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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精神跟祁書說說最近的見聞,后來實在困得不行,說話也有一搭沒一搭的,祁書看出來他實在累的厲害,就勸他睡下了。等仰星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祁書和言遇風(fēng)輪流趕路,他一直想幫忙,卻由于一方面不認(rèn)識路,一方面實在是不會趕馬,就只能坐在車?yán)锔煽粗?/br>兩天以后,三人終于到達(dá)了陰著蜀地。看著眼前緊閉的大門,仰星疑惑道:“這里就是荒氏的大本營?為什么這么冷清?”祁書道:“荒氏近年來很少出外,人丁似乎也稀少了很多,具體緣由我們還不知道,先敲門吧。”然而三人敲了半天,也沒有出來一個人給他們開門。言遇風(fēng)想了想,取一道符咒,輕輕一揚,那符咒便從門縫中飄了進(jìn)去。搖搖晃晃地飄了一會兒,符咒突然“嘭”的一聲炸開了。這一聲將祁書嚇了一跳:“荒氏怎么連門口都設(shè)界,這是擺明了拒絕外人進(jìn)入了?”言遇風(fēng)的符咒顯然引起了一些sao動,許久之后,門“嘎吱”一聲開了,一張蒼老的臉從門后面探了出來。“什么人闖我荒氏大門?”言遇風(fēng)恭敬道:“言家言遇風(fēng),有事求見?!?/br>那老人打量了他一眼,道:“言家的?”他又看向仰星和祁書,“那你們呢?”仰星忙道:“在下司空仰星?!?/br>祁書:“祁家人?!?/br>“哦,司空家和祁家的?!崩先藫u了搖頭,“荒氏許久不見外客了,不過你們?nèi)液么跻菜銕瓦^我們不少忙……進(jìn)來吧?!?/br>說著,他緩緩?fù)崎_了門。三人道謝,跟著老人往里走去。越往里走,三人的眉頭皺的越深:這破敗凋敝的村落,哪里還有降靈大家荒氏的風(fēng)范?祁書看著前面帶路的老人,終于忍不住開口道:“老伯,我能不能問問……”“唉……”老人揮揮手,似是知道他要問什么,“冤有頭,債有主,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呀……”言遇風(fēng)和仰星對視一眼,彼此交流了一下意見。荒氏看來已經(jīng)被那個黑衣人踏足過了。老人講三人領(lǐng)到一處空曠的地方,道:“你們來應(yīng)該是找這個,荒氏的主人前幾天受了重傷,暫時見不了客,你們拿到想要的,便自己回去吧?!?/br>眼看老人要走了,還一頭霧水的祁書忙喚住了他:“老伯!”“您能不能告訴我,荒氏到底怎么了?”老人輕輕搖頭:“都死了,都死了?!?/br>“該死的,不該死的,都死了……”“剩下的,也會死的……”這一番莫名其妙又讓人不寒而栗的話說完后,老人自顧自走了,再也沒有管他們的問題。仰星回頭看看身后的一片空地,上面豎著大大小小無數(shù)個墓碑,這是荒氏的墓地。祁書雞皮疙瘩起了一身,皺眉道:“這荒氏實在太不對勁了……還有這老伯,他領(lǐng)我們來墓地干什么?”言遇風(fēng)突然開口:“你們剛剛有沒有聽清楚他的話?”仰星接道:“他說,我們拿到想要的,就自己回去?!?/br>祁書瞬間也發(fā)現(xiàn)不對:“想要的?什么想要的?難道這里真的有四法器其中的一個?!”三人陷入短暫的沉默,之后又開始尋找線索,想看看墓地里會不會有一些提示。荒氏的墓地很大,中心區(qū)域是一些地位較高的人,旁邊就是一些普通的居民,三人分頭尋找,在墓地里查看起來。仰星總覺得墓地里非常不舒服,看著另外兩人毫不顧忌就差下手翻一翻土地的樣子,突然想起了一個詞:墳頭蹦迪。這個詞剛冒出來,祁書就仿佛和他有心靈感應(yīng)一般,高喊了一聲:“有了!”這一聲在寂靜的墓地里十分突兀,仰星渾身一個冷顫,突然慶幸起荒氏的墓地沒有什么靈怪,不然就祁書這個音量,還真能吵醒不少東西。祁書也意識到自己聲音大了些,有些不好意思地壓低聲音,低喊道:“快來!”兩人迅速朝他的位置走去,到了才發(fā)現(xiàn)祁書正站在一個小小的墓碑面前。那墓碑看起來普普通通,甚至連碑文都沒有,簡單地豎著一塊石碑,昭示著下面有人。仰星皺眉道:“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這附近沒東西???”祁書瞥他一眼,目光里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平時你還挺聰明的,怎么用到你的時候就這么遲鈍?仰星毫不客氣地瞪了回去,又看了看那塊墓碑附近,這才反應(yīng)過來祁書的意思:墓前放置著幾朵花,雖然墓地里到處都是花,但這個墓碑前的花,還帶著水珠。也就是說,這是今天早上才摘的。言遇風(fēng)沉聲道:“荒氏最近死了這么多的人,不會有人有心情還來祭拜一個無名無姓的墓,這些花,不是荒氏的人放的。”不是荒氏的人放的,自然也不會是白業(yè)生和程璃紜,那么……“我還有一個疑問,那黑衣人到底是不是荒氏的人?”祁書忍不住問道。仰星想了想,道:“應(yīng)該是,他手上有荒氏的標(biāo)記,而且他有要祭拜的人。”“這個人,多半是他的親人?!毖杂鲲L(fēng)道,“可惜碑上沒有名字,我們無法得知他的身份?!?/br>“起碼有一點可以知道,”祁書突然開口,“這是一位女性。”仰星看了眼那幾朵仍顯得嬌嫩新鮮的花,點了點頭。言遇風(fēng)突然打量了一圈四周,嘴角挑起一絲笑容:“也許,我們能找到一個愿意為我們解釋的知情人?!?/br>祁書看他一眼:“誰?”言遇風(fēng)抽出腰間的妖鯉,低聲道:“我也沒想到,荒氏的墓地,居然還能有靈怪?!痹捯魟偮?,隨著一聲鞭響,一個中年模樣的男人出現(xiàn)在三人面前。那男人是半透明狀的,微微顫顫地看著言遇風(fēng),一臉驚恐:“別動手!”仰星一愣:“你是誰?”那中年男人畏懼地看了一眼仰星,小聲說道:“我……我是荒氏的人?!?/br>“荒氏的人?”祁書皺眉,“荒氏怎么會容忍靈怪的存在,你為什么會在墓地!”那中年男人猛然喊道:“我、我知道你們想問什么,我都告訴你們,你們別殺我!”仰星看著這靈怪過于害怕的模樣,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你在我們之前,見過誰了?”仰星這么一提醒,祁書才反應(yīng)過來:“我說他怎么這么怕,估計是見到白業(yè)生了?!?/br>聽到白業(yè)生三個字,中年人抖得更厲害了。“你都知道些什么?這墓到底是誰的?”中年人點點頭,小聲地講了這墓主人的來歷。墓主人是一個女人,名字叫初如君,原本不是荒氏的人,嫁入荒氏后,生了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