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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小一心中有難以跨越的坎,我得幫她渡。” 聽聞少言所言,時千也想起了小一在扮演白日晞時的場景,那種撕心裂肺的傷悲,并不是單純的演技可以表達出來的??傆幸恍└星椋绻挥H身經(jīng)歷,就難以完全模仿出當(dāng)時的情態(tài),小一定然是經(jīng)歷過一些無法釋懷的事情,方才能重現(xiàn)出相似的演繹。 “可需要我協(xié)助一二?”想到這里,時千便難免有些憂心,“若俗緣難斷,就證明此情這并非俗緣,而是九難?!?/br> “我一人即可,足夠了。”少言輕輕頷首,只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對時千輕聲說道,“她不說,定然是不希望我們知道太多。因為習(xí)慣忍耐痛楚,所以畏懼舊傷再裂,對于她,有些事,只有我能做?!?/br> 少言說得果決,時千也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她還尚未答應(yīng)與你結(jié)緣,何必如此?” 少言不答,已是拂袖而去,徒留時千一人垂頭撥弄著命盤星軌,勉強壓下心頭的憂慮。 “若是小一惱怒你如此作為,你又該如何是好啊,少言?” 暮風(fēng)席卷著庭院中馥郁的花香,四下寂靜,無人回應(yīng)。 少言循著星盤的軌跡,連夜來到了鄰城,在羅盤的指引下來到一處現(xiàn)代風(fēng)的別墅庭院里。 雖然被封印了一身術(shù)法神通,但少言到底已經(jīng)不是凡人的血rou之軀,即便長途奔襲亦無倦怠之意,很快便躲過了小一強調(diào)過的現(xiàn)代高科技產(chǎn)物,來到了別墅的庭院里。 少言并沒有驚擾此間主人的意思,他只是踏著月色,找到了那一顆黯淡星子的所在地。 那是一個披散著長發(fā)的少女,坐在輪椅上,神情是掩蓋不住的郁郁。 她隔著巨大的落地窗看著庭院里的風(fēng)景,面上卻不見歡喜,反而好似深藏著戾氣。 少女的年歲與易塵相仿佛,似乎較為年長,眉眼有兩分形似,也是清秀純美的模樣,可是這一份秀氣卻因為緊擰的眉宇而變得格外陰戾。 少言掐了一個決,他微斂的眼眸中似有金光璀璨,點點星芒在他眼底升起,仿佛火焰一般燃燒。 在少言的眼中,女子的身上突然纏滿了無數(shù)絲線,有粗有細(xì),顏色也各有不同——那是人世間的“因果”,也是一個人的“業(yè)報”。 少言掃過密密麻麻的絲線,試圖從中尋找到屬于易塵的那一根,可看遍了所有的因果線,卻沒有找到牽連易塵的另一頭。 少言眼瞳微深,眸中的星火也逐漸涼熄,而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那輪椅上的少女,長久無言。 他原本以為,是幼時的易塵無意間犯下了過錯導(dǎo)致了惡果,方才致使她親緣寡絕,但是如今看來,卻似乎并不是這么一回事。 少言覺得,他有必要跟易時楠見一面,從她那里問清楚過去的因果。 ——該她擔(dān)著的,他會與她一同面對;不該她擔(dān)著的,也決不能讓她忍了這委屈。 少言等了一夜,直到第二天,他看見了出門的易時楠,這才上前攔住了對方。 “你是?”易時楠顯然還記得這個容貌頗為出色的男子,也記得對方那雙模糊年齡的眼睛,“是……莫意孤,對吧?” “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易時楠的態(tài)度溫和有禮,絲毫看不出她對待自己侄女時冷漠甚至無視的模樣,就如同待人接物都完美無缺的大家主母,優(yōu)雅而雍容。 “冒昧打擾,十分抱歉。”少言微微頷首,神情淡漠幾近清冷,談吐卻并未失了禮數(shù),“不知您是否有空撥冗一談?” “有些事,我想向您請教?!?/br> 易時楠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表,今日的行程安排在下午,雖然去唐城需要一個多小時的路途,但是時間還非常充足。 易時楠掠起鬢邊的一縷發(fā),淡淡道:“那邊有家茶樓,環(huán)境安靜清雅,倒是不錯的地方?!?/br> 雖然有些意外,但易時楠也并未感到慌亂,對方既然能不嫌麻煩地找上門來,顯然是有心了。 易時楠和少言來到了茶樓,隨意點了兩杯茶飲,尋了個靠窗的角落坐下,易時楠這才尋到機會認(rèn)真地打量對方。 昨日驚鴻一見,這個青年的眼睛就給易時楠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雖然皮相年輕俊美,對方的眼睛卻仿佛已經(jīng)閱盡了滄桑。 與對方相對而坐,易時楠甚至感到了一種無法言說的拘謹(jǐn),就像面對著長者之時那種閱歷而帶來的差距。 “你想問什么?”易時楠持著茶杯輕輕晃了晃,看著杯子中澄亮的茶湯,緩緩出聲問道。 “您應(yīng)該知曉的?!鄙傺詻]有動手邊的茶,他十指交握放在桌子上,眉眼清逸如月下青竹,身姿如山間雪松,自有一番不可逼視的清貴儼然。 易時楠看著面前人,神情不由得微微恍惚,仿佛看見了離世多年的兄長,那曾經(jīng)驚艷了大半個京都的世家公子,也是這樣的霞姿月韻、風(fēng)姿卓然。 ——明明已經(jīng)故去多年,卻還是令人難忘。 易時楠沉默了許久,才開口給侄女的愛人講了一個故事,一個并不漫長卻寫滿了陰錯陽差的故事。 易家是一個傳承悠久的華國世家,這個家族保留著非常古老的華國文化,精通人世六藝八雅,其他家族傳承著財富,而易家傳承的是知識與文化。 這一代的易家有兩個兒女,長子易琛,幺女易時楠,兒女皆有榮華姝色。特別是長子易琛,生得神清骨秀才思敏捷,盡得易家真?zhèn)?,年紀(jì)還未及弱冠,風(fēng)雅之名卻已遠(yuǎn)揚,令人見之難忘。 易時楠與兄長易琛一同長大,感情深厚非常人能比,易時楠更是打從心里尊敬愛戴這位無所不能的兄長,他似驕陽如明月,滿足人所有的幻想。 后來,兄妹兩人長大,兄長易琛與音樂大家宋聽雪喜結(jié)連理,而易時楠則嫁給了如今的丈夫崔玉陽,算是各有歸屬。 易時楠的丈夫崔玉陽是個性情溫和的老好人,而易時楠看似溫和實際清高,兩人性格還算互補,婚姻也算美滿,育有一女,名崔云樹。 而讓易時楠覺得不解的是,兄長易琛與嫂子結(jié)婚后育有一女,卻給女兒娶了“易塵”這樣的名字。 琛,塵,同音不同調(diào)的兩個字,很少有人會給自己的后嗣取跟父母相合的名諱,更何況易家的女兒向來是三字名,二字名的只有易家的繼任者。 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