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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把他自己剪到。秦淮動作極快地避開,握著剪刀的手轉(zhuǎn)了個方向,直接繞到易杭背后。這時手臂長的優(yōu)勢就顯現(xiàn)出來了。然而易杭的猛一個轉(zhuǎn)身,他又沒得逞。只聽易杭快速抗議道:“滾蛋!不準你剪!”緊接著,他降下聲音,試著跟這神經(jīng)病商量,“讓我自己洗,你可以在門外守著我。”秦淮盯著他,瞇起了眼睛,“不可以?!?/br>易杭幾乎瞬間冷笑了一下,語氣挑釁,“你不敢離我半步,到底是你太高看我還是對你自己的實力沒有信心?”害怕一放開他的手,人就會沒了。秦淮眼神不移,緩緩道:“不必激我?!?/br>說完,剪刀就被他收起來,“反正……我已經(jīng)陷進去了?!?/br>他摸出鑰匙替易杭開了鎖,隨后站在原地不動,準備接受對方的反擊。然而什么都沒有。再定神看過去,只見易杭活動著手腕,轉(zhuǎn)頭鄙視地看他一眼,“出去?!?/br>簡潔明了,并沒有想象中的反抗。秦淮將視線從上到下掃了一遍易杭,斂下眼睫,“不要洗太久了?!彼p聲說。對此,易杭只是給了他一個冷漠的后腦勺。直到聽見關門的聲音,易杭才慢慢轉(zhuǎn)頭,空下來的浴室,只剩他一個,那種讓人焦躁的緊張感隨著秦淮的退出而立即減輕。跟變態(tài)交流真是艱難。不過至少確定了一件事情……秦淮隨時隨地都把鑰匙帶在身上。不僅是手銬鎖鏈的鑰匙,還有這棟房子大門的鑰匙。易杭心下暗自計較著,又奇怪起來秦淮為什么會把鑰匙帶在身上……他媽的這是當他眼瞎還是對自己極其自信,相信他不敢貿(mào)然動手去搶?不管是哪一種,至少方向有了,這是個進步。門被打開,易杭還是穿著那身走出去,秦淮在門口堵住他,“把衣服脫了。”易杭看著那張本來該賞心悅目的臉,手癢得幾乎要一巴掌打過去,“不脫。”“……它臟了,該洗了。”易杭說:“那你給我換的??!”秦淮指指床上那套擺放好的衣物,易杭走過去,一眼看見最上面的內(nèi)褲,明顯不是他要的尺寸。“……”雖然有可能是他想的那樣,但是事到如今,別無選擇,他總不能掛空擋。秦淮又把他拷起來,仿佛要拷他一輩子。易杭看著男人把鑰匙放進了褲兜,“秦淮,你這樣不累嗎?”男人的動作僵了一下,片刻后躺下來,與他挨在一起,手臂伸過來,將他擁住,閉眼,“睡吧?!?/br>秦淮沒有關燈,今晚也沒有洗澡,眉宇間的疲態(tài)落盡易杭眼里,他看著這個可以說是變得陌生的男人,輕輕地嘆了口氣。目光下移,落在對方的褲子上,不知道這是秦淮故意露出的破綻,還是真的累到連衣褲也不想脫就直接入睡。他閉上眼睛,直到聽見對方逐漸均勻的呼吸聲。僵硬著的身體已經(jīng)麻木,緩和了好一陣,微微動了動手臂,手銬發(fā)出了點細微的響動。易杭呼吸一滯,看見睡夢中的秦淮突然擰起了眉。內(nèi)心掙扎了片刻,他還是猶豫著放棄了……根本行不通啊這個辦法。——白天,秦淮又出去上班了。留易杭一個人,沒有自由的活動,沒有任何消遣,只有睡覺。再這樣睡下去,懶惰因子就該爆發(fā)了。好不容易挨到晚上,易杭說:“秦淮,我想畫畫?!?/br>男人支起身體,問他:“畫什么?”易杭說:“廢話,當然是好看的姑娘。”然后嘴欠的他就被微怒的男人按在床上吻得喘不上氣。“你只能畫我?!?/br>聽見這話,易杭想要爆粗的話一轉(zhuǎn),“天天對著你這張臉,膩了,不想畫。”秦淮淡淡道:“那就這樣待著吧。”這個人自以為是不要臉的程度簡直刷新了一個新的高度!很快的,易杭重新拾起了畫筆,手可以自由活動了,腿當然不能。第一次,他依著自己的記憶畫了一個之前相親的那個姑娘的樣子……然后被男人發(fā)現(xiàn)了。后果嘛,秦淮強迫他要畫十張自己的模樣……簡直有病……交差的時候,秦淮沉著臉色把那十張可達鴨收了起來,易杭驚異對方居然沒有撕掉他故意亂畫的東西。之后不久,失去了興趣的易杭在正常地睡覺,忽然被一個女聲吵醒,而他記得這個聲音。臥槽!居然是秦淮的女朋友來了這里!聽起來離這里還特別的近。“咦,這間房是鎖著的啊……”石欣說。易杭喉嚨發(fā)緊,他想發(fā)出聲音,但是念頭一下就被止住了。別搞笑了傻逼,你現(xiàn)在衣冠不整,褲子沒穿,又被拷在床上,是這樣令人浮想聯(lián)翩的場景。如果這時引起外面那女人的注意,反而不會獲救,可能會死得更快。不知道外面在發(fā)生著什么,易杭閉上眼睛繼續(xù)睡他的。迷糊之間,他又被吵醒了。而這次的是秦淮。易杭下意識去看對方的背后,并沒有那個女人。秦淮的臉色似乎不大好,他朝床邊走了兩步又猛地停住,腳轉(zhuǎn)個方向,去了浴室,然后是嘩啦啦的水聲。一頭霧水的易杭眨眨眼睛。大概過了十五分鐘,秦淮還沒有出來。后知后覺的,易杭注意到秦淮進來時沒有反鎖住的門……就在他思考起來的時候,水聲終于停下,思路被打斷,秦淮慢慢地走出來。隨著他的靠近,一股淡淡的涼意襲來,易杭意識到對方是洗了個冷水澡。可是為什么要洗這么久?他率先開口問:“你女朋友呢?”秦淮看著他,“她不是?!?/br>易杭心想你可瞎幾把扯吧,不瞎的都看得出來。“她走了。”秦淮上床,濕漉漉的腦袋挨上枕頭。易杭沉默了一下還是開口叫他:“把頭發(fā)吹干。”男人幾乎立即把眼睛對上他的,“你幫我?”易杭開玩笑地道:“首先你得把我的手解開?!?/br>握著吹風機的時候他都沒反應過來,這時的秦淮居然這么好說話?易杭瞇眼,將吹風機轉(zhuǎn)個方向,對準背對著他的男人的腦袋,思考著這一下砸下去是暈的概率大還是砸死的概率大?他吞了下口水,最后開啟開關,沒敢嘗試。吹著吹著,易杭察覺不對了,不知什么時候秦淮一本正經(jīng)的臉開始淡淡地泛紅。他繼續(xù)若無其事地吹完,而后放下吹風,沒去管那個呼吸不太正常的。呵呵……被下藥了吧,活該。以男人的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