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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越愛你。”“少來,胡扯?!?/br>“是真的,我本來是想勾引你的,可你就是怎么都不上道?!?/br>“啊,那次的相思方……”“沒錯,是我自己撒的,我是萬萬沒想到,我是那樣的欲拒還迎,你竟還忍得住?!?/br>“我要真強迫你,怎么辦?”“我里衣上全是麻藥,你要不要試試?”鹿霄又笑了,李弋的心一陣狂跳,急忙挪開眼神。鹿霄看李弋的樣子就呵呵直笑,旁邊的賀青也忍不住笑。“你是打算直接退位還是和中安王盡興了再功成身退?”“當年二弟樣樣不敵我,還敢在背地里與我使陰招,三弟雖然才能出眾,但畢竟年輕,經(jīng)驗不足,我不能把中安王這個大麻煩留下?!?/br>“可有計劃?”“誘敵深入,他那么想要王位,上一次他差點就成功了,當時他沒傾盡全力,現(xiàn)在一定后悔死了。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傾盡全力,倒時候咱們也好將他的勢力連根拔起?!崩钸?。“大王手里兵將比中安王多,直接打他不就好了?”鹿霄道。“他畢竟是我二弟,我總不能以莫須有的罪名調(diào)兵打他?!?/br>“你這樣打很被動啊??偸堑葘Ψ匠鰮?,難免有百密一疏的時候?!?/br>“到底是我弟弟,雖說我對這個二弟也是又氣又恨,但爹臨終前要我照顧好他倆,男子漢大丈夫,答應(yīng)的事就要做到,他不仁我不能不義。要是能削了他的兵權(quán),把他當個閑散王爺養(yǎng)起來是最好不過了?!?/br>“不知道他是該殺的嗎?”鹿霄不解的看著李弋。“若有一日,賀青做出該殺之事你是否真的下得去手?”李弋反問。“他不會?!?/br>“十年前,我也覺得二弟不會。不要總是站在看戲的角度看去評判對錯,一副你看他都要殺你了你還有什么不忍心?你這樣不成熟不理智的樣子。真到實不可解我也不會手軟,現(xiàn)在不還沒到那一步嗎?”李弋知道二弟該死,甚至在心里詛咒他下臺階摔死一了百了,可那又怎樣?下不去手就是下不去手。“我能再問兩個問題嗎?”“你問?!?/br>“昶萌的王位向來是禪讓制,有德有能者居之,先王無子,你們不存在繼承問題,既然你們倆都不想做大王,而你們的兄弟想做,為什么不干脆讓給他?”鹿霄問。“你也說昶萌是禪讓制,先王收養(yǎng)我們的時候并沒刻意把我們作為繼承人培養(yǎng),他只是想給我們一個家,但二弟不這么想,此人心術(shù)不正,三弟表現(xiàn)出領(lǐng)袖才能的時候,他不但不悉心引導,反而動了殺心,這樣的人怎能為王?!崩钸?。“自古最是無情帝王家,中安王的做法無可厚非,反而是你這樣的不正常吧。”鹿霄說這話的時候很認真。“父親病重的時候三弟才十二,二弟雖被遣往封地,但一直虎視眈眈,我答應(yīng)過暫管昶萌,在三弟成年之后將王位傳給他。可他這個不爭氣的,一消失就是三年,連成人禮都沒讓我這個做兄長的見證,也不知道是在躲我還是躲王位?!崩钸镁茐刈擦艘幌沦R青。“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愛美人,不愛江山?!辟R青也是老大不好意思。“剛剛,你是有意讓中安王的人潛進來,只是想讓他覺得,他可以離你很近,這些我都理解,可那兩箭,如果我不出手,真的會射中你嗎?”鹿霄問。“不會?!?/br>“你說謊。”鹿霄道。“你既知道為何要問?”“我想知道你到底多喜歡那只小兔子,我還有沒有機會?”鹿霄手指輕挑李弋的頸側(cè)到下顎。“我武將出身,那兩箭要不了我的命,紀荀必然扛不住,他還有用,不能死?!?/br>“你就這樣騙自己吧。”轉(zhuǎn)瞬之間哪里有時間想這許多。三人喝酒到天亮,賀青還是一副丟了魂的樣子,倒是鹿霄,每次見他李弋都覺得越發(fā)的有趣。次日朝會回來,李弋瞧見一臉喝懵了還沒醒的鹿霄竟從紀郢的房里走出來。“你可別打我宮里人的注意?!崩钸腴_玩笑。“你最好告訴我,我怎么就從你殿里睡到外面來的?!甭瓜鏊χ^,昨晚完全是喝大了。“不是找茅房找錯了吧?!辟R青也是剛起,從正殿出來,習慣性的推了鹿霄肩膀一下,不料鹿霄竟連退幾步摔倒在地。“鹿霄?!崩钸唾R青都沒料到,急忙過去攙他。“我都喝大了你還下得去手?”鹿霄爬起來,“這房間誰的?我回去再睡會?!?/br>“房間是紀郢的,你還是回我那睡吧。”李弋才發(fā)現(xiàn),紀郢早就去太學了。“不要?!甭瓜龌仨o了李弋一個極其撩人的眼神。李弋還要攔,卻給賀青拉住。“大哥,由他去吧,別看鹿兒模樣頗風流,其實……”“什么?”賀青傾身湊近李弋低聲道:“其實他還是個雛?!?/br>“不是吧?!崩钸恍?。“他這人就這樣,到處撩人,撩完就跑。不知讓多少人又氣又沒辦法。”賀青道。“他還活著真不容易?!崩钸残α?,想到初識之時自己也是給鹿霄撩到暈頭轉(zhuǎn)向,就有些同情那些癡迷于他的人。“他身手好,沒人治得了他。不過這次怕是沒那么好運氣了,他撩了素侖女王,差點被扣住,這才大老遠回昶萌來等我?!?/br>李弋這才想起,鹿霄確實比賀青早到了京師幾天,先前是躲進了皇宮,出宮差點給人劫了,后來又躲去了太學。“這樣的人早晚要受點教訓?!崩钸畵u頭笑嘆。晚上紀荀送甜湯給李弋的時候,李弋剛練武回來,光著上身,下身只穿了件武生褲,寬寬的腰封還打著裹腿。李弋見紀荀進來,往旁邊一歪,那模樣十足是個兵痞子,哪有半點大王的樣子。“以后這種事你就不必做了,宋尚書可是個嚴師,聽說他帶你去幫刑部處理卷宗,得空你還是多用點心吧?!?/br>“大王,聽說三王爺回來了,您要……走了嗎?”從師父那里得知,大王曾有在三王爺成年就傳予王位的承諾。紀荀認識的李弋是個極重諾的人。“知道得還不少?!崩钸嗳嗨念^發(fā)?!爸邪餐醯氖逻€沒解決,寡人還有的傷神呢?!?/br>“來日,若大王要離開王宮,能帶著紀荀嗎?”“寡人要避世而居,你小小年紀,還有大好前途。”李弋也不隱瞞。“大王,您喜歡過我嗎……能親大王一下嗎?”紀荀說著就傾身湊向李弋。李弋側(cè)頭躲開,隱隱覺得今日的紀荀有些反常,“寡人從未喜歡過你?!?/br>李弋看得出紀荀有向往,他想念書,期待被人認可,甚至對故事里的“運籌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