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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勝任的?!?/br>好吧,這下怕是拒絕不了了。溫良看了鄭磊一眼,似笑非笑。轉(zhuǎn)頭對唐可依舊是那副風(fēng)度翩翩溫和無害的樣子:“為美女效勞,我的榮幸?!?/br>唐可的臉上有掩飾不住的驚喜,感受到周圍女生嫉妒的眼神,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幾分,像極了勝利者的驕傲的炫耀,志得意滿的走回自己的座位。每個女生都希望自己是公主,但王子只有一個怎么辦?何況,誰說王子一定會愛上公主呢?童話是什么,就是那些不可能實現(xiàn)或虛假的東西。鄭磊被溫良那一眼看的小心肝亂跳(嚇得),心里的小人咬著小手帕淚流滿面,讓你嘴賤……“這次的餅干味道不錯。”溫良看似不經(jīng)意的說,臉上的笑容簡直讓人如沐春風(fēng)。鄭磊立馬把手里的餅干都塞給溫良,狗腿地說道:“我家里還有一些,明天都給你帶來?!鼻髣e笑。溫良滿意的拍拍某人的狗頭,樂呵呵的吃著餅干,并不打算告訴鄭磊其實這次的晚會他本來就打算參加。沒記錯的話這次的晚會會有一個神秘來賓,著名音樂家Jhone.lee。溫良一直很喜歡他,還打算跟他學(xué)習(xí)來著。晚會無疑是一個能入Jhone眼的好機會。原本不必那么麻煩的,假期旅行的時候他在一家酒吧里彈鋼琴的時候遇到過Jhone,Jhone也表示過對自己有著欣賞,還暗示過愿意指導(dǎo)自己。自己呢?當(dāng)時只想著不想離開自己的好弟弟溫瑜非,拒絕了。呵呵……真是蠢透了的過去啊。幸好還有機會,這次他一定可以走到頂端,溫良在這一瞬笑的炫目。溫瑜非經(jīng)過時正好看到這個笑容,立馬被迷住,但卻以為哥哥是對那個叫鄭磊的笑的,心里酸酸悶悶的。哥哥還沒對他笑的那么好看過。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最近總是注意到溫良,每次經(jīng)過二班的時候都會忍不住他所在的位置張望。看著溫良對那人親呢的動作(拍頭),溫瑜非覺得自己的胸口有團火在燒,連五臟六腑都有被灼痛的錯覺。那小子的腦袋可真夠礙眼的!恨恨地瞪了鄭磊一眼,轉(zhuǎn)身走開。班級里的鄭磊覺得脖子一涼,往窗外看時明明什么都沒有。再回頭……回頭只有他那位號稱溫潤如玉翩翩公子的同桌。真是個充滿惡意的世界啊。第六章溫瑜非煩躁的看了下時間,距離放學(xué)已經(jīng)過了十分鐘,溫良還沒出來。是不是因為什么人耽誤了?想到那個跟哥哥似乎關(guān)系很好的鄭磊,那天那個請求哥哥幫她伴奏的女孩,還有那群不時盯著哥哥發(fā)花癡的女生,溫瑜非郁悶得要抓狂。為什么有那么多人要不自量力的覬覦哥哥呢?為什么會出現(xiàn)那么多不相干的人來占據(jù)哥哥的注意力呢?哥哥為什么對每個人都是那么溫柔,卻獨獨疏遠(yuǎn)了自己。哥哥本來是愛著自己的啊,他感覺得到的。一直一直喜歡他不好嗎?只喜歡他一個,不要理那些無謂的人,只對他一個人溫柔不好嗎?為什么要變呢?現(xiàn)在的哥哥讓他好想……“嘟嘟……”手機鈴聲的響起打斷了溫瑜非充滿陰暗情緒的思緒,注意到屏幕上顯示的“哥哥”兩字,溫瑜非眼里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柔和。接起電話:“是我,哥哥……”什么?聽完通話內(nèi)容,溫瑜非的臉色陰沉的好比風(fēng)雨欲來。哥哥讓他自己先回家,因為哥哥要陪那個叫什么唐可的女生練習(xí),哥哥居然為了一個女人拋下他,偏偏他還沒有阻止的理由。“沒關(guān)系的哥哥……”怎么會沒關(guān)系,那個女人看哥哥的眼神,瞎子都知道她對哥哥有企圖了。哥哥居然沒有阻止那個賤人的接近,是不是說哥哥對那個賤人也有好感,甚至是……溫瑜非握著電話的手攥緊。這怎么可以呢,有人會比他在哥哥心里的地位來得重要,那些占去了哥哥注意的人,在他看來是多么的該死啊,全都去死不好嗎,這樣哥哥就能只看他一個人了……琴房。鋼琴聲清越動聽,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喜悅,又籠罩著一種不能肯定的憂郁,如同青春時期初戀的滋味,酸澀與甜蜜雜揉一起,形成刻骨銘心的滋味。少女隨著琴音起舞,舞步輕靈,目光時不時的偷放在彈鋼琴的俊秀少年身上,裙裾飛揚,垂落,劃出一道道優(yōu)美的弧度。溫瑜非斜倚在琴房門口,目光貪婪的注視著溫良,將他的一舉一動收入眼底,神色癡迷。真美……溫良所處位置后面的巨大的落地窗,窗外大朵大朵的火紅色木棉來得正艷,連成一片,像天邊燃燒的晚霞。溫良專注于手下的黑白琴鍵,修長白皙如靜心雕琢的藝術(shù)品的手指靈活的游移,面色沉靜,連帶著周圍的人也跟著平靜下來。溫瑜非知道哥哥和一個女生孤男寡女在琴房時,帶著滿腹暴虐的情緒趕了過來,他怎么會給那些女人單獨親近哥哥的機會!然而在聽到少年彈奏出的琴聲,在看到少年的那一剎那,陰暗的情緒被驅(qū)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平和??尚睦锏膱?zhí)念和占有的念頭似乎更重了呢,有個聲音瘋狂無聲地吶喊著:“我的…哥哥是我的...永遠(yuǎn)都是...任何人都不能奪走...永永遠(yuǎn)遠(yuǎn)只能是我一個人的……”而溫良在想些什么呢?這首曲子讓他也沉醉了,想起了一些跟自己跟溫瑜非有關(guān)的事情。17歲的溫良是愛著溫瑜非的,從什么時候開始卻是想不起來了。溫良和溫瑜非從小并不親近,所謂兄弟也不過是一個概念性的稱呼,但彼此又都是在觀察著對方的過程中長大的。溫良總是笑著扮演謙謙君子,溫瑜非則把自己的情緒都發(fā)泄出來,被人評價喜怒無常。我們大概是最了解彼此的人,我了解你的每個細(xì)微的動作所代表的含義,你清楚的知道我的笑容背后有多涼薄。原來長久的關(guān)注一個人,最后那份情感是會變質(zhì)的。溫瑜非長成了少年模樣,笑或不笑都有一股讓人心顫的邪魅之感。15歲那年發(fā)現(xiàn)對自己的弟弟生了綺念,彼時夕陽西下,溫瑜非剛沐浴完出來,身上只圍了一條浴巾。橘紅色的暖光灑滿他赤裸的上身,恍惚間,溫良還以為自己看見了只存在天上的神只。令人慌亂難堪的,血液里涌上一股燥熱,幾乎要打破自己平靜淡定的面具。往后的日子里,日夜反復(fù)折磨,警告自己不能在那人面前泄露出哪怕一點對他的妄念。壓抑多年的情感一旦噴涌而出該如何收場?溫良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會為那人的一個眼神而高興,會因為見他與別人親近而痛苦得徹夜難眠。這就是自己曾經(jīng)的愛情啊,當(dāng)我愛上你時,從此我的喜悲都由你來主宰。我努力想變成你所喜愛的樣子,最后忘了自己原來的模樣。溫瑜非是溫良的初戀,也是他曾經(jīng)擁有過的……唯一的愛。一曲終了,將思緒盡數(shù)收回,只是看向溫瑜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