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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焦慮癥都要犯了,還好有何安在我身邊,他看我臉色不對就用自己身體護著我將我拉到一邊坐下休息,我歇了能有個半個多小時才覺得有所好轉。“是我的錯,不該在人這么多的時候帶你來的,下一回我們一定挑個人少的時間?!焙伟材菚簱е易屛铱吭谒麘牙?,聲音十分自責地對我說。“這事怎么能怪你,是我自己不愿意在酒店里頭躺著非攛掇著你來游湖的,而且你之前也不知道我會有這么大的反應,連我自己都沒產生過這樣的預期,所以歸根結底都是因為我太作了,這個鍋可不能亂甩?!蔽翌^枕著他的頸窩然后井井有條地跟他分析道。“總之,下次我會選好地方和時間的?!焙伟矝]有和我爭辯,只是陳述著自己的意思。“下次啊,下次得是什么時候?短假期人肯定扎堆出來,哪里都不會少……不如寒假吧!”我忽然萌生了一個念頭,但又不確定何安會不會愿意,就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終于斟酌著開口問他。“安哥,這個寒假,你想不想去一趟天津?”第60章安哥,我錯了還不行么……?在我問完何安寒假要不要去天津之后,他先是怔了兩秒,隨即就笑了起來。“你確定只是讓我去玩?”“對啊,不然還干什么?”我理直氣壯地反問,可是話一出口我就知道他想到什么了。“不、不是你想得那樣!我還沒那么著急……”我想要是讓何安覺得我是拉他回家見家長,他肯定會覺得我很饑渴……何安輕笑了兩聲:“不是就不是唄,這么緊張干嘛,就算是我也沒說不去啊。”“喂……真得不是!”我無奈,“你這個人好奇怪,我就好心邀請你去玩而已,你怎么想這么多!”“哈哈,好好好,是我多想了,既然只是去玩那咱就先只討論玩的事?!焙伟舶讯淇吭诹宋翌^上,然后一只手又放在我了后腰那里幫我按著,邊思考邊說:“我們應該是一月十二號最后一門生化考完就放寒假,今年過年比較早,除夕是在一月二十二號,開學是二月十六,那也就是說在年前年后都有一周多的空閑時間,你說是什么時候去比較好?”“年前吧,”暫且忽略了他這仿佛自帶掛歷一般的強大功能,我也想了想道:“就考完試你跟我一起回去好了,然后再從天津回青島怎么樣?”“沒問題啊,就聽你的?!焙伟残α诵Γ謫枺骸澳俏胰サ脑挻龓滋??住哪兒?”我偏過頭看他:“你想住哪兒?”“你讓住哪兒?”“噗,”我被他那一臉無賴樣兒給逗笑了,“我覺得我要是說讓你去住賓館你都能哭出來,算了,誰讓我心善呢,就讓你住我家好了?!?/br>“跟你住一間嗎?”何安用一種十分純潔無辜的眼神看著我。我忍著笑,點頭:“對啊,不然呢?”“我怕你家大,有客房。”何安眨了眨眼,“我這個人去到陌生的環(huán)境容易迷路,要是讓我一個人住的話可能會走丟的?!?/br>“……嗯,你這個擔心太有道理了。”我現(xiàn)在心情好得不行,就配合著何安說:“你知道么,我家光山頭就占了十幾座,一座山上只建一間房,要從臥室去個最近的洗手間光開車就要一個多小時。而且你也知道,山路通常都比較復雜,不好走,我家每輛車上都得配備特殊的引路系統(tǒng),還得防著山體滑坡,特別得不方便,所以你去之前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等到我家之后你也得時時刻刻緊跟著我,別自己亂跑,要是一不小心掉到哪個山溝溝里頭了我懷疑不花上個十天半個月都找不到你,所以你最好隨身帶瓶水和一些巧克力,以防這種情況發(fā)生的時候能多撐幾天?!?/br>大概是我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裝得太一本正經了,何安聽完之后他自己就先繃不住了,坐在那兒手撐著地差點笑岔了氣。“易生,我怎么以前不知道原來你成長的環(huán)境這么艱苦啊?!焙伟残α税胩旌蠼K于擠出來一句話。我就淡定地看著他:“什么艱苦?說什么艱苦?你不知道在當?shù)貏e人都管我家叫‘山壕’么?占山為王的道理你總聽過吧,我家那么多山,怎么可能會艱苦——”我這邊演得十分開心,而正當我為自己卓群的演技感到信心爆表的時候何安忽然就摟住了我的腰傾身吻了上來,把我的嘴給堵住了,我支吾了兩聲,可是說出的話根本聽不清,索性也就不說了讓自己專心沉浸在這個并不十分深入但卻格外綿長的吻中。西湖邊上的空氣帶著一絲絲潮濕的氣味,在呼吸的時候聞到這個味道會讓鼻腔里感到很舒服。我跟何安靜靜地接著吻,也不管周圍是不是有人在看、有人在議論,心里就覺得十分踏實,連剛剛那會兒的焦慮感都徹底地消失了。過了許久,何安終于松開了我,我睜開眼就看見他正對著我溫柔地笑,那笑容里還藏著幾分不明顯的欣喜,像是在為我沒有推開他而感到高興。我心里一下子就變得又酸又漲起來。我之前的那種小心謹慎和遮掩防備,到底在不經意間傷過何安多少回,我現(xiàn)在都不敢去想。“對了,這也到中午了,今天我?guī)闳コ詡€好吃的!”我忽然轉過頭對何安說。“是你之前說的那個酒釀圓子么?”何安瞬間就猜到了。“嗯,就是那個,再不吃的話我們都該走了,我又得遺憾好久!”我說著就拉起何安的手站了起來。已經不想遮遮掩掩的了,無論旁邊有多少人看著我都不會放開他。絕對不會。※游完西湖的第二天,也就是十月三號,我跟何安就又坐高鐵返回北京。雖然只離開學校短短五天的時間,我卻莫名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有些懷念,也有些害怕。從踏入學校大門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們又得恢復到以前那種每天都需要擔著幾分心的生活中去,畢竟面對熟人和陌生人時的心理壓力差距很大,我想我們兩人都還需要多一點的時間去準備,行事自然也不能像在杭州時那樣無所顧忌。回到宿舍之后,我本來以為會看到葉煦,因為在我和何安離開北京前并沒有聽他說過十一有什么出行安排,但等我們回去了卻沒有看到他人。“現(xiàn)在也不是吃飯的點,這個人該不會是出去浪了吧?!蔽曳畔聳|西后就坐到何安床上猜測道。何安聽了忽然看了我一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