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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舌頭被厭惡至極的人蠻橫的勾住糾纏,甚至在兩人唇齒相貼間被迫咽下來自對方的液體,但溫良已經(jīng)顧不上惡心了,想要嘔吐的欲望最終麻木,被身下一陣疼過一陣的劇痛所取代。對方似野獸般的沖擊力道,令溫良覺得自己似乎要被弄死了。溫瑜非固執(zhí)的讓舌頭往溫良口腔的深處探去,不管對方是如何的瘋狂回咬,同時加大身下撞擊的力道,一下一下,像要嵌進對方的身體里。直到察覺到對方似乎放棄了抗?fàn)?,溫瑜非才慢慢的松開了唇舌,不理會身下人的痛苦,徑自加快下/身沖刺的速度。溫良死死的皺著眉,臉色煞白,因為劇痛使整個表情都有些扭曲。被綁住的手腳淡青色的脈絡(luò)暴起,勒得皮膚磨出了淡淡的血跡。死死的咬著唇,因為怕沖出口的不是怒罵,而是軟弱的向?qū)Ψ接戰(zhàn)垺?/br>“是不是很痛啊,哥哥?”溫瑜非右手慢慢撫上溫良的肩膀,用力揉捏,似乎要把里面的骨頭捏成細碎的粉末。“我也很痛啊,哥哥……”左手指著自己心口的位置,“這里很痛?!?/br>“哥哥你騙我,不喜歡我,討厭我,還要……離開我……”溫瑜非慢慢的數(shù)著溫良的罪責(zé),委屈的說著:“你不是最愛我了嗎?怎么會變成這樣?我以為你只是怨我以前明知道你的感情卻不給回應(yīng),讓你不安,你還是愛我的,只要我改了努力了……我們會在一起的……”“可是你只是在騙我……”溫瑜非說最后一句話時,話音狠戾,捏著溫良的手更加用力,下/身又是一個猛力的貫穿……溫良再也抑制不住,從喉間溢出痛苦至極的悶哼,抬眼看著在自己身上馳騁的男人瘋狂猙獰的臉,心里涌上了一絲隱秘的痛快。忍著劇痛,也要斷斷續(xù)續(xù)的開口:“自己蠢……跟別人有什么關(guān)系……我很早就說過……我討厭你……很討厭你……再說……我騙你什么了……我什么都沒有……沒有向你承諾過……”溫瑜非激烈的動作停頓了下,狠狠的掐住溫良的下巴,雙眸中有赤紅的血絲,眼神狠得像要把人活撕了去。偏偏唇角還要勾著抹邪魅惑人的笑,語氣也溫柔得讓人骨頭生寒:“哥哥這意思,還是我的錯了?是我自作多情了是不是,你根本就從來沒喜歡過我!”“……難道……不是嗎?”蒼白的臉上浮現(xiàn)的微笑虛弱至極,卻不能換來溫瑜非一絲一毫的憐憫,反而把對方最后一絲猶豫打碎了。就算認清了事實……溫良說的話還是像一把厲刃狠狠的插進了溫瑜非的心口,疼得他的手都有些顫。溫良感覺到從那只快把自己下巴給掐碎了的手傳來的輕微顫意,滿意的露出了微笑。就算語言的力量很薄弱,就算不知道溫瑜非對自己的在乎只有到什么程度,在這種情況下,只要能讓溫瑜非不好受,就算是折磨到他自己也無所謂了……溫良的唇角又向上勾了勾,長長的眼睫柔順的垂下。這次大概是……恨吧……前世可以說是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人,那么今生就是溫瑜非單方面蠻橫霸道的糾纏……所以說啊,“他媽的……老子欠了你什么……”溫良終于爆了粗口,語調(diào)平靜有些虛弱,唇角還帶著笑,依舊是那副眉目溫潤的貴公子樣,即使他的狀況和處境簡直是狼狽至極,也絲毫不見退讓的直視著溫瑜非。“很好,哥哥,你,很好……”溫瑜非突然停下了所有動作,似是而非的夸贊了一句,狹長的鳳眼瞇成一條縫,眼尾上挑,有種驚心動魄的妖冶,上揚的唇線帶來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哥哥剛剛不是叫我?guī)湍憬忾_嗎?”溫良突然有一種不妙的感覺……溫瑜非身子向前一挺,底下的硬物進入得更深。溫良只覺下/身隱秘的位置被進一步撕裂了,一時刺痛難忍。溫瑜非卻老老實實的不再動作,專心的幫溫良解著繩子。這是怎么回事?溫良疑惑不解。但感覺到手上的束縛松開,溫良還是忍不住一喜。不過沒等溫良高興太久,他便感覺到溫瑜非的雙手伸到自己的腋下,將自己抱起。該死,這樣自己就夠不著那東西了……溫瑜非的雙手從肩膀慢慢滑下,最后放在溫良的腰部兩側(cè),沒等溫良搞清楚他的意圖,便見溫瑜非邪佞一笑,握住他的腰狠狠的向下壓,同時下/身用力往上一挺……“啊……”溫良慘叫了一聲,同時兩人的交/合出不斷滲出殷紅的液體,滴落在床單上,暈染成一朵朵妖嬈艷麗的妖花。“哥哥,這是我對你的懲罰……”溫瑜非一下比一下更狠更用力地挺進,笑容卻沒有多少歡樂,反而凝聚著什么化不開的悲傷。除了身體上的愉快,剩下的就只有不安……即使已經(jīng)得到了,即使人就在懷里……不管身體怎樣深入,心呢?不對,他要那玩意干嘛?只要哥哥在身邊,他要的只是哥哥一直在他身邊……單方面強迫的性/事,除了滿足,不知為何還衍生了似乎永遠填不滿的空虛。溫良只覺得柔嫩的傷口不斷的被殘忍的撕開,似乎連空氣里都彌漫開淡淡的血腥味。痛得連手指都要動不了了呢……溫良疲憊的閉上眼,沒讓溫瑜非看見他眼里漸變漸濃的恨意。好想……殺了他……突然,溫瑜非沖刺的動作越來越快,緊緊的抱著溫良,將他死死的壓在床上……良久,溫瑜非終于釋放,放軟了身子壓在溫良身上,閉著眼睛喘息著。身體,似乎連稍稍的挪動一下都會覺得疼……由于溫瑜非的粗暴留下的印記布滿整個白皙的軀體,看上去怵目驚心卻又有著凌虐的美感。溫良覺得自己就像被溫瑜非撕碎的衣物那樣,破敗不堪。空洞洞的眼睛出神的望著天花板,已經(jīng)重獲自由的手慢慢的探進枕頭底下……“哥哥……”溫瑜非突然低聲喚了一聲。溫良的手停住了,身體有一瞬間不自然的僵硬。溫瑜非并沒有抬起頭來,溫良稍稍放了心,伸進枕頭底下的手小心的摸索著,終于碰到了一個冰冷的硬物……“哥哥留下來好不好?”溫瑜非還是閉著眼睛。他不后悔做了這樣的事,卻突然害怕面對哥哥痛恨他的表情,聲音里甚至帶了自己都沒有發(fā)覺的祈求:“你要什么,我都會給你……哥哥不要走,好不好?”“什么都會給?”溫良喃喃著這幾個字,臉上的笑容多了些真實的溫度,藏在枕頭底下的東西也被慢慢的移了出來。“嗯……”溫瑜非的睫毛輕顫,流露出些許不安。“只要我想要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