不起,小龍給你們添麻煩了?!彼己焙险平o納棋鞠了個躬。“沒有沒有,其實(shí)都是小川帶他,我都沒出什么力?!奔{棋連忙學(xué)思罕的樣子回了個禮,心里默念希望思罕沒有聽到他剛剛罵他外甥是小壞蛋。“小龍很喜歡秦醫(yī)生啊?!彼己笨粗⌒囊硪戆押⒆臃胚M(jìn)竹籃里的秦小川說道。因?yàn)椴淮_定秦小川有沒有把他介紹給納棋的打算,所以思罕沒有用太親昵的稱呼。“嗯,小川很喜歡小孩子。思老板今天是來接小龍的么?”納棋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轉(zhuǎn)頭問了一句。“不好意思,小龍可能還要打擾幾天,我這次是有事路過昔馬,來看看孩子和你們,不過玉京會盡快回來的?!彼己币荒樓敢獾目粗{棋,當(dāng)初事發(fā)倉促來不及細(xì)想,如今想來,讓兩個年輕男人照顧一個小嬰兒確實(shí)是為難了,還好秦小川是真心喜歡孩子。安置好孩子,秦小川賢惠地下廚做了晚飯,雖然幾乎每天的飯都是秦小川做的,可是納棋發(fā)現(xiàn)今天秦小川做的格外認(rèn)真,最神奇的是,那家伙連剝個蒜頭都能剝出一臉春意。吃飯的時候,秦小川為思罕的留宿編了個理由,納棋自然是沒有異議的,他們房間里的床都是加寬的,睡兩個人沒有問題。可是,就在月上中天,思罕和秦小川準(zhǔn)備鴛鴛雙宿的時候,納棋夾著自己的枕頭鉆進(jìn)了秦小川的房間。“思罕大哥,你今晚睡我的房間吧,床單被罩都換過了,我和小川睡。”納棋笑瞇瞇的說。思罕和秦小川暗中對視了一眼,竟然無法反駁。思罕可以找理由留宿,可是他找不出自己一定要和秦小川睡一張床的理由,秦小醫(yī)生說了,過一段時間才能把他倆的關(guān)系告訴納棋。就像越吃不到糖的小孩,糖果對他越有致命的吸引力。雖然不能大被同眠,可是思罕和秦小川還是忍不住趁納棋睡著后,在院子里洗漱間里偷摸搞了點(diǎn)事兒。秦小川回到房間的時候,發(fā)現(xiàn)納棋正面朝墻壁的方向睡著,給竹籃里的小龍掖了掖小被子,就輕手輕腳的爬上了床,躺到了一邊。哪知,他剛躺下,納棋就翻過身來,坐起身靠在床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一雙清明的眼中哪有一絲睡意。“招吧,你和玉京他哥是怎么回事?!奔{棋說。秦小川欲哭無淚……作者有話要說: 又干又熱的春天,熱傷風(fēng)了……昨天出門,被一陣大風(fēng)拍在地上……☆、約會“就是說,你借酒裝瘋把人給睡了,然后不想負(fù)責(zé)任,跑了,現(xiàn)在人家找上門來,你又半推半就打蛇隨棍上了?”聽完小川的敘述,納棋總結(jié)了一下故事梗概。“哎哎哎!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