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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家兩兄弟是實力最高的。 溫昱瑾帶許菀菀去給老人問好、祝壽,王老太太身邊還站著一位妙齡姑娘, 望著他眉目傳情。 王老太太是借著老友的面子才能讓溫昱瑾兩兄弟前來,同他道謝, 又仔細看看許菀菀,與她孫女是完全不同的類型, 她示意孫女上前同許菀菀說話。 其實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王老太太今天將孫女帶在身邊就是為了找一個看得上眼的孫女婿, 場內(nèi)最出色的也只有溫家兩兄弟。 許菀菀不喜歡老太太的算計,更不喜歡做這樣的cao作,并未理會那女孩的示好, 連她的名字都未記清楚。 溫昱瑾攥著她手腕, 低聲安撫:“再待一會兒我們就可以離開了?!?/br> “好?!?/br> 壽宴上有許多比溫昱瑾年紀大的人,同他說話時都要畢恭畢敬,許菀菀看的無聊, 先從溫昱瑾身邊溜走, 到一旁的沙發(fā)上坐著休息, 意外的看到被女孩子圍住的溫禹行,她挑了挑眉,轉(zhuǎn)身離開,免得耽誤小叔子與美人約會。 服務生在不斷更新自助餐點,許菀菀是沒吃晚飯來的,瞧見小點心就想起來肚子還餓著,便選了兩樣點心,慢慢吃。 然而,轉(zhuǎn)身時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女人,正猶豫的望著坐在休息區(qū)被妹子們包圍的溫禹行,韋瀾。 女人的目光大概太強烈,韋瀾也朝這邊看過來,兩人對視時,韋瀾眼中閃過明顯的不可置信,這一次她沒有直接走過去問話,而是仔細思考,許菀菀到底是混到壽宴里來的,還是什么人帶她進來的?她不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助理嗎? 韋瀾開始懷疑自己的想法,同時無限的恐懼朝她涌來,許菀菀到底是什么身份? 溫禹行好不容易從女人堆里脫身,陡然看到自家公司藝人韋瀾,楞了一下問:“你怎么來這里了?” 韋瀾的合約明年到期,如無意外會繼續(xù)留在中珩,公司會提高待遇,畢竟是為公司奮戰(zhàn)多年的老人兒,溫禹行不會虧待她,同時也無視她的邀請和手段,每個人都有自己向上爬的方式,他不鄙視韋瀾,反而欣賞。 中珩有藝人經(jīng)紀部,但現(xiàn)在公司重心在影視制作,同時更方便捧自家藝人,韋瀾是他選中的一個,但現(xiàn)在她出現(xiàn)在田家的壽宴上,田家剛好主營藝人經(jīng)紀,他不得不懷疑韋瀾有出走的打算,如果韋瀾年后不簽中珩,那公司預備的獎賞是萬萬不能給她的。 “我、我是和朋友一起進來的?!表f瀾沒想到他會到這宴會上來,結(jié)結(jié)巴巴的解釋。 “朋友讓我過來見見世面,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您?!表f瀾心慌意亂,她是不可能拿到田家壽宴的邀請的,帶她來的人是從前的一個男人,念舊情加扛不住她苦苦哀求。 韋瀾倒沒想投身田家的公司,中珩的待遇很好背景強大,她只是想開拓圈子多認識一些人,好給以后囤積資本,等到中珩認識到她的實力,到時候就是錦上添花的事情。 溫禹行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徑直朝自助餐臺走去,他開完會就被大哥拉來參加宴會,肚子早就在抗議,不過餐臺處站著許菀菀,他很禮貌的打招呼:“嫂子,我哥呢?!?/br> “他在和人說話,我吃點東西,那個紅絲絨蛋糕好吃?!?/br> 溫禹行從善如流,嘗了一塊:“確實不錯?!?/br> 許菀菀笑笑,準備去找溫昱瑾,她和溫禹行不熟,沒什么好聊的。 但溫禹行及時問她一句話,讓她停頓腳步:“嫂子,有人說過你和誰像嗎?” “唔,你覺得我和誰像?” “我、我只是隨口問問,看嫂子你面熟而已?!睖赜硇型蝗唤Y(jié)巴,耳根泛紅。 許菀菀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鄭重強調(diào):“我還沒遇到和我很像的人,不過如果你要是見到可以告訴我,我和她站在一起比一比?!?/br> “……好,嫂子你別生氣?!睖赜硇虚_始覺得許菀菀有長嫂風范了。 “我不會生氣的?!?/br> 許菀菀施施然去找溫昱瑾,也恰好溫昱瑾朝她走來,她自然而然挽上他的手臂,與他對視時臉上帶著旁若無人的甜蜜笑意。 韋瀾站在不遠處呆呆看著這一切,有一瞬間根本想不起來自己身在何處,溫禹行喊許菀菀嫂子,片場站在溫禹行身后的男子竟然是溫禹行的哥哥,華懋的繼承人,而許菀菀是他的太太!她從前那么對許菀菀,那溫家兩兄弟知道了會怎樣? 或者說,許菀菀受那樣的委屈會不告訴家里?她什么都不說就是等今天看她的好戲吧! 韋瀾渾身僵硬的看到許菀菀嬌笑著對溫昱瑾說了一句話,手指點了點她的方向,冷漠到從未將她看在眼里的男人順著她的指點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而韋瀾絲毫都高興不起來了。 完了,她要被雪藏了。這是她腦袋里唯一的想法。 許菀菀從韋瀾的神態(tài)就可以分析出她在想什么,事實上她只是對溫昱瑾說了一句:“那是中珩的藝人嗎?我在片場見過她和童彤打招呼。” 溫昱瑾并不認識,也不知道公司有什么藝人,只說不知道,兩人并肩去找王老太太道別,從容離開宴會。 韋瀾魂不守舍的從宴會離開,腦袋里都是許菀菀那個囂張的笑容,田芩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定定神,咬牙答應:“好,房間號是多少。” * 回程的路上許菀菀心情很好,她不屑于和韋瀾正面吵架,那么就用韋瀾最在乎的東西來打擊她,今晚發(fā)生的事也真夠巧,許菀菀相信單憑韋瀾不斷地腦補就足以讓她自己陷入恐懼不安的地步,至于日后,她應該沒什么和韋瀾見面的機會了。 這天回的仍舊是溫昱瑾的酒店,但安安靜靜無事發(fā)生一覺到天亮。 睡醒,許菀菀就躺在他臂彎里,她盯著吊燈發(fā)了一會兒呆,輕聲問:“我睡相是不是變好了?” 溫昱瑾沉默,繼續(xù)沉默。 “好了,你不用說了,我已經(jīng)明白。”她殘酷無情的推開他的手,準備下床去衛(wèi)生間。 不過,她剛坐起身就聽到溫昱瑾壓低的吸氣聲,還以為坐到他的rou了慌忙回頭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正揉著手臂,后知后覺反應過來是被她枕麻了! “幸好我晚上睡覺不會一直枕著你的手?!?/br> 溫昱瑾無奈的笑了:“菀菀,你這是倒打一耙嗎?”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