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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是和后面的小meimei開玩笑呢,跟您的人一點兒關(guān)系都沒有?!?/br> 話題一轉(zhuǎn)向,身后悄然無息向后退了幾步的小姑娘面色復雜地停下腳步。 孟冉目睹著眼前的這一切,澀意不知不覺流竄向四肢百骸,壓抑的心情被酒精無限放大,連帶著鼻尖也酸澀起來。 她即便知道江讓對她也許并沒有很認真,但當著面看透所有,對她來說確實打擊不小。 此時眼眶微紅的小姑娘只想趁人不注意偷偷退出這條狹長的甬道,卻沒想到又被莫名其妙地拽了進來。 身形只是有一瞬的停頓,她很快又緩過神來,這回并沒有掩人耳目地溜走,而是正大光明地轉(zhuǎn)身。 不過走出兩米,肩胛處被男人有力的小臂勾住,帶著熟悉的薄荷煙味在身邊打了個轉(zhuǎn)兒,孟冉只覺得腳下不穩(wěn),整個身子被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撈進堅硬的胸膛。 小姑娘身形前傾,幾乎是半趴在了他身上,為了穩(wěn)住腳步,小手下意識攥緊了觸手可及的柔軟布料。 指尖雖沒用力,卻還是隔著單薄襯衣在男人身上滑過一條痕跡。 江讓不由自主地緊繃后背,只覺得被她觸過的腰際帶著麻栗感涌向下腹。 握著小姑娘肩胛的大手在聽到她倒吸一口涼氣之后自然地松開,隨后溫柔地上下揉捏了一把,啞聲問道,“是撞到哪兒受傷了?” 誰要他裝好人。 孟冉埋在胸口近似貪戀地深吸口氣,抿唇不理他。 “生氣了?怎么不留下看看哥哥怎么給你報仇?” 給她報仇? 小姑娘偷偷歪頭看了一眼僵在原地目瞪口呆的一男一女,像是明白了什么,卻還是不可置信地上揚音調(diào),“哎?” “怎么回事兒你?小腦瓜子一天到晚想什么呢?”江讓嘆了口氣,語氣有些發(fā)黏地哄勸道,“再怎么傻,我也不能當著你的面兒跟別人曖昧不清吧?” 懷里的小人聲音悶悶地,不滿地反抗,“那你背后就行了嗎?” 全然沒有意識到,這是正牌女友該有的立場和語氣。 “不行,這是原則性的大問題,當然不行!”他輕拍小姑娘的頭頂,好不容易安撫完這才轉(zhuǎn)身面向剛才兩人。 如果說男人的表情寫滿了驚詫和不知所措,那女生的表情才叫一個精彩,比起旁人更多了一分意料之內(nèi)的難堪和羞憤。 短短幾秒能從她臉上看出八百字的小作文,但顯然江讓對此一點兒興趣也提不起,只是直截了當?shù)靥劝蜒プ蛹茉谀腥说男⊥壬?,表情譏誚,“你現(xiàn)在再說說,有沒有打我的人的主意?” “……” 剛才自作聰明的推脫此刻成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罪證。 男人只覺得小腿承受了難以言說的刺痛,那位太子爺看似只是隨意地把靴子搭在他腿上,旁人卻看不出底下他使了多少力氣。 哪怕現(xiàn)在小腿已經(jīng)一片淤青,他也不敢說什么。 不敢惹這位小爺不僅因為他是這里的地頭蛇,更因為圈子和圈子之間確實有不可逾越的鴻溝。 就比如江少爺?shù)娜ψ?,他們嘴上那些稱兄道弟的朋友,偌大又復雜的關(guān)系網(wǎng),隨隨便便一個都是他所在的小圈趨之若鶩又高攀不上的。 面前低垂著下顎死死盯著他的太子爺,只他一人能體會到,平日里對什么都表現(xiàn)出隨心所欲的閑散小爺此時抿著的唇角透露出譏諷的冷笑。 他不是什么都無所謂,而是之前沒什么可以值得讓他大動干戈。 男人額頭沁出冷汗,剛才借勢攔住倆姑娘的傲氣被磨得消失殆盡,只一味地向內(nèi)縮回被壓制在下的小腿,企圖少受一些折磨。 “對不起,是我有眼無珠,沖撞了嫂子,下次再也不會了!” 江讓極其優(yōu)雅地抽回靴子,隔空落在男人的腳踝上,薄唇抿起,“下次?” “沒,沒有下次!對不起了,嫂子!” 后半句顯然是隔空對著身后的小姑娘求救。 江少爺似乎還有什么不滿,低沉的嗓音凌遲處刑般緩緩道來,“誰是你嫂子?” 地上那人靜默兩秒,就聽他繼續(xù)說道,“你也配?” 鞋尖輕輕落在男人腳踝上,他偏移角度,似乎在思考如何下腳才能更解恨一些。身后的小姑娘適時地拽了一把他的衣角,小聲規(guī)勸,“走吧,哥哥?!?/br> 清脆靈動的女聲貼著他的耳邊飄過,語氣很軟,尤其是最后那個稱謂,似乎是特意在討他的歡心,綿長又柔和。 鞋尖微微用力幾分,隨即收回腳邊。 比起想到以后嬌氣的小姑娘在身下用哭腔喊著哥哥,眼前帶著勸慰輕輕柔柔地一聲似乎也不賴。 滿身戾氣被她磨得只剩柔情,江讓揚起嘴角自然地把小臂搭在她肩上,宣誓所有物似的輕捏已然爬上紅暈的臉頰,這會兒想到了小姑娘可能會害怕,不由地放低了嗓音,“嗯,回去了?!?/br> 江讓出來挺久了,兩人走出通道剛好碰上前來尋他的顧川。 對他逃酒的滿口抱怨陡然收回,顧川眼神古怪地掃過搭在小姑娘肩上那條手臂,遲疑道,“怎么了嗎?你們倆怎么到一起去了?” 江讓沒說話,漫不經(jīng)心地收回手揣進了褲兜。 身上的重量一下子消失,孟冉偷偷吐了口氣,她還以為剛才在那里,他會跟別人打起來呢。 還好那人夠慫,而江讓,意外地能打。 回到座位的時候,六杯輪回只剩一半,但以顧川對他的了解一看便知,估計他也沒這個心情為了局前打的賭喝完了,于是識趣地閉口不提。 果然沒喝幾口,江讓就起身,手掌向上朝孟冉伸出手,“走吧,挺晚了,送你回家。” 卡座里東倒西歪已經(jīng)趴下一片,后面那一杯雞尾酒也開始上頭。 她有些遲鈍地跟著他站起身,也不忘站在良好公民的立場替他cao心,“你不是喝酒了嗎?不能開車的?!?/br> 男人眉間舒展,好笑地彈了一下小姑娘的腦門,調(diào)笑道,“怎么那么愛cao心?!?/br> 疑惑地跟著他一路出去,孟冉才發(fā)現(xiàn),早有酒吧的工作人員把車開到了門口并有兢兢業(yè)業(yè)把他們挨個送回家的趨勢。 跑車的后車廂略有些擁擠,江讓放著副駕寬敞的座位不坐,反而和她一同擠在車后。 她懷里抱著男人沒穿上的大衣,手臂也因為空間的狹小與他緊緊挨在一起,此起彼伏的呼吸聲交纏在一起,周身充斥著熟悉的令人臉紅心跳的氣息。 她想,自己大概是有些醉了。 要不然怎么恍惚間,覺得冰涼的掌心攀附上一雙溫熱的大手,一點點摩挲著她的指尖,像在給她取暖更像是刻意地撒嬌。 她纖細的手指仿佛成了無聊時打發(fā)時間最有趣的玩具,孟冉雖然垂著眼眸假寐,但能感覺到剛才的一切又不似幻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