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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看起來傻氣,好歹為自己保留了一些風(fēng)度不是?也許當(dāng)初到F國穩(wěn)定下來后,應(yīng)該努力點發(fā)展自己的勢力什么的,也許今天就不至于像這樣坐以待斃?這個想法只在溫良的腦海里出現(xiàn)過一瞬,很快就被否定了。那樣多累啊,僅僅為了對抗一個討厭的人……對了,他剛重生回來的時候的愿望是什么?好像是擺脫掉那個人,好好的跟著Jhone老師學(xué)鋼琴來著……溫良難得的感到一絲窘迫,似乎一直以來,不管哪件事都太過于消極了,好像一直都是得過且過,隨遇而安……奶油甜膩膩的感覺在舌尖化開,溫良的眼神變得有些茫然。好像無所謂呢,什么都無所謂……剛剛發(fā)現(xiàn)自己回到過去的時候那些激動憤懣的心情,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不在了,甚至不明白當(dāng)初在激動什么……好像也就這樣吧。死了,然后又活了,沿著上一世的路走太過于凄慘,那么擺脫就是理所當(dāng)然的……再然后呢,上一世熱愛著音樂,剛剛回來的時候那種感覺還殘留著,所以理所當(dāng)然的為自己設(shè)定好以后的道路……后來啊,這些感覺都消失了……溫良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病了,他漸漸忘掉了一些情感。像和凌霄的友情,不知道怎么回事慢慢變得可有可無了,他感覺不到自己對凌霄這個朋友還有多少在意,即使對方出了事情他可以不顧一切的幫忙,但那好像是大腦做出的指令,冷靜的分析他對凌霄這個摯友該有的態(tài)度……還有曾經(jīng)以為熱愛的音樂……上輩子他可是愛音樂僅次于愛溫瑜非啊……也不能說不愛,每次談鋼琴的時候都會覺得很愉快,所以他一直堅持跟著Jhone老師學(xué)習(xí),但也就這樣了,還是無所謂,即使以后再也碰不了也無所謂……沒有什么好在意的,所以即使明天就死去也不會覺得難過可惜,但這不代表他活膩了,相反他過得很愉快……無法對一個人產(chǎn)生在意的情緒,潛意識里把所有人都?xì)w成了過客,但依然可以聊天聊得很愉快,必要還會伸出手來幫忙,只是離開了不會覺得難過和可惜,以后再也不見面也不覺得有什么。完全沒有負(fù)擔(dān),輕松得他一點都不想包容任何人住進(jìn)他的世界,雖然是否存在能讓他產(chǎn)生感覺的人還要另說。甚至不太能理解那些劇烈的情感……如此一來,溫瑜非對他來說算是一個很特別的存在。上一輩子他特別愛他,這一輩子他特別討厭他,甚至到最后還產(chǎn)生了些恨意。不過這些好像都隨著他捅了溫瑜非的那一刀結(jié)束了,現(xiàn)在再想起那個人都沒有咬牙切齒的感覺……也許他應(yīng)該再去找溫瑜非刺激一下,畢竟他已經(jīng)好久沒感受到那種強(qiáng)烈的情感了……溫良為自己的想法打了個寒顫。哈,情感那東西要來干嘛?能吃嗎?溫良這邊冥想著走了神,酒會這邊的人開始自發(fā)的聚集在一個地方……“嗨,Wen,弘宇的Boss過來了,你還在這里干嘛?”查爾斯帶了絲焦慮的聲音傳入了溫良耳朵里,把溫良的思緒喚了回來。溫良歉意的朝查爾斯笑了笑。才一小會的時間,弘宇的Boss已經(jīng)陷入了重重包圍圈,查爾斯咬牙,萬一弘宇的Boss真被勾搭走了怎么辦?忙拉起溫良往人群里邊趕。弘宇創(chuàng)立以來,它的Boss就沒露過面,這時圍在弘宇的老板身邊的人確實很多,溫良跟查爾斯來慢了一步,只能站在外圍,等著跟弘宇的Boss打招呼。“很感謝大家今晚能賞光前來……”對方說的是F國的語言,聲音低沉富有磁性,十分好聽。溫良送了一口氣,同時也感到疑惑。不是那個人,但是,聲音同樣很耳熟。慢慢的,人群漸漸散去,溫良也漸漸看清了弘宇Boss的臉,長得十分斯文俊秀,鼻梁上架著金絲邊眼睛,外貌倒是十分優(yōu)良,就是掛在唇邊的微笑給人一種狡詐的感覺,是個像狐貍一樣的男人……溫良瞇了瞇眼睛,看了對方的外表后,果然是很熟悉啊……心里最后的一絲擔(dān)憂也被卸下了。弘宇的Boss正在跟溫良身邊的查爾斯握握手,余光卻在偷偷打量著溫良,薄薄的鏡片上狹長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精光。“介紹一下,這是我們公司的副總,Wen?!辈闋査篃崆榈臑楹胗畹腂oss介紹著。對方也不急著說話,瞇著兩只狐貍眼似笑非笑的盯著溫良,只是仔細(xì)看的話,可以從他的表情里看到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溫良果然沒有讓他失望,率先朝他伸出了手:“好久不見,韓離?!睖貪櫟拿佳凼嬲归_,不由讓人覺得如沐春風(fēng)。韓離恍惚了一下,這個人好像還是記憶中的模樣,卻又不是記憶里的模樣了……然而眼底還是涌上了些許說不清道不明的溫情。“阿良……”燈火闌珊,美人香檳。誰的聲音,讓人迷醉……第五十章在溫良跟查爾斯解釋了他與韓離是舊識后,查爾斯眼里的欣喜藏都藏不住,寒暄了幾句后,便體貼的留下空間給兩位許久不見的好友敘舊,留下溫良跟韓離兩兩相對。韓離是溫良以前的好友,算上上輩子的時間,應(yīng)該是很久很久沒見的老友。溫家的根基原本是在京城,祖上就是在京都那邊發(fā)展的。溫良十四歲那年,溫越澤變賣掉溫家的所有產(chǎn)業(yè),甚至連老宅都賣掉了,舉家搬遷到s市發(fā)展。溫瑜非的舅舅原本就是s市的地頭蛇,當(dāng)年meimei到京城念大學(xué),碰上了溫越澤這個負(fù)心漢,即使沒名沒份也要死心塌地的跟著他。雖然對meimei的作為感到氣憤,但畢竟是一家人,后來meimei又去了,只留下一個外甥,不免存了些疼惜,看在外甥的面子上,也會對溫越澤多多照拂。故而溫家能迅速在s市發(fā)展起來,除了溫家本身就底蘊(yùn)雄厚之外,還有溫瑜非舅舅的功勞,因此溫瑜非下一任家主的位置可以說是完全不可動搖。當(dāng)年不知道溫家到底惹了什么事,他跟溫瑜非搬到s市后,便被溫越澤勒令不準(zhǔn)跟京城那邊的人聯(lián)系。韓離是溫良在溫家搬到s之前的好友,從幼兒園一路同班到初二,還在一張桌子上一起坐了六年,可惜后來就沒再聯(lián)系過了,上輩子一直到溫良死了都沒再見過。如今還能認(rèn)得,實在是這家伙身上那種像狐貍一樣陰險狡詐的氣息太讓人印象深刻了。當(dāng)初還在京城的時候,可沒少被韓離捉弄。“我可是惦記了阿良好久,誰知道阿良這幾年居然忍心不跟人家聯(lián)系……”韓離瞇了瞇眼,笑的時候眼尾勾起來的弧線讓人毛毛的,“總算阿良還沒忘了我是誰,還不算太沒良心,說吧,打算怎么賠罪?。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