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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菀菀回到家里直接癱坐在沙發(fā)上,司機(jī)將她的戰(zhàn)利品交給劉阿姨,劉阿姨按照她的吩咐一一整理好送到樓上,笑著讓她去泡泡腳:“你穿那么長時間的高跟鞋腳肯定不舒服,何況外面天氣還冷,泡一泡腳對身體好呢?!?/br> “謝謝阿姨,我待會兒就去泡。” 劉阿姨笑瞇瞇的:“不用謝我,是先生讓我提醒你做這些事情?!?/br> 許菀菀一怔:“昱瑾他,還讓您提醒我什么啦?” “喲,你現(xiàn)在問我我一時想不起來,反正先生讓我照顧好太太,太太晚上想吃什么?” “我想吃春餅了,阿姨你晚上做春餅再熬點(diǎn)魚湯吧,昱瑾喜歡喝魚湯?!?/br> 劉阿姨興致勃勃說好,她看著小兩口從陌生到熟悉,現(xiàn)在感情越來越好,而且和氣又大方,她做事又省心,一直打心眼里希望兩人能好好的。 “對啦,太太,家里還有蔣女士讓人送來的甲魚,我甲魚湯燉的還不錯,晚上燉甲魚湯?” 許菀菀想都沒想:“好啊?!?/br> 等溫昱瑾下班回來,晚餐端上桌,許菀菀才反應(yīng)過來她答應(yīng)了什么,而且,婆婆什么時候送來甲魚的?她在擔(dān)心什么?。?/br> “這是什么?” 聘用劉阿姨之前,劉阿姨不住家,負(fù)責(zé)一日三餐,做好晚餐就可以下班離開,是以,這個問題只有許菀菀來解釋。 她咬了一口春餅,強(qiáng)裝淡定:“是媽讓人送過來的,我說你愛喝魚湯,劉阿姨就做了這個?!?/br> 天地良心,她真的不知道家里有甲魚,想讓劉阿姨做個魚頭燉豆腐來著…… 可溫昱瑾笑容越來越深,許菀菀內(nèi)心大呼清白不保,同時拒絕他給自己盛甲魚湯。 “我喝點(diǎn)銀耳湯就好了,你、你自己解決吧?!?/br> “你確定?” 非是溫昱瑾故意調(diào)戲自家太太,而是,在明知功效的前提下讓他自己解決,難道不是一種暗示? 許菀菀忍了又忍沒忍住,朝他翻個白眼:“隨便你喝多少,不要問我!” “好?!?/br> 溫昱瑾聽話的不再多問,萬一太太惱羞成怒他今晚不能到主臥睡覺就不好了。 小別墅里的晚餐從未這樣安靜過,許菀菀吃完就上樓去書房做勤奮工作狀,溫昱瑾坐著沒動,慢條斯理的給自己加一碗湯。 太太雖然去了書房,可早晚都是要回主臥的。 只不過今晚的大床,兩人之間的距離有點(diǎn)大,溫昱瑾躺在自己的位置,不止一次抬頭去看睡在另一側(cè)的許菀菀,她還在看手機(jī),沒有半點(diǎn)睡意,也許是食物的效果,也許是將近一周未進(jìn)行的親密舉動,溫昱瑾終于忍不住問:“還不睡覺嗎?” “就睡?!?/br> 說是這么說了,可人頭也不回的盯著手機(jī),不辭辛勞的翻看。 “菀菀?” “嗯?” 溫昱瑾忍笑:“你是害羞了嗎?” 許菀菀手一頓,臉頰發(fā)熱,嘴硬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他低低笑了兩聲,半撐起身體來到她身后,將她擁在懷里,低頭埋在她頸窩,呢喃道:“菀菀,你看看我好不好?” 他語氣很溫柔,帶著一絲渴望,很輕微的在她頸窩蹭了蹭,依戀又喜歡。 “我知道你長得好看?!?/br> 許菀菀嘟囔著,終是關(guān)掉手機(jī),轉(zhuǎn)回身,睡前燈光朦朧,他撐著上半身俯視她,挺直的鼻梁在燈光下有英挺的影子,漆黑的眸子里盛滿愉悅。 他湊得更近一些,在她眼睛上落下兩個吻,溫涼輕柔。 “抱歉,是我著急,菀菀不要害羞?!?/br> 他們并不是毫無節(jié)制,只是相處的氛圍漸入佳境,雖然不比新婚夫婦的熱情索取,但偶爾也會縱欲,前些天,兩人情緒都不是很高,晚上一直相安無事。 蔣菲昨天讓人送來甲魚他是知道的,收下后只是讓劉阿姨養(yǎng)起來,并未放在心上,他對她的渴望已在逐漸增加,若是加上食補(bǔ),會嚇到她。 許菀菀也不知怎么的,就是有點(diǎn)說不出的不好意思,在這輕吻的安撫下,逐漸忘卻尷尬,順從地接受他的親吻。 男人的頭發(fā)粗硬扎手,一般情況下她不喜歡觸碰,晚間,手心貼在上面會有輕微的刺痛感,他的胡須和頭發(fā)類似,偶爾,刺在她下巴上,激起密密麻麻的微小電流,她最喜歡的還是他線條漂亮的肌rou…… 許菀菀喜歡練瑜伽,身材纖細(xì)柔軟,與他契合到不可思議,溫昱瑾很喜歡將她抱在懷里,只是無障礙擁抱的情況她拒絕次數(shù)較多,總要去一趟浴室,回來套上睡衣,在干燥溫暖的氛圍里相擁。 只是,“菀菀,抱歉,明天我們晚點(diǎn)起床?!?/br> 渴望這種東西需要填滿,他的渴望就在身邊,是致命的誘惑…… 許菀菀中午起床在別墅里溜達(dá)散步,最終在儲藏室的臨時水箱里找到一只活甲魚,婆婆還沒到喪心病狂的地步,要是甲魚總數(shù)大于二,她肯定要悄悄扔出去! 不過,溫昱瑾再次下班回來,讓司機(jī)將甲魚拎走了。 “……是去放生嗎?” 溫昱瑾對她高深莫測的一笑:“不是,送人?!?/br> 許菀菀想了一下,還是沒問這東西要送給誰,反正不要在她家就好! 溫禹行住宅 司機(jī)將甲魚送到樓上,并且言明:“這是溫總讓我給您送過來的,溫先生,您收好。” “誰?” “溫昱瑾,溫總。” 溫禹行恨不得一腳將甲魚踢出去:“我哥什么時候這么喪心病狂的?” 他一單身男青年,吃甲魚干什么?需要嗎?有必要嗎? “您收好,我下班了,溫先生再見?!?/br> “再也不見!” 溫禹行忍不下這口氣,掏出手機(jī)給溫昱瑾撥電話,但對方不僅不接,還直接給他按掉,溫禹行忍住想哭的沖動,淡定發(fā)了一條朋友圈釣魚:撿來的東西,誰吃,來拿。 底下一堆識貨的回復(fù):至少千把塊錢一只的東西,哪兒撿的告訴我,我蹲那兒不走了。 溫禹行:艸——?。。?/br> 愛情不止使人盲目,還會讓人面目可憎!他恨愛情這個東西!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