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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就沒給過生活費了嗎?現(xiàn)在來問這些?”沈復震驚極了:“什么意思?我分明給了阿鳳……”他的話到此為止,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沈復這些年工作繁忙,再加上大兒子在外地讀書,他對大兒子的關心一直很少。想起王鳳對小時候的沈子初那么好,之前兒子也是接受了她的,沈復就沒有再多懷疑了。可沈子初的話,卻讓沈復陷入了沉思之中:“既然她沒給錢,你這些年是怎么生活的?”沈子初的心很冷,目前為止沈復還在懷疑他的話,覺得沒有那些錢他一個人活不下去。沈子初不想和他糾纏,就這樣直接掛斷了電話。看來家里……以后還是少打電話的好。外祖父是前些年死的,沈子初的母親是獨生女兒,他留下來的東西并沒有全在外祖母那里,而是留了一筆錢給他讀書。沈子初原本不想要,可錢竟然直接被外祖母打到了他的名下。看到金額的時候,沈子初是震驚的。畢竟剛上大學那會兒,他幾乎忙于打工,生存都顯得費力,而現(xiàn)在卻突然有了這么多錢。沈子初打電話給了他外祖母,而她卻說:“原本這錢就是留給你媽的……現(xiàn)在你也成年了,先拿一半給你,記得自己好好藏好這些錢,你爸你繼母要是知道了,準兒得找你鬧!”聽到這里,沈子初滿是感動。外祖母心里跟明鏡兒似的,這些年沈復在他們面前表現(xiàn)得那么孝順,不就是為了他們兩老口手里的一點錢嗎?沈復還一直說王鳳對沈子初很好,都生了孩子了,能對前妻的兒子多好?“小初啊,王鳳對你好嗎?”外祖母滿是擔心的問。沈子初喉嚨哽咽,直到最后還是乖巧的回答:“好,很好。”聽到他這么說,電話那頭的人似乎終于放心了一樣,和他嘮嗑了好久,才把電話掛斷。直到現(xiàn)在,沈子初想起當初的事情,也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他不能讓外祖母擔心,就算是欺騙也要告訴她自己過得很好。等沈子初走到寢室里面,有些疲倦的揉了揉太陽xue。明明一個短信就能搞定的事,為什么非得打個電話?沈子初緊緊盯著手機上的電話號碼,然后把手機鎖死。回到寢室里面,玻璃阻隔了那些濕冷的空氣,身上也逐漸暖和了起來。沈子初的家庭是再組家庭,和林小軟的有些類似。他母親病亡,父親隔了幾年就再找了一個。繼母不漂亮,也沒母親家世好,但為人十分溫柔。沈復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才和她結的婚。起初的幾年的確不錯,直到弟弟出生以后,他活得像個外人似的。而且繼母還有意無意的排斥著他,甚至找各種理由在沈復面前說他變壞了。沈復那幾年工作忙,沒多少時間在家里。看見沈子初的性格的確變了,不再和小時候那樣軟萌可愛,就真的以為繼母說的話是事實。如果當初趕得及去醫(yī)院,就不會因為發(fā)燒而損傷了神經(jīng)。貓身的時候多自由,毫無束縛,偏偏回到人身連一個笑容都很難扯開。不能大哭,不能大笑,仿佛是被什么東西給繃住了似的。這么多年過去了,心里倒不是有多大的悲傷和難過。那樣糾纏著,心里只會更累。—楚非離原本在等小奶貓重新蘇醒過來,在沈子初離開沒多久,這具身體就變回了貓咪的模樣。他蹲下身,單手托腮的看著沙發(fā)上的貓咪,然后伸出手指輕輕的摸了好幾把尾巴。沈子初在的時候,楚非離是一定不敢這么摸他的。時間逐漸過去,楚非離發(fā)現(xiàn)沈子初回來的速度也太慢了些。楚非離正想拿起手機給沈子初打個電話,卻發(fā)現(xiàn)程牧悠私信給了他。[出來聊聊。][……什么意思?][想和你說一說子初的事。]對方似乎話里有話,楚非離原本不想出去的,可一聽是沈子初的事情,他又開始猶豫了。[很重要的事,剛才沈叔叔給我打電話了。]沈叔叔……?楚非離眼神微變,緊盯著那三個字。過了許久之后,才發(fā)了一句話。[好。]楚非離很快就出了門,看程牧悠的口氣,事情可能有點嚴重了。他找到和程牧悠約好的地方,對方的臉色也顯得不大好,坐在茶樓最里側的地方,一個人靜靜的發(fā)著呆。等楚非離走過去,程牧悠才回過神來。其實他是很不想簡單楚非離的……“坐吧,要喝點什么?”他今天的態(tài)度不像是前幾日那樣針鋒相對,讓楚非離更覺得蹊蹺:“不用了,有什么話直說?!?/br>程牧悠眼底閃過復雜:“沈叔叔今天打電話給我,讓我勸子初回家。可我并不想勸他,那種地方不如不回去的好?!?/br>楚非離皺緊了眉頭:“到底是怎么回事?去年他就沒回家?!?/br>程牧悠直直的看了過去:“還沒做自我介紹吧,我是程牧悠,從小和子初一起長大。我喜歡他,知道他所有的事情,也一直陪在他的身邊。”原來是發(fā)小……程牧悠那句喜歡,讓楚非離覺得不安了起來。他的眼神微閃:“所以你今天來是跟我示威?想跟沈子初表白?”程牧悠自嘲的笑了一聲:“不是,我已經(jīng)表白了,早就被子初拒絕了。我剛才就說得很清楚,我今天來找你的目的,就是想跟你說,無論發(fā)生任何事,唯一不要插手的,就是勸他回家?!?/br>“沈叔叔……說過什么?”“他在問我,既然家里沒給錢,子初這些年讀大學的學費,和他自己的生活費是怎么來的?!背棠劣祁H為厭惡。這些事情楚非離一點兒也不知道,他略有印象的就是,沈子初之前在酒吧打過工,大一前面三個月簡直忙成了狗,連飯也沒時間吃。每次寢室聚餐和班級聚餐,他總說自己有事。而沈子初的高冷之名也是從那個時候起流傳出來的,被拒絕了幾次以后,再對他有想法的人,都不敢再過去邀請了。原來不是拒絕……而是真的有事。“我也不知道會發(fā)生這種事,那個時候我在另外的學校讀書,沒能及時的發(fā)現(xiàn)這些?!?/br>楚非離沉默了下來:“后來呢?”“后來離得最近的你不是最清楚嗎?為什么要來問我?”程牧悠就是看不慣楚非離,可心里又想到什么事,他又忍不住替沈子初著想,“算了……還是告訴你吧。等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大一下期了,我原本是想給他錢的,他卻說不用了。好像是子初的外祖父給了他一筆,足夠他用到讀完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