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6
滅了。溫家的第一代家主,喜歡歐式的建筑,因此溫家的主宅,在樣式上,設(shè)計得跟F國的那些古堡差不多,體積十分龐大。白光有時候會讓景物顯得恐怖或者凄涼,此時矗立在溫家大宅門口的兩根潔白粗壯的柱子,就像龐大張開大嘴,露出兩根最鋒利的獠牙,靜靜地等待著獵物自投羅網(wǎng),再一口吞噬。在堅硬的石壁上鑿出的一小塊方格里散發(fā)著淡藍色幽光的屏幕上輸入密碼,鐵門打開時發(fā)出了輕微響動,一絲白色的燈光得以悄悄的爬宅子里,窺探其內(nèi)部的豪華奢靡,但很快,又被堅硬的鐵門給重新阻隔在外面。今天在琴房里練琴一直練到下午,傍晚開始又約了凌霄到blue,現(xiàn)在還真是有點累,眼睛也是酸澀得不行。鞋底踩在木質(zhì)地板上的聲音,被夜晚的寂靜放大了好幾倍,一聲一聲,有規(guī)律極了,像極了恐怖電影里寓意著不詳?shù)呐錁贰?/br>二樓左拐第二間房,溫良的房間。房門是虛掩著的。而他出門的時候,總會習(xí)慣性的把房門關(guān)上。若有似無的嘆息聲從唇間溢出,蹙起的雙眉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疲憊了。他一點也不想去應(yīng)付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又特別難纏的人物。不出所料,一個模糊的黑影正坐在他的床上。“哥哥總算舍得回來了。”聲音不大,卻有種滲人的寒意。溫良并不急著答話,而是先把臥室里的燈給打開。在燈光亮起來的一瞬,有些習(xí)慣了黑暗的眼睛,受不了刺激的緊閉了起來,過了一會,才緩緩的睜開。就這么一會功夫,溫瑜非竟無聲無息的走到他的面前。一睜眼,一張放大了的精致嫵媚的臉占據(jù)了全部的視線,差點嚇得他心臟驟停。“哥哥去哪里了?居然這么晚才回來?!被钕癯源椎恼煞蛟趯弳栕约和頃钠拮拥恼Z氣。溫瑜非的臉色很難看,眼里的寒意絕對不會比深秋夜里的寒意少上一點。右手抓著一疊好像是照片之類的東西,力道大的整個手臂微微發(fā)著顫。他在極力忍耐著。“去見一個朋友,多聊了兩句?!睖亓紡臏罔し巧砼岳@了過去,語氣淡淡的下了逐客令,“這么晚了,小非也趕緊回去休息吧。”俊秀的面容上是掩飾不住的疲憊,也這種疲憊在溫良的視線落到他身上時,似乎更加重了幾分。哥哥是不是看到他就覺得累?恨不得永遠都不要在見到他是不是?這樣他就可以在盡情的跟那些他喜歡的人來往,盡情擁抱親吻……“你所說的朋友就是這兩個人嗎?你跟你朋友在一起時都是在做這樣的事嗎?”狠狠的將手中的一疊照片摔在溫良臉上。紛紛落地的,正面朝上的照片里,有為了做戲讓凌霄從后面環(huán)著他,頭部親密的靠在他肩膀上的;還有跟Larry那個出于戲弄的心思,惡作劇性質(zhì)一樣的吻。明明他跟兩人都不存在著什么特殊的情愫,連欲望都沒有??凑掌脑?,卻是曖昧橫生。“你他媽知不知道我整個晚上都在等你!”溫瑜非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很可笑,無理取鬧歇斯底里的質(zhì)問。可心口像是被人鑿穿了一個大洞那樣疼,疼得他快發(fā)瘋了,如果不發(fā)泄出去他肯定要瘋了。當(dāng)看到派去跟蹤哥哥的手下傳給他的這些照片時,他選擇安靜的呆在哥哥的房間里等他回來,而不是跑到酒吧里去把哥哥給抓回來,因為他自己會忍不住掐死他。專程在F國定制的,他想要送給哥哥的生日禮物。因為做工上的嚴苛要求,而延長了禮物的完成時間,未能在哥哥生日那天第一時間送給他。今天接到電話說禮物已經(jīng)完成了,興沖沖的親自跑過去取,還想著能給哥哥一個驚喜。哥哥倒是先給了他一個驚喜……喜得他想把哥哥給弄死,在放到白雪公主的水晶棺材里,日日夜夜的帶著,這樣哥哥就會老實了吧。宴會那晚對哥哥說出那些話本來是還有些愧疚的……現(xiàn)在他卻有一種……把說過的話徹底實行的沖動。“我要做什么,想跟誰在一起,跟你有關(guān)系嗎?”已經(jīng)撕破了臉面,再以溫和的態(tài)度忍耐退讓掩飾太平,未免太可笑了。“你不過是我名義上的弟弟,除此之外,我們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睖亓颊Z氣淡淡的闡述著事實,琉璃般的眼睛里透露出來的疏離,跟眉目間的冷意,讓溫瑜非更加怒火中燒。“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溫瑜非怒極反笑,“我會讓你知道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的?!彪p手鉗住溫良的肩膀,狠狠的將對方撞向離得最近的墻壁上,rou體跟冰冷的水泥墻壁相撞發(fā)出了沉悶的聲響,動作可謂是粗暴至極。還未待溫良對rou體所遭受的苦難做出反應(yīng),溫瑜非的唇就重重的吻了上來,或許不該稱之為吻。沒有半分溫柔愛撫,只是簡單的發(fā)泄著自己的怒氣,像野獸一樣啃咬著柔嫩的唇瓣。零距離的接觸,兩人呼吸時的氣流都會噴在對方臉上。唇舌激烈的交融,口齒之間到處都是另一人的氣味,令人……十分厭惡。這又是在發(fā)什么瘋?溫良皺眉,雙手抵在溫瑜非的胸膛上,用力推拒著。“跟我親近就這么讓你受不了嗎?”溫良的抵抗對溫瑜非來說根本就不痛不癢,溫瑜非所痛恨的,不過是溫良對他的抗拒。一手扯住溫良的頭發(fā),逼得他抬起頭來直視他的怒火,“你原來不是喜歡我嗎?不應(yīng)該很喜歡我這樣對你嗎?板著個臉做什么?那兩個人抱你親你的時候,不是笑的很開心嗎?現(xiàn)在怎么不笑了,你笑啊……”照片上哥哥跟那兩個人親近時,露出的溫柔笑意,實在是刺眼極了。“哥哥非要這么激怒我嗎?我也不想對你那么粗魯?shù)?,不想的……”狹長的鳳眸瞇了起來,流露出來的濃重的戾氣讓人心驚,薄唇微張,溫柔纏綿的語調(diào)說著冷酷殘忍的話,“看來哥哥是不喜歡我對你這么溫柔了,我再繼續(xù)忍耐下去,可就辜負了哥哥的期望了……”一手抓住溫良的衣領(lǐng),用力一扯,深褐色價值不菲的外套上原本牢牢的釘在衣服上,扣得整整齊齊的銀質(zhì)紐扣紛紛掉落,與木質(zhì)地板撞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夠了……”溫瑜非在撕扯他的衣服時,將身體退開了些,溫良的四肢也因此得到了自由,憤怒的朝溫瑜非臉上擊了一拳。“你……”溫瑜非的嘴角處很快就出現(xiàn)了一團淡清色,那一拳的力道可是不小,在巨大的沖擊力下,溫瑜非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頭,現(xiàn)在滿嘴的血腥氣。“我受夠你了……”溫良背靠著墻壁,身體像是脫力了一樣,軟軟的垂了下去。雙手著抓著自己的頭發(fā),“我真是受夠你了……”眉心微蹙,像是在忍受著什么巨大的痛苦。“哥哥……”溫瑜非本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