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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一生何安作者:九萌萌【文案】我叫易生,大一生物狗一只,一枚清新脫俗的小GAY。我曾以為自己的人生無非兩種結(jié)局,要么做別人的老公,要么做別人的攻。直到我遇見了我男神。我是全國數(shù)學(xué)競賽一等獎,我男神是世界生物競賽金牌。我是跆拳道黑帶,我男神一只手能打我五個。我室友每天都叨逼叨欺負(fù)我,我男神說沒事哥罩你。我是我班班花,我男神是我系系花、啊呸,系草。我是彎的,我男神是直的。-TheEnd-本文第一人稱!校園風(fēng)??!日常向!??!觀看需謹(jǐn)慎,觸雷不管治!作者是蛇精病!蛇精?。。∩呔。。。∧X洞治不好,寫啥都沒準(zhǔn)!內(nèi)容標(biāo)簽:近水樓臺情有獨鐘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易生,何安┃配角:葉煦,林久橋┃其它:第1章果然,他不記得我了。再次見到何安,是在P大生科樓底下的自行車停車場。淡藍(lán)色半袖,牛仔短褲,一雙耐克的藍(lán)白條相間運動鞋,穿在略微歪著頭雙手插兜的那人身上顯得頗為清爽,莫名還有種痞痞的模樣。大約是高個子人的通病,他稍有些駝背,不過不明顯,至少沒到影響整體形象的地步。我走了過去,他旁邊還站著一個個頭稍矮的男生,白襯衣軍綠長褲,看著很干凈,見我就喊:“你就是易生吧,初次見面請多關(guān)照,我叫梁競!”他cao著一口不算濃重的北京腔,聽著很油,但不是令人生厭的那一種。我忙伸出手去和他相握,有些局促,畢竟和人打交道一直不是我的強(qiáng)項,尤其是陌生人。“這位是何安,也是跟咱們一個班的?!?/br>梁競熱絡(luò)地給我們介紹,然而當(dāng)我轉(zhuǎn)過身準(zhǔn)備繼續(xù)和何安握手時,他卻只是不咸不淡地看著我嗯了一聲。“你好。”他插兜的姿勢保持沒動,我也只好訕訕地縮回手。尷尬。我臉上燒得厲害,北京八月底下午兩點的日頭挺毒的,但我知道不是因為這個。輕微社交恐懼癥。我媽跟認(rèn)識的人都這么說,好像她兒子有這病是件挺值得自豪的事。不過其實我還沒上升到病理性的那種程度,只是在和不熟的人交流時容易焦慮罷了。但如今再跟人家辯解也沒用,指不定別人還以為我病情加重了呢,所以就隨她去了。從小到大,我因為這個毛病丟過的人不計其數(shù),漸漸也就習(xí)慣了,過一陣子自然會好。但今天的情況卻不太一樣,直到從班主任那里出來的時候我還覺得很憋氣。“黨員培訓(xùn)可算是結(jié)束了,接下來就是放飛自我的大學(xué)生活咯!”一旁梁競感慨著,眉飛色舞的。何安沒有說話,我不習(xí)慣冷場就接了一句:“是啊,只是一會兒回去還要搬宿舍,挺麻煩的。”“那倒也是,但我們肯定得一個院的住一塊兒啊,不能像黨培時候那樣所有院系都打亂混住在一起?!?/br>“也是?!蔽尹c點頭就接不下去了。黨員培訓(xùn),是P大每年的新生傳統(tǒng),所有預(yù)備黨員和正式黨員都要在正式開學(xué)前提前半個月來參加。聽聽黨課,玩玩游戲,增進(jìn)一下大家的感情,為祖國培育根正苗紅的好接班人。說白了,一點意思都沒有。“對了,明天你倆都早點起!剛老班說了,我們作為先鋒隊,明天要負(fù)責(zé)起迎接新生的工作!咱現(xiàn)在還沒有學(xué)妹呢,至少可以先看看同級的有沒有優(yōu)質(zhì)的妹子先下手為強(qiáng)??!”梁競一臉的躍躍欲試,腦海中可能已經(jīng)在腦補(bǔ)各種女孩子對他投懷送抱的畫面了。這時候一直沒說話的何安終于嘲笑地看了他一眼:“居心不良?!?/br>“什么話!”梁競用胳膊肘扛了他一下,“你別裝清高,難道你對妹子不感興趣?”何安不置可否地輕哧一聲,沒再吭氣。梁競見說不動他就來拉攏我:“易生,明兒個咱倆好好張羅,指不定就能整個大美女一見鐘情啥的!”一見鐘情嗎……我咽了下口水,嗓子里不太舒服。“誒誒易生!跟你說話呢,聽見沒!”梁競拍了拍我。“嗯,好啊?!蔽覜_他笑了笑回答。梁競心滿意足。我這時卻忍不住看向何安,他察覺到我的目光,看了看我又轉(zhuǎn)走了。果然,他不記得我了。※搬宿舍的時候,我在屋子里面看見何安時并不驚訝。從校園網(wǎng)上已經(jīng)可以查到新生的住宿信息,我睡他上鋪,這我早就知道了。倒是他看見我顯得有些意外,估計是當(dāng)初他查的時候只關(guān)注了自己的信息,而我的名字并沒有給他留下什么印象。“我們居然是室友,好巧啊。”他客氣地說。“嗯?!蔽抑话l(fā)出來一個音節(jié),不是因為我高冷,而是因為緊張。多說多錯,不如不說。我們兩個人于是開始默默地整理著床鋪,柜子。男生的東西少,一會兒也就收拾妥當(dāng)了。P大的宿舍條件在北京高校里面是出了名的一般差,四人間,上下鋪,床的兩端各一個單門衣柜加書桌,沒空調(diào)沒飲水機(jī),簡樸得讓人心酸。好在我是個挺能隨遇而安的人,凡事不挑,有地兒睡覺就不錯了。這會兒我剛坐在自己的凳子上,把電腦從包里拿出來打開,試著連接校園網(wǎng),但被告知賬戶余額不足。“什么鬼……”我小聲嘀咕了一句,何安就說話了。“你要上網(wǎng)?”他問。“嗯,但是說余額不足?!?/br>“那個要到計算中心繳費后才能用的,新生手冊上有寫。”他的語氣中沒有嘲笑的意思,但我還是覺得很丟人。“這樣啊……大概我沒看仔細(xì)……”他的頭稍微低了一下,然后就轉(zhuǎn)過去繼續(xù)看自己的書了。我有些焦慮,不想做事,又不知該說啥。該死的沉默。等了又等,我才終于醞釀出一句:“對了,你帶電腦了嗎?”他抬頭看看我:“沒有?!?/br>我腦子一抽,又問了句:“為啥不帶?”“沒這個預(yù)算?!彼降卣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