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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來得及出口就聽見了斜后方隔著幾個位置傳來另一個聲音,瞬間感覺整個人就像被雷劈了一樣。“安安!”徐寒汐那張妖孽的臉就像是瞬間從桌子底下彈出來的一樣,看見我跟何安要坐在這里,他便直接站了起來拉長了身子,伸著胳膊拍了已經(jīng)坐在我們所占座位的旁邊那里的人的肩膀一下:“同學(xué)不好意思,能跟你換個座位嗎?”坐在那兒的是個嬌小的女孩子,本來猛地被人襲肩顯得有些受到驚嚇,還有些生氣,但是一回頭看見徐寒汐那張臉就一下子沒了原則,居然點了點頭就同意了……于是乎,徐寒汐同學(xué)就這么大搖大擺地換了過來,跟何安中間就隔了一個我。“我說易生你要不跟安安換下位置唄,你看我和你又不熟,也沒什么話好說的,咱倆坐一起多尷尬呀。還是我跟何安在一起比較有話題,雖然我們不是一個高中的,但畢竟曾經(jīng)我也是跟他睡過一間屋子的人,感情還是要比別人親近的多!你說是不是安安?”徐寒汐說完把臉放在了桌子上看向何安。我默默地看了一眼我擺在桌子上的生物化學(xué)教材,那是本全彩色印刷的硬皮英文原版教材,跟A4紙差不多大,大約有一千多頁,用一只手掂都覺得有些掂不住,因為太沉了?,F(xiàn)在用余光看到徐寒汐那個放在桌面上的頭,我就忍不住地想,我要是拿起這本書使勁朝他腦袋上砸一下是不是從此我耳根就能清靜了?“???安安?!換不換嘛?!”徐寒汐見剛才說完后沒人理他便又問了一遍,他好像從來就不會覺得尷尬似的。我聽見何安似乎輕聲嘆了口氣,轉(zhuǎn)過頭來對他道:“上次在懷柔我以為把話都說清楚了?!?/br>“是說清楚了啊,很清楚的呀!”徐寒汐快速點了幾下頭,“可是換不換座位跟那件事有關(guān)系嗎?難道正常的不都是上課時想跟自己比較熟悉的人坐一起嗎?你看你們倆也是坐一起的,要是我現(xiàn)在讓你們分開隨便去找個不熟的人坐你們愿意嗎?肯定不愿意的對吧?既然如此就該理解我的心情,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更何況易生對我可能還有些看法,這樣讓我倆挨著坐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喂易生,你不奇怪不別扭嗎?別扭的話為什么還跟我坐呢?”我聽得頭都大了,想不通這人怎么能聒噪到這種地步!安安靜靜地當(dāng)一個美男子不好么?!“你既然知道尷尬剛才就不該換過來。”何安這時說道,“再說了,你怎么會來上這個課,你們又不是原培還分生物方向。”“誰說我們沒有!我們想學(xué)的話也完全可以啊,畢竟生物化學(xué)也是化學(xué)的一種嘛!不過實話跟你說,我來蹭課主要還是為了你!你看我們幾乎沒什么共同的課,想見你一次太不容易了!我今天本來就已經(jīng)有一二五六七八九十節(jié)課了,為了見你還特意來蹭這門,你就不感動一下嘛!”“安哥,來咱倆換一下吧?!蔽艺玖似饋韺伟舱f。何安抬頭看著我,眼神里含著詢問。“放心,我沒想別的,就是嫌吵?!蔽腋麑嵲拰嵳f道。再聽徐寒汐多說幾句我懷疑自己都會得腦震蕩了。“那好吧?!焙伟惨舱玖似饋?,然而不等他動我就看見迎面走來了葉煦。“安哥,這邊還有空座嗎?”葉煦看到了徐寒汐但還是這么問道。“應(yīng)該沒有了?!焙伟餐锩婵戳艘谎?,這一排因為地理位置很好所以都坐滿了。“這樣啊,”葉煦的表情看起來有些遺憾,“那我們要不去后面?我看后幾排空位還挺多,四個人肯定能坐下。”我注意到葉煦說的是‘我們’,不由多看了他一眼,要知道他之前幾乎從來沒跟我們坐在一起過。不過這個時候梁競已經(jīng)會意地點了點頭說:“那就坐后面吧,我對前后其實一向沒什么要求的,安神你呢?”“我看就不用移了吧……”我搶先說道,因為了解何安是個上課會認真聽講做筆記的好學(xué)生,除非是實在沒空位,他一般都不會主動往后排去坐的。另外原培的那十幾個學(xué)生也坐在后排,倘若我們過去,那就會不可避免地跟林久橋打照面。反正在這兒坐頂多也就是我被徐寒汐煩一煩,總比到后頭把何安和葉煦兩個人都搭進去的強。然而何安這時卻忽然把桌子上我和他的書摞在一起都抱了起來,然后彎腰拿起書包道:“就坐后面吧,四個人坐一起最好?!?/br>“你確定嗎?”我拉了他一把。“嗯?!焙伟舱f完后竟然把兩本書都移到了掛著書包的那只手上,而空出來的這只手則抓住了我的手腕,“走吧?!?/br>然后,我倆就這么在大庭廣眾之下相當(dāng)于手拉手一樣地從前排走到了后排。這……我感覺自己的大腦在懵了十幾秒之后才反應(yīng)了過來,這這這……?。。∵@不就等于公然秀恩愛了嗎?!我的媽……易生,你攤上事兒了,你攤上大事兒了!我覺得何安要是繼續(xù)這么主動并且明目張膽下去的話,那估計用不了多久我倆就會成為P大校園里一道亮麗的gay線。然后我將來的墓志銘上就會這么寫:易生,一個脫離了正常取向的人,一個掰彎了直男男神的人,一個受到各種女性嫉恨的人……卒于走夜路時空中掉落的不明物體,肇事者不祥,時年虛歲十九,愿君安好。哎呦喂……要真能以這樣的方式被結(jié)束生命,大概我也會名垂千古的吧……?若如此,則朕心甚慰,可瞑目矣。第54章“小安子,來伺候本宮用膳。”新學(xué)期的第一節(jié)生化課在眾多關(guān)鍵人士的參與下活生生演變成了一場斗智斗勇的“鴻門宴”。在我們換到倒數(shù)第三排之后就跟林久橋他們只有一排之隔,徐寒汐看見林久橋還上去親昵地打了個招呼,我看林久橋的反應(yīng)像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類似的舉動,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但我身邊葉煦的表情明顯變冷了些。待我們按照梁競、何安、我、葉煦和徐寒汐的順序坐下后,林久橋就在葉煦的正后方。“寒汐,你怎么跑來蹭生科的課了?”林久橋還沒有和葉煦打招呼,先跟徐寒汐說道。“感興趣就來聽聽唄,畢竟你知道我當(dāng)年也是搞過生物競賽的人?。 毙旌b作嬌羞地一笑,可下一秒又拍了下桌子感嘆道:“不過我一直覺得生物比化學(xué)難學(xué)多了,真不知道你和何安都是怎么想的,居然都要學(xué)這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