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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我就奇了,既然你也做不了主,那來干嘛?為什么不叫那個二弟來?”骷髏冷笑。君醉并沒有生氣,只是微微笑著看了看我,“骷髏船長說笑那吧,這正牌的甄家商行的老板站在這里,你怎么能說做不了主呢?”好一個以退為進(jìn)哪!我不禁拍起手來。骷髏斜了我一眼,同時也贊賞的看了看君醉。“真是強(qiáng)將手下無弱兵?。∵B一個讀書人都能如此不卑不亢、進(jìn)退有度,西土瓦,我嫉妒你啊!”說道西土瓦三個字的時候還使勁咬了咬牙。“多謝夸獎!”行了一個紳士的彎腰禮,毫不謙虛的接受了他的贊美。忽略他那咬牙的三個字。“如果大家沒有異議的話,是不是可以開始探討一下聯(lián)盟的事情了?”我左右看了看他們,只見他們彼此看了一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于是,日后華夏帝國的第一個聯(lián)盟便出現(xiàn)了,此后每年的五月三號便被稱為聯(lián)盟日,被定為法定假日。番外(一)“X的!TNND甄言!老娘不生了!”“敏敏,你再堅持一下,就一下?!?/br>“靠!TMD生出來這東西老娘非掐死他不可!”“敏敏,出來了!出來了!”“哇~~~”“是男孩!敏敏,是男孩!”“cao!帶把的,MD,回頭閹了他!……”“敏敏,你怎么了?敏敏~~~”“先生,您夫人只是累暈了,沒有關(guān)系,請您保持鎮(zhèn)定。”“TMD,甄言,那小崽子呢?我要閹了他!!”敏敏拿著剪刀從房間里沖了出來。“敏敏,棒棒又怎么得罪你了?”甄言委屈的抱著兒子,看著來勢洶洶的老婆大人。“怎么得罪?你TM的叫他別哭了!”敏敏一臉憤恨的盯著甄言手里的兒子。“棒棒乖,不哭了哦~~mama剛從伊拉克回來,好幾天沒有睡覺了,棒棒要體諒mama哦~~”甄言一邊哄著棒棒一邊輕輕的拍著兒子的后背。“哇~~~哇~~~”棒棒哭的更大聲。“X的!”敏敏一把抓過棒棒,右手拎著兒子的后脖子,左手拿著剪刀對著兒子的小弟弟,一臉陰笑的看著他,“小子,你要是再哭,老娘就剪了你這個玩意!”瞬時,棒棒止住哭聲,一雙水汪汪的打眼睛,眨啊、眨啊……“啊~~~我的采訪稿!!!”甄家傳來了敏敏歇斯底里的大喊。“棒棒快跑,mama要出來了!”甄言第一個從房間沖出來對著正在客廳的地毯上玩耍的棒棒喊著。“是?!卑舭艉幕亓税职忠痪?,馬上開始四肢并用的爬啊爬。“天殺的兔崽子!你TMD給我滾出來,老娘今天不閹了你,跟你姓??!”敏敏拿著剪刀從房間沖了出來,披頭散發(fā),仿若惡鬼!棒棒躲在冰箱后面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你現(xiàn)在還不是隨我爸的姓。“爸,我要學(xué)跆拳道!”四歲的棒棒站在甄言面前堅決的說。甄言上下左右看了看,最后無奈的點(diǎn)頭。跆拳道館師傅:甄棒,你為什么要學(xué)跆拳道?棒棒:為了保住小雞雞。師傅:……跆拳道館——某一天師傅:甄棒,你為什么打架??!棒棒:我沒有打架。師傅:還說沒有!那你臉上的傷是怎么回事?棒棒:這是尊嚴(yán)的勛章。師傅:額,誰教你的?棒棒:我爸,他說這是為了保護(hù)小雞雞英勇作戰(zhàn)的勛章!師傅:……那除了這個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嘛?棒棒:哎!人那,要懂得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不然就得像我這樣!(垂頭喪氣離開)師傅石化中……又是跆拳道館——某一天敏敏:小兔崽子,你給我滾出來!師傅:這位女士,請您注意您的儀表,這里都是小孩子,你……敏敏:你TMD啰嗦個屁?。∥艺椅覂鹤?,關(guān)你屁事?棒棒:媽,你找我干嘛?(從道館里頭出來)敏敏:你和我走!棒棒:走?上哪?(老實(shí)的收拾東西)敏敏:去北朝鮮,TNND竟然和南韓打了起來,X的!這次我不采訪到軍事機(jī)密我就不回來了!!棒棒:現(xiàn)在就走?敏敏:廢話!馬上的飛機(jī),你敢說不,我TMD馬上閹了你!棒棒:我回去和爸爸說一聲。敏敏:麻煩!到地方給他打個電話就行了??熳?,你X的再磨蹭,飛機(jī)就起飛了!棒棒:老巫婆!你X的,別揪我耳朵!望著他們母子消失的地方,師傅還在石化中……作者有話要說:把長評里的挪過來吃君醉吃君醉我和骷髏海盜聯(lián)盟結(jié)束之后,便接到龍城發(fā)來的書信。信上說龍城現(xiàn)在陷入一個巨大的危機(jī)當(dāng)中,朝廷里有不少人已經(jīng)開始要求皇帝對龍城下手,而西邊的元朝也開始蠢蠢欲動,最關(guān)鍵的是有越來越多的難民前來尋求庇護(hù),人口壓力,財政壓力,貿(mào)易壓力……師傅和三美等人已經(jīng)越來越不知道怎么辦好了。我也知道打理一個城市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簡單,好像開始的時候我已經(jīng)給他們整個的計劃書,但是那畢竟是一個大綱,具體的內(nèi)容還要他們自己研究,而且這里又沒有什么學(xué)院專門教這個。想到這里我才反應(yīng)過來,我可以從現(xiàn)在開始建一所學(xué)校,教一些專門的課程,什么會計學(xué)啦、財經(jīng)學(xué)啦,工商管理啦……這個主意比較不錯。我順手就把這些想法記在紙上然后又埋頭苦思這龍城的問題。說實(shí)在的,我在前世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xué)生,就是身體比較強(qiáng)壯一些,思想比較前衛(wèi)一些,看的雜書比較多一些……而已。所羅列的這些方法也只不過是原來上看到的,純粹紙上談兵。不過……我摸摸下巴,已經(jīng)長出扎人的胡渣了,在這里可能連這些紙上談兵的人都沒有吧!匆匆回了一封簡短的書信,最后寫上我不久就將回去。抬頭看看海上的明月: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時。不知道現(xiàn)在有誰正和我一起看這海上的明月呢。甩甩頭我捶了自己胸口一拳,什么時候我也有了這小女兒般的多愁善感了?我可以毅然離開纏綿了20多年的老爸,可以放棄來這里第一個想要珍惜的晦暝,可以丟下處處為我著想的木頭,能夠怨恨愛我愛到失去自我的高峰,甚至都不在意視我為救命恩人的李家,難道就放不下一個火燎?伸手給了自己一個巴掌!“甄邦,你TMD就不是個人!根本就是一個畜生!”我對著夜空大吼!火燎是什么樣的人我不是不知道,可以看出他和我一樣從出生到現(xiàn)在一定沒有在別人胯下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