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布魯斯的產(chǎn)業(yè)了，他在接到阿弗電話通知銀行劫案的時候就知道十有八.九會耽誤時間，就順便讓他把餐廳買了下來，于是這會兒整個餐廳就只有他們一桌客人了。

    ……這個“順便”讓雪莉又一次流下了貧窮的淚水。

    午餐——要說是晚餐也行，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快五點了——進行到飯后甜點的時候，雪莉接到了索爾的視頻電話，接起來后對面是小八憤怒的狂吠以及一群男人哈哈大笑的聲音。

    雪莉：“……你們在干什么？”

    “嗨雪莉，你看小八！”

    鏡頭下移，美國隊長的星盾像個鍋蓋一樣地扣在地上，小八正努力以各種方式去把盾牌“拿”起來，嘗試了一會兒不成功后就生氣又委屈地沖托尼叫——“你這分明是在為難我金毛！”其中夾雜著鷹眼笑到打鳴的聲音。

    雪莉無力扶額。

    “史蒂夫知道你們拿他的盾牌這樣玩嗎？”

    托尼不在意地聳聳肩，“他不會介意的?！?/br>
    雪莉微笑：“那你覺得我會介意你欺負我的狗還特意打視頻電話和我炫耀嗎，托尼？”

    “……”托尼果斷轉(zhuǎn)移話題，“嘿小姑娘，你還不從哥譚回來？”

    “要開會么？”

    “晚飯后?！?/br>
    “好，我知道了?！毖├蛘f，恨鐵不成鋼地叫了聲大金毛的名字，“小八你個蠢狗！廚房有菜刀，去拿來把盾牌撬起來！”

    小八興奮地嗷嗚一聲扭頭往廚房跑去，畫面外傳來雷神的控訴：“不行，你這是作弊??！”

    雪莉：“……你們一群人合伙欺負一條狗才是作弊吧?。?！”

    她掛了電話，仍然是忍不住笑，小聲咕噥了一句：“一群長不大的小孩子?！闭f到小孩子，她忽然想起在學(xué)校上課的迪克和杰森，便問，“你會去接小崽子們放學(xué)嗎？”

    布魯斯沉默了一下，“我沒去接過他們?！?/br>
    “那我們一會兒過去？”雪莉托著臉問他，小丑的出現(xiàn)讓她有些不安，畢竟蝙蝠俠現(xiàn)在可是拖家?guī)Э诘牧?，一邊用眼尾瞥了眼墻上的掛鐘，說道，“4點45，時間應(yīng)該也差不多了?！?/br>
    布魯斯點點頭，“好?！?/br>
    到達迪克和杰森學(xué)校的時候是五點整，他們在學(xué)校周邊繞了一圈觀察情況，并沒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事情。布魯斯平時很少來學(xué)校，這次難得過來一趟便順道去了趟倆孩子的班主任辦公室了解他們最近的學(xué)習(xí)情況，雪莉不方便跟過去，就在教學(xué)樓附近散步等孩子們下課。

    迪克最先出來，看到雪莉頓時瞪圓了眼，又驚又喜地加快腳步朝她走過去。

    “雪莉！你怎么來了？”

    雪莉笑說：“和布魯斯出來玩，就順便過來接你們了。”

    杰森是和布魯斯一起出來的，兩人都是板著一張臉，一個比一個陰沉，唯獨在看到雪莉時有了些許松動。

    “杰森?！?/br>
    雪莉笑瞇瞇地和他打招呼，習(xí)慣性地順手接過他隨便挎在肩上的書包，杰森一愣，一時之間沒意識到她要做什么便被雪莉把書包拎了過去，反應(yīng)過來后一把扯住書包帶，語氣僵硬地說：“我可以自己拿?！?/br>
    即使迪克已經(jīng)是可以獨當(dāng)一面的羅賓，即使杰森也已經(jīng)在和蝙蝠俠進行訓(xùn)練，但是當(dāng)他們單獨相處的時候，雪莉還是習(xí)慣性地將他們看做兩個普通的少年來照顧。這倒不是輕視，雪莉當(dāng)然相信兩個孩子的能力，她只是覺得，當(dāng)生活已經(jīng)對他們足夠苛待的時候，她還是希望能有類似于家長一樣的角色出現(xiàn)在他們的生命里，哪怕他們認為自己并不需要這樣的照顧。

    但是對待處于叛逆期的迫切地想要證明自己的小男孩兒，也實在沒必要在這些小事上起一些無意義的爭執(zhí)。雪莉正要松手時卻感覺肩上一輕，是布魯斯把書包接了過去掛在手臂上，說：“好了，我來拿，都上車?！?/br>
    雪莉湊過去附在迪克耳邊和他小聲說了句什么，布魯斯偏頭看她，被雪莉幾步上前挽住手臂往前走。迪克面不改色地把鞋面在腳后跟上蹭了下散開鞋帶，借著彎腰系鞋帶的功夫拿出手機偷拍了拎著杰森書包的蝙蝠俠的背影，給阿弗發(fā)了過去，順帶也給杰森和雪莉發(fā)了一份。

    杰森和雪莉的手機同時響起了提示音，布魯斯仿佛察覺到什么，但回頭到一半就被雪莉踮著腳尖扶住側(cè)臉親了一下，下一秒迪克便跑了上來，說：“剛在系鞋帶。”

    雪莉和杰森坐進后排，迪克也要跟進去，布魯斯面無表情地一把扯住迪基鳥的后脖領(lǐng)把他塞進了副駕駛的位置。

    迪克：……QAQ

    杰森對于能夠見到雪莉來接他顯然很高興，雖然仍不善于表露出來，但卻時不時地拉一下衣服拉鏈、低頭看一下手表、整理一下衣領(lǐng)……一系列欲蓋彌彰的小動作完成后，他問雪莉：“你們怎么來了？”

    “我和布魯斯在外面亂逛來著，看時間差不多了他就想順路來接你們下課?！?/br>
    杰森看了她一眼，“這話比小丑向復(fù)仇者聯(lián)盟遞交了入職申請還不可信。”

    雪莉：“……”

    她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杰森從車上的小冰箱里拿出一條冰淇淋拆開了包裝紙遞給她，“吃雪糕?！?/br>
    雪莉咬了口冰淇淋，巧克力的酥脆外殼醇厚香甜，內(nèi)里的香草味冰淇淋入口即化，頓時眼睛一亮，又咬了一口后伸到正在駕駛座開車的布魯斯面前。

    她把沒碰過的一側(cè)靠近他，布魯斯倒不在意，偏過頭順著她吃過的頂部咬了一口，聽到雪莉問：“好吃嗎？”

    “好吃?！?/br>
    雪莉心滿意足地縮回后座，布魯斯握著方向盤，神情不自覺地柔和了下來。

    剛才一直在刷手機的迪克轉(zhuǎn)過頭看向布魯斯，問：“小丑跑出來了？”

    布魯斯言簡意賅地回應(yīng)：“嗯?！?/br>
    雪莉補充了一句：“以后要注意安全，白天晚上都是?！?/br>
    回到韋恩莊園后時間已經(jīng)不早，雪莉差不多該離開了，布魯斯送她到外面——其實就是后方的庭院而已，雪莉轉(zhuǎn)身面向他，說：“那我走了。”

    布魯斯抬手抱了抱她，雪莉靠在他胸前，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對了，哥譚的強化人事件怎么樣了？”

    “切斷供應(yīng)鏈后就好多了，**說白了就是毒.品，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