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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菀菀在樊阿姨家里不敢看,是怕自己會失態(tài),會心疼那時候的溫昱瑾,或者說,同病相憐。 相冊里大概有五六十張照片,從病態(tài)到逐漸康復(fù),眼神也越來越堅毅,許菀菀一張張翻看,仿佛是個陌生的小男孩,可意識到這是溫昱瑾的從前,將兩者聯(lián)系起來,她又開始設(shè)想他當(dāng)時的狀態(tài)。 同理心這種東西,有時候會讓人更加脆弱。 許菀菀從頭看到尾,不自覺的嘆了一口氣,她和溫昱瑾感情越來越深,了解了他的過去,就仿佛有更緊密的東西將兩人聯(lián)系在一起。 準(zhǔn)備闔上相冊時,許菀菀額的手還在最后一頁上放著,相冊里的照片是兩張背對背放置的,厚度都差不多,可最后一張明顯有一塊更厚。 許菀菀狐疑的將兩張照片抽出來,錯開之后,兩張照片中間落下來一張稍小尺寸的照片,她將照片撿起來,很隨意的反過來看上面是誰,可看到的一瞬間,懷疑自己眼睛是不是出了問題! 這,她怎么會有和溫昱瑾的合照?! “這是什么bug?” 許菀菀完全不記得她小時候和溫昱瑾見過面!怎么一瞬間那么像言情呢?她記憶出了什么問題嗎? 許菀菀很想直接給溫昱瑾打電話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說好不盲目戳人家傷疤的! 還是先打給樊阿姨,幸好,走之前,她留了樊阿姨的號碼。 “菀菀?” “樊阿姨,我今天在整理東西,又看了那本相冊,在相冊里面發(fā)現(xiàn)一張照片,是昱瑾和一個小女孩的合照,那小女孩是誰呀?” 樊阿姨不大明白:“什么小女孩?我不記得里面有個小女孩啊。” “咦,那我給您拍過去,您幫我看看。” 樊阿姨二話不說就答應(yīng)了,兩人加了微信,許菀菀飛快給老照片拍了過去。 過了一會兒,樊阿姨才回過來一段語音,很認(rèn)真的解釋:“是昱瑾生病時的病友吧?一個蠻可愛的小姑娘?!?/br> “您知道他倆什么關(guān)系嗎?” 樊阿姨噗嗤笑了:“菀菀,你別誤會,這不是小瑾的青梅竹馬小meimei什么的,真的就是病友?!?/br> “阿姨,我沒誤會,就是好奇問問您,不會誤會的?!辈恢趺吹?,許菀菀在脫口而出小女孩子就是自己的重要關(guān)頭住了嘴。 “沒誤會就好,小瑾這個人最一心一意了!” 與樊阿姨道了再見,許菀菀再次捧著照片發(fā)呆,她總覺得忘記了什么東西,可又卡在關(guān)鍵地方想不起來。 說起來,許菀菀以一直以成人的靈魂慢慢長大,但記憶力有限,不可能每件事情都記得清清楚楚,就連以前的事情很多她都已經(jīng)遺忘,偶爾甚至想不起來爸爸mama的模樣。 溫昱瑾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家太太托著下巴在發(fā)呆。 “想什么呢?” 他同她一樣坐在地毯上,托著下巴與她平視。 許菀菀回過神,才看到他出現(xiàn)在面前,沉默片刻爬起來從抽屜里拿出來這本相冊,抽出那張放在第一頁的照片。 “在樊阿姨那里,她給了我一本相冊,我今天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張照片,你來來看這兩個人是誰?” 她后半句的語氣甚至神秘起來。 溫昱瑾接過那張保存完好的老照片,深深看一眼,又抬頭對她笑,很欣慰的說:“難道不是你和我嗎?” 許菀菀有點崩潰:“你怎么這么肯定?” “我們倆小時候見過嗎?沒有吧?” 溫昱瑾失笑,而后又抿唇問:“你真的不記得什么時候見過我?” “我那時候最多七八歲吧?十幾年的事情你讓我怎么記得住,而且你也沒有帥到慘絕人寰一見誤終身吶……”許菀菀將心底的郁悶全都吐槽出來。 “你跟我過來?!?/br> 溫昱瑾牽著她的手,向次臥走去,推開門后,繞到床里側(cè)的那個床頭柜抽屜前:“你打開看看里面有什么?” “嗯?蟑螂嗎?”許菀菀覺得飛速運轉(zhuǎn)的大腦就要不夠用了。 “我的菀菀……” 溫昱瑾無奈俯身打開抽屜,拿出一只紅木盒,打開鎖扣,里面躺著一條的和田白玉手串,散發(fā)著經(jīng)年累月的溫潤光芒。 許菀菀呆呆看著這手串,抬起右手腕看自己手上那條,一模一樣。 是一對。 不對,是她丟失的那一條手串。 也不對,不是弄丟的! “不是吧?你是那個小男孩?”被塞在角落里的記憶在此刻復(fù)蘇,許菀菀恍然想起來一些事。 “小男孩?我比大五歲啊太太!”溫昱瑾設(shè)想的,怎么也該喊他一聲小哥哥的。 許菀菀還是不大相信,捧著他的臉仔仔細(xì)細(xì)看一遍,還是和記憶里的模糊臉龐對不上,她遲疑了一下,“你還記得,我給你手串的時候怎么說的嗎?” “你說,手串是保平安的,我以后都會無病無災(zāi),開開心心活到老,你還提醒我家人給我看心理醫(yī)生?!?/br> 全中! 許菀菀揉揉臉頰,一屁股坐在床上,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的老公就是十七年前那個小男孩! 那時候許菀菀剛剛七歲,因為骨折住院,從樓梯上跌下來左手骨折,需要上夾板,還得在醫(yī)院住幾天免得出什么意外,家里派了保姆照看她,她不喜歡一直在床上躺著,就把夾板掛在脖子上到處溜達(dá)。 她記得隔壁病房住著一個陰沉沉的小男孩,不愛說話,腿骨折后加上外傷,在住院觀察,她到人家病房去串門,好奇的跟他說話,他都不理人。 但是小男孩不理人,許菀菀也不愛熱臉貼冷屁股,她當(dāng)時是覺得這小孩和曾經(jīng)患自閉癥的小表弟很像,才想和他說說話的,而他的家人顯然沒意識到這個問題。 后來,許菀菀又去過一兩次,小男孩病怏怏的很瘦弱,在她提醒他家人給他找心理醫(yī)生后,他提到過死字。 具體說了什么,許菀菀真的想不起來,但左手骨折,一對手串都戴在右手上,就把其中一條摘下來給他,把大師說的那些話復(fù)述了一遍,好像還有個阿姨給他們倆拍了合照。 給完手串,回家給許老太太交代說,不小心弄丟一條,可能是繩子斷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