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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羊毛開衫的女孩子在那邊等著。女孩臉上帶著一個白色的面具,遮住了大半張臉,露出尖細(xì)的下巴。一見到他們,立刻撲了上來,牢牢的抱住了溫良。溫良愣了一下,不知道做何反應(yīng)。脖子上一陣溫?zé)岢睗?,女孩好像在哭?/br>“我終于又見到你了……我好想你……好想你……”聲音很熟悉,記不清在哪里聽過。“我們認(rèn)識嗎?”溫良輕輕的推開女孩,面帶迷惘。“你這個混蛋……”耳邊一聲怒喝,接著帶著不少力量的拳頭,從他的臉上險險的擦過,沒了支撐的身體好似無力的海綿一樣跌做在地上。溫良瞇了瞇眼,他是很難得的想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但可沒有想要挨揍的想法。“啊……”尖銳刺耳的女高音。緊接著,一道灰色的身影快速地?fù)涞搅藴亓忌砩希瑝旱盟乜趷灥每齑贿^氣來。“你沒事吧……傷到哪里了……”女孩緊張地在溫良身上上下摸索著。溫良皺著眉,強忍著把女孩推開的沖動。女孩給他一種很強烈的熟悉感,卻又完全想不起來對方是誰?!澳闶钦l?”女孩聞言僵了一下,不敢置信的喃喃道:“你不記得我了?你不記得了……”說著,緩緩的撫著自己的面具,唇邊勾起一抹凄涼的弧度,“也是,我現(xiàn)在這副鬼樣子,呵呵……”“他還敢嫌棄你!”Larry聽到女孩的自嘲,心里猛然的一陣刺痛,看向溫良的眼神越發(fā)痛恨,好像隨時要沖上來打他一頓。“你到底是誰?”溫良無視了Larry的怒目而視,再次發(fā)問。心里有種說不清楚的詭異感覺,女孩的身份似乎很重要……女孩卻仿佛沒聽到一般,癡癡的凝視溫良的面容,伸手輕輕撫摸,用無限深情的語調(diào)說:“記不得我沒關(guān)系……我?guī)慊厝ァ覀円恢痹谝黄?,總有一天,你會想起我的……?/br>“方恒……”女孩輕輕喚了聲,Larry走了上來,手里拿著白色的帕子。溫良突然有一種不大好的預(yù)感。“我知道你醉了,沒力氣了……但還是保險一點比較好,萬一讓你跑掉了可不行,我找了你那么久,才找到你的……為了我,你要委屈一下哦……”女孩溫柔的安撫著。溫良心里一陣發(fā)涼,他隱隱感覺到女孩的身份很重要,但他可不打算把自己給折進去!剛剛的酒他可沒傻到真喝下去,全吐帕子里了。溫良用力地把女孩推開,快速的站了起來,在Larry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狠狠的朝他的肚子上踹了一腳。Larry倒在地上,疼得縮成了一團,女孩仰著頭,對事態(tài)的瞬間變化敢到驚訝,還沒回過神來。溫良還想再問些什么,便聽到有腳步聲正朝這里來,不知是敵是友。該死!什么也沒問清楚。在惋惜也沒什么用,溫良向走道的另一邊跑去。此時離出口已經(jīng)很近了,溫良很快便看到了一扇木門。用力的拉開,還沒來得及高興,一張熟悉至極的臉便闖入了眼簾。溫瑜非微笑的看著他,聲音十分溫柔:“哥哥……”溫良感到后頸一疼,便失去了知覺。第四十六章溫良醒的時候,射入眼的燈光刺激得他的眼睛很不舒服。想揉揉眼睛緩解這種不適,卻分明的感受到雙手被捆綁的束縛感。雙手不知被什么給纏住了,高舉過頭頂,綁在床頭,動彈不得,也不知道被綁了多久,只覺得手臂又麻又酸。溫良又動了動腳,發(fā)現(xiàn)只能移動個一兩寸,所以……他現(xiàn)在是雙腿大張的被綁在床上了?這場景與前世的畫面重疊在一起,溫良的眼里閃過一抹驚慌,身體微不可查的顫了一下。鎮(zhèn)定……要鎮(zhèn)定……反正上輩子到死之前也沒瘋掉不是嗎……總會有機會的……眼角余光處,是開春剛換上的印著墨色山水的窗簾,床的左側(cè)是一張紅木書桌,從房間的布局來看,這是他的房間。想起昏倒前見到的溫瑜非的樣子,溫柔至極的笑容好像潛藏讓人發(fā)寒的瘋狂,如同附骨之疽,連骨頭都會生涼。溫良勾了勾唇,雖然不明白為什么溫瑜非費了繞了這么大的圈子只是為了把他帶回家,但是……咖啡色的眼睛里眸光閃爍,總會有辦法的,只要把他手上的束縛解開……溫良扭了下頭,頸部傳來的酸痛感令他猝不及防的悶哼了一聲。這時候房門好像被誰推開了開了。“哥哥,你醒了,會不會覺得難受?”溫瑜非滿臉欣喜的撲到床上,順手把手上剛從樓下倒好的牛奶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柔聲詢問著:“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那群蠢貨有沒有傷到哥哥?”邊說邊體貼著按摩溫良的頸部。“你這是要干什么?”在看到溫瑜非的一剎那,溫良本能的感到危險,默默的提醒了自己幾遍要冷靜,才勉強維持著比較溫和的口吻。“本來想直接把哥哥帶到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家里藏起來的……”溫瑜非俯下身,溫柔的親吻著溫良的額頭,眼睛,鼻尖,最后來到嘴唇的位置細(xì)細(xì)研磨,“可是想想又覺得我和哥哥的第一次應(yīng)該找一個比較特殊的地方,哥哥在這間房間里睡了十幾年,每件東西上都沾了哥哥的味道,只要想到我會在這里狠狠地干/你,跟你合為一體,就覺得幸福得要死去了?!?/br>溫瑜非的話一說完,溫良條件反射的掙扎了起來,無奈手腳都被綁了結(jié)實,沒有任何作用不受,還勒得難受。“哥哥不用那么激動,時間還很長……”溫瑜非的吻從下巴一直移到溫良的喉結(jié)處,將那一小塊脆弱的凸起含在口中,尖利的牙齒在上面輕咬著,隨時都會被一口咬斷的樣子。“家里還有人……”“我今天給所有人放假了,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了……”溫瑜非一邊親吻著溫良,一邊含糊的說道。“父親會回來的……”溫良垂死掙扎著。“不用擔(dān)心,”溫瑜非抬起頭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一手沿著溫良襯衣的下擺鉆了進去,撫摸對方光滑的皮膚,感受著手底下的溫?zé)?,幾乎要喟嘆出聲,“父親今天去北市巡查,要過兩天才能回來……哥哥你可以放心的叫,叫多大聲都沒問題,我最喜歡哥哥了……”感受著對方的手毫無阻礙的與自己的身體相貼,帶著能讓人燃燒起來的熱情,溫良卻有一種冰冷的水蛭在自己的腹部蠕動的惡心感,額頭上不自覺的冒出了冷汗。想起那一次看到溫瑜非竟然帶著個男孩在自己床上翻云覆雨的情景,就算事后自己把被子床單什么的全都換了,此刻胃部還是翻滾得難受,臉色都蒼白了幾分。“真可惜,我最不喜歡的就是你了……怕不是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