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減。 溫昱瑾和許菀菀一一和在場長輩打過招呼,依言坐在許老太太對面的沙發(fā)上,容貌過人的優(yōu)秀男女出現(xiàn)同一畫面內(nèi),總是讓人忍不住露出笑容來。 “翩然,你剛才說我什么呀?我是不是遲到了?” “沒有,翩然說著玩呢?!睆乃麄冞M(jìn)來就沉默不言的楚虞君忽然趕在許翩然開口前回答。 許菀菀看向楚虞君的眼睛:“是嗎?我還以為是什么呢?誒,mama你臉色好像不太好,還是不舒服嗎?” 楚虞君依舊保持笑容,眼角的魚尾紋格外明顯:“我挺好的,可能昨天吹風(fēng)不小心感冒了,沒什么的?!?/br> “那就好?!?/br> 許翩然哼了一聲:“mama之前就不舒服,你怎么不來看望mama?” 楚虞君和許老太太都露出不妙的神色,她們誰也沒想到好不容岔過去的問題,被許翩然一句話帶回原點。 許菀菀更是一臉無辜:“哪有?我有去看望mama,我那天還給mama打了個電話,mama沒接,我車在小區(qū)沒有登記過進(jìn)不去,而且保姆說不接待訪客,我跟爸爸確定過才回去的,不信去問爸爸唄?!?/br> 許老太太笑容一僵,不可置信的看向楚虞君,恨不得當(dāng)面問是怎么回事,可溫昱瑾就站在許菀菀身邊,一雙眼睛平靜無波又似乎洞悉一切,深覺顏面掃地的許老太太只想盡快將這件事遮掩過去,回頭找時間好好教訓(xùn)小兒媳!親生女兒回家被保姆擋在外面,讓外人知道真是笑掉大牙! 幸好,許家明和許晨曦帶著各自伴侶到了,打破這尷尬的局面,而許家齊和許老爺子也及時從書房出來,一家人齊聚一堂好不熱鬧。 往日,這樣的節(jié)日許菀菀的孤獨感最強烈,但今年不一樣,有溫昱瑾坐在她身邊,她同他說話的的次數(shù)不自覺多了起來。 溫昱瑾也很配合,兩人其樂融融的畫面在長輩看來是欣慰的。 許翩然偷偷朝許菀菀翻了個白眼,和一個沒感情的男人裝琴瑟和諧,許菀菀還是一如既往地虛偽! 許菀菀對許翩然的白眼視而不見,今天剛到許家許翩然就給她驚喜,讓她出了一口氣,現(xiàn)在這個白眼對她來說根本不痛不癢。 許翩然討了個沒趣,正準(zhǔn)備收回不善的目光,不期然對上一雙冰冷的黑眸,是她那沉默寡言的姐夫,不過不知道他有沒有發(fā)現(xiàn)她剛才的無禮舉動,因為下一秒溫昱瑾就移開視線,只有握著筷子的手微微攥緊,昭示著他的不悅。 飯后 許家男女老少分開說話,許菀菀他們年輕一些的占據(jù)秋風(fēng)涼爽的露臺打麻將,往常打麻將都是許菀菀和兩個哥哥再找姑姑或者奶奶當(dāng)牌搭子,但今天有溫昱瑾,干脆上陣夫妻檔。 李遠(yuǎn)遲疑地問:“菀菀,你們倆不會作弊吧?” “哥,眾目睽睽之下我們倆面對面坐怎么作弊?再說了,你問你妹夫,我們根本不是那樣的人對不對?”許菀菀特地朝溫昱瑾眨了眨眼睛。 許默言:“咳咳,李遠(yuǎn),你技不如人就讓姑姑過來打,別那么廢話?!?/br> 李遠(yuǎn)也蔫了,他倆都比溫昱瑾還小,可一夕之間變成大舅哥還是很有壓力的,尤其是李遠(yuǎn),溫昱瑾這樣的上進(jìn)富二代對他造成的打擊往往是雙倍的。 然而,打了一圈之后,兩人發(fā)現(xiàn)這不敢惹的妹夫是光明正大的給他們的好meimei喂牌,要不是就是反過來,許菀菀用一副爛牌喂他,三圈下來,兩人已經(jīng)輸了不少。 “早知道妹夫你牌技這么好,我們就不讓你上場了!” 溫昱瑾望著得意洋洋的許菀菀,淺笑:“湊巧而已,我牌玩的不好?!?/br> 什么叫恥辱?這就是! 李遠(yuǎn)和許默言的報復(fù)心起來了,也不把溫昱瑾當(dāng)外人了,開始聯(lián)手對付這對夫妻檔,奈何默契有限,再一圈下來,兩人還是輸。 “要不我們換個別的玩吧?打球么妹夫?” “游泳也可以!” 溫昱瑾但笑不語,只是一雙眼睛的時不時看向許菀菀。 果然,沒過多久許菀菀就看不過去了,出言維護(hù):“你們二對一是不是太不地道了,再說人家可是你妹夫,都沒有當(dāng)大舅哥的自覺嗎?” 李遠(yuǎn)和許默言頓時無言以對,認(rèn)命的準(zhǔn)備繼續(xù)搓麻將。 “菀菀?” 她應(yīng)聲回頭,發(fā)現(xiàn)楚虞君和許翩然不知什么時候來到露臺上,楚虞君笑盈盈的很和氣:“菀菀,你跟我來,我跟你說些事情,要不讓翩然跟你們打麻將?菀菀待會兒就能回來。” 當(dāng)著幾個人的面的,許菀菀不好不去,許翩然走過來坐在她的位置上巧笑倩兮:“小默哥,姐夫,你們玩得好,別欺負(fù)我這個不知道的,一會兒要給我放水哦?!?/br> 許默言笑呵呵:“賭場無兄妹,還沒開始就想放水多沒意思?!?/br> 許翩然嘟嘟嘴巴,不是很樂意,她根本不懂怎么打麻將,但mama說了,溫昱瑾名下的影視公司還是很厲害的,手里指定還有別的資源,那份不愿意立刻消失不見。 李遠(yuǎn)哼了一聲,小表妹要巴結(jié)人,他永遠(yuǎn)是最不起眼那個。 許菀菀和楚虞君一起到花園散步,從露臺可以看清這里的情形,但從這里卻看不到露臺上的人在做什么,尤其身邊還有個看似滿腔慈愛的女人,許菀菀有一種預(yù)感,許久沒找她說話的楚虞君又要開始洗腦了。 楚虞君開始的目的的很簡單,為上午許翩然說許菀菀沒孝心不來探望她的事道歉:“翩然她就是孩子氣,菀菀你是當(dāng)jiejie的,不要和她計較,等她長大就懂事了?!?/br> 許菀菀好整以暇的問:“媽,翩然比我小幾歲?” “她……” “她只比我小兩歲半,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我覺得她應(yīng)該為自己的言行負(fù)責(zé)?!?/br> 楚虞君沒來由的煩躁,她和許菀菀的感情太生疏,她回來的時機也不對,許菀菀跟她根本不親,打感情牌都要小心翼翼的計算,可她心里的反思僅止于此,隨之有一股更大的厭惡冒出來,許菀菀果真是自私自利的,不像翩然從小就和她一條心。 “你說得對,我以后會管教翩然的,可是,菀菀媽其實也很苦惱,怎么翩然就變成了這樣,你是她的jiejie,mama相請你來幫我一起教育她,菀菀,我們不能讓翩然走上歧路對不對?”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許菀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