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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這里鼠疫,本來我想離開這里回到龍城的,可是風(fēng)云關(guān)那里被朝廷封了,我只好又往回走,卻道上的難民們說炎天城里甄家商行的老板甄邦在救治難民和病人,我就懷疑是你,所以就來了?!蹦绢^也平靜了一下心情。我一愣,看看他干凈的衣服,稍微有些黃土的鞋子,還有寫憔悴的神色,心里一緊,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樣。“邦,你是怎么從死獄逃出來的?”木頭定定的看著我。我苦笑,拿出兩片薄荷,在他的茶杯里放下一片,我的茶杯里放下一片,倒上水,喝了一口。“我在死獄里正趕上那里叛亂,結(jié)果兩方人馬打的不可開交,最后導(dǎo)致死獄塌陷,我就趁亂跑了出來?!?/br>“???”木頭一驚,然后抓住我的手,關(guān)心的看著我,“你有沒有事情?你內(nèi)力都被鎖住了,有沒有受傷?”我眼神一暗,果然,正如我所料。搖搖頭,抬眼看著目光關(guān)切的木頭,忽然之間我感覺天地之間都失去了色彩。你說你聽說難民們說鼠疫,真是天方夜譚,這鼠疫的名字只有我和幾個炎天城負(fù)責(zé)人知道,再就是炎天城附近的百姓知道,直到現(xiàn)在他們還管這個叫做鼠病,因為他們并不知道什么是“疫”!你說你從死獄過來,看看你的鞋只是沾了一些黃土,你又沒有背著包裹,只能說明你沒有長途跋涉,或者說你走的路并不多。你的衣服雖然不干凈但是很整潔,像你這樣賣獸皮都恨不得自己吃虧的人,在難民中間還能保持自己衣服的整潔那時根本不可能的,所以只有一種可能,你撒謊!最后,木頭啊木頭,你怎么知道我的內(nèi)力被鎖?那寒蟬鎖可就是那幾個人知道??!木頭木頭,你究竟是誰?“邦,你怎么了?”木頭在我面前晃了晃手。我猛的清醒過來,恢復(fù)了一貫的表情,“我沒事,可能是最近比較累吧!”說著揉了揉額頭。木頭見狀,起身來到我的后面,把他的手放在我的太陽xue上,緩慢的揉了起來。我們倆都保持了沉默,我一邊享受著久違的溫柔,一邊尋思著木頭的身份,可是無論怎么想都想不出來,唯一肯定的是他是朝廷那邊的人。就在這時,一只飛刀砰的一聲扎在面前的桌子上,刀尾晃動這一個紙條。“誰?”木頭一個起落就躍上了窗棱上,向外望去,卻什么可疑的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待回頭看我,發(fā)現(xiàn)我正全神貫注的看著那張紙條。紙條上只有兩個字“小心”,可是讓我發(fā)呆的卻不是這兩個字,而是殘留在飛刀上的魔法波動,我知道這是高峰,在這里也只有高峰才能用這種魔法,看樣子他真的是那個死靈法師的傳人,只是不知道他是第幾代傳人了。“不用追了,這個人我認(rèn)識。”我收起紙條,也收起桌子上的飛刀,仔細(xì)一看忍不住贊了一聲好!這個飛刀真是一個好兵器!先不說刀刃鋒利,就單單兩道血槽也看出不是這個時代人的智慧,這種損招也只有后世或者異世才有的吧??礃幼尤祟愂窃桨l(fā)展越陰險的。“哦!”木頭點頭,然后不經(jīng)意的看了看我那張紙條,然后忍不住又問,“他要你小心什么?”我聳肩,扔給小二一兩銀子,然后舉步向外面走去,“誰知道呢!也許是病,也許是情,也許是……人,也說不定?!?/br>感覺到身后的木頭身子微微一愣,然后便馬上跟了上來,再也沒有說話。招來飛龍,先和他親密的磨蹭了一下脖頸,然后飛身上馬,在回身對著木頭伸出手,直接把他拉到我的后面。“坐穩(wěn)了!兒子,我們走!”于是,兩人一馬,踏著夕陽的余暉,駛出炎天城,影子在馬后拉的很長很長。留下的是那炎天城上一雙痛苦交加的眼睛,還有那尾隨身后一雙充滿嫉妒的眼睛。漢448年,炎天城鼠疫流行,死亡人數(shù)過半,經(jīng)朝廷和炎天城主努力之下,鼠疫得意控制,最終在漢449年春全部治愈。作者有話要說:看到親們的留言很是高興,我前面的蟲子可能會很多,過一段時間我會整體改一下,大家盡量抓,到時候就有用了!呵呵,謝謝!無間道(一)我和木頭騎著飛龍向北駛?cè)?,正打算要穿過月光森林,就看見一個商隊停在那里,幾個鏢師看到我們騎馬過來都加強了戒備。停下馬,我遠(yuǎn)遠(yuǎn)向著那里的鏢師拱拱手,“在下路過此地想向各位打聽個路,不知道能不能行個方便?!?/br>那幾個鏢師一聽我只是打聽路便松了一口氣,其中一個滿臉絡(luò)腮胡的壯漢,向前一步也回了一個禮,“出門在外難免遇到不便,只要能幫的上忙的,請盡管吩咐?!?/br>我微微一笑,“我和朋友想要過這月光森林,可是看到你們好像也要過,但是為什么停在這里了呢?是不是月光森林里有什么事情?還請明示。”其實我的問題有些涉及別人的隱私了,可是看他們戒備森樣的樣子,怎么也不像是在休息,倒像是遇到了什么不可敵的敵人。幾個鏢師彼此對望,然后囑咐了一個人去找什么,剛才那個鏢師則把我們請到了他們的隊伍里,找個大石頭讓我們坐下。木頭還是像往常一樣站在我的背后,我卻不能像往常一樣把身后完全交給他了。過了一會,從隊伍中間走來兩個人,一個身體寬肥,走路的時候身上的贅rou還在一顫一顫的,不停的用手絹擦著額頭上的汗,衣服是上等的布料做得,如果沒有猜錯他應(yīng)該就是這個商隊的老板。另一個人應(yīng)該是這趟行鏢的鏢頭了,一身軟皮的盔甲,左右跨上各一把短劍,棱角分明的臉上交錯了幾道細(xì)小疤痕。“想來這位便是路過的朋友了吧!”那個鏢頭模樣的人先一步來到我的面前,抱拳一拜。“在下西土瓦,不知朋友是?”我起身回禮。“哈哈,在下錢大山,紅英鏢局鏢頭?!边@個時候那個胖胖的商人也趕了過來,先是喘了一會,然后一臉職業(yè)笑容的看著我,“在下劉百萬,就是一個商人,這次商隊的老板?!?/br>我也點頭笑笑,然后指著自己的背后,給他們介紹,“這個是我兄弟,大家叫他木頭就行?!?/br>說完又一陣唏噓。待大家都坐下以后,錢大山錢鏢頭先是嘆口氣,然后好像才想起來似的,問我:“西土瓦,你要過這月光森林?”我點頭,“是啊,就是因為看到你們好像停在這里,是遇到什么了嘛?”“是啊,是啊,我們遇到了一幫強盜!”劉百萬搶著說,同時還不停的擦著汗。“強盜?”我看向錢鏢頭。錢大山苦笑,“不是什么強盜,是兩個江湖門派在爭斗,我派人進去踩點的時候,他們看到的。一般這種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