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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取再休息會兒吧,昨晚……”“放心吧,我已經休息好了?!彼袷强创┝宋以谙胧裁矗χ参课业溃骸拔冶旧砭筒皇呛芾?,而且睡這幾個小時也夠了?!?/br>我抬頭看見了何安眼中不經意間所流露出來的溫柔寵溺的神情,忽然就有種自己會被他慣壞了的預感。不行,這樣下去可不行,小爺可是條漢子??!我這么一想就徹底地坐了起來,把毛毯放在他腿上十分嚴肅地說:“你還是再睡一會兒吧,聽說今天到了煙臺還有一整天的行程呢,不休息好怎么行?!?/br>“真得不用?!焙伟残Φ煤茈S意。“沒得商量?!蔽覉猿值煤苷J真。何安見我這樣不禁將唇角的弧度揚得更大了些,他靜靜地看了我?guī)酌?,然后點了下頭說:“聽你的?!?/br>我看他終于還是屈服于我的“yin威”之下心中不由升騰起一種成就感,十分神氣地直了直身子,讓自己坐得更高些:“那你靠著我吧?!?/br>我不知道何安是不是看出了我的小心思,只見他抿著嘴一副憋笑的樣子,但還是很給面子地靠了上來,只不過剛靠了不到五秒我就聽到他輕輕地笑出了聲。而我這個時候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心里的那種感覺如果非要用語言來形容的話,就仿佛是心臟的兩房兩室里都盛滿了糖漿,甜得都快要溢出來了。我不禁扭頭看向窗外,不想讓自己此刻幸福感爆棚的笑容被其他人看到,免得尷尬。而就在這時,我忽然感覺到自己放在毛毯下的手被何安給握住了,他還閉著眼睛聲音愉快地說:“這樣比較踏實,我先睡了,記得快到的時候叫我?!?/br>我怔了兩秒后輕輕嗯了一聲,心里脹脹的像是有什么東西要迸發(fā)出來了似的。我手上稍微用力回握住了他,然后頭剛想轉向窗外繼續(xù)看風景,卻發(fā)現對面的梁競已經醒了,正睜著眼睛一臉壞笑地看著我們。“閃——瞎——眼——”他在目光跟我對上后就夸張地做出這幾個字的口型。我十分想笑,但又怕吵到何安,就強忍著給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梁競點點頭給我比劃了一個“OK”出來,可臉上的笑卻分毫未減,反而愈發(fā)燦爛起來。我也拿他沒什么辦法,就干脆轉過頭去不再看他了。窗外的風光無限好,天空藍得澄凈,云彩不多,但每朵的形狀都十分獨特,地上田野蔓延視野開闊,綠綠的一片讓眼睛看著很舒服,遠處的農房院子里還依稀能看到有小孩兒玩耍的身影,即便只是遠遠一瞥也會受到那種祥和安寧的氣氛的影響,讓人身心都覺得很放松。我就這么盯著看著,漸漸地竟有種精神頭越來越好的感覺,好像整個人都被刷新了一樣,說不出的神清氣爽。在離到站還有二十分鐘的時候,我叫醒了何安,他似乎也沒有睡得太沉,我剛叫了一聲他就睜開了眼睛。“還有多久?”他低沉著聲音有些慵懶地問。我聽著這聲小心肝兒都禁不住稍微顫了一下,輕咳一聲掩飾過去才正直地回答道:“二十分鐘,快到了?!?/br>“嗯。”何安坐了起來按了按太陽xue,我一看就知道他昨晚果然沒有休息好,剛才還嘴硬,當真以為我看不出來么。而梁競這陣見何安醒了可算是來了勁兒,沖我露出個狡猾的笑然后就猛地朝何安撲了過去,估計是想趁機狠拍他肩膀一下。但是他也不想想何安是什么段數的……要真是正正當當地來何安有所準備可能出手還會輕一些,可結果他這一偷襲何安下意識地就伸手用力捏住了他的兩條胳膊,把梁競疼得瞬間呲起了牙。“誒誒誒——!安神安神安神是我是我是我放手放手放手!??!”梁競那一刻的語速就像坐了火箭一樣快。“競哥,你這是想干嘛?”何安放開了他,表情十分無奈:“下次你倒是提前說一聲?!?/br>“……還怪我咯?!誰知道你屬二郎神的,這都能看到!”梁競特別委屈地揉著自己的手腕,又朝我努努嘴,趁著這會兒黎一清去廁所了就小聲道:“我跟你講你這個習慣特別不好!萬一以后易生想偷偷給你個熱情的擁抱啥的結果你一巴掌把人家打出三丈地去,你看易生還理不理你!”何安噗嗤笑了:“你以為易生和你一樣傻嗎?”“嘿我告訴你還別大意!我告訴你人這個荷爾蒙涌上來的時候智商都是不在線的!到時候要是易生突然腦子抽了筋真忘了這回事,一撲上去就被你直接給正當防衛(wèi)掉了,多傷人家孩子的心啊!易生你說是不是這么回事兒?”我這聽了半天在梁競口中我又是“智商不在線”、又是“腦子抽了筋”,怎么聽都不像什么好話,那我哪兒能傻不拉幾地去附和他,于是乎果斷地搖了搖頭否定道:“我才不干偷襲那么腦殘的事?!?/br>“這么說你是要正面上何安咯?”梁競一臉jian計得逞后的驕傲表情,鬧了半天他是在這里等著我們呢。“喂喂易生!你快回答我,是不是要正面上他?!”梁競沒聽到回答又耐不住性子地催促道。我被他問得十分不好意思,雖然說我跟何安已經接過吻了,但是像“上他”這種事……我覺得暫時還是別考慮的好。畢竟何安剛“彎”不久,就算他對親吻和擁抱都不排斥,可那些和這個卻幾乎是兩碼事,我并不認為他會輕易接受。另外從我自身來講,我現在只要一想到要和何安發(fā)生那啥就會覺得面紅身燙心律不齊,簡直是羞恥度爆棚,所以為了自己的人身健康著想我也不打算這么早對這方面抱有什么幻想。“易生你想啥呢!該不會是在模擬過程吧?!”大概是我沉默的時間有點長,梁競已經猴急地在我眼前揮著手,那副cao心的模樣就好像要上了何安的人是他自己似的。“競哥,你開玩笑好歹也注意點尺度好吧……”我有些尷尬地開口道。“誰說我這是在開玩笑了?!這是個很現實的問題啊,遲早的事嘛!”梁競說著還用手指戳了何安兩下,“何安你也別光聽著,發(fā)個話,想好什么時候了嗎?”我去……我不得不說這種事當著兩個人的面問實在讓人尷尬得可以……梁競也真什么話都敢當面說,以前我和何安沒把窗戶紙捅破的時候他還裝無辜群眾裝得挺好,而現在卻是無所忌憚了。如今這個話題至少我是不大知道該怎么接下去了,只好看向何安,結果發(fā)現他也是有些無語的樣子。不過還好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