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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地唱一首歌,那水準絕對可以去參加不用靠比慘來博人眼球的選秀節(jié)目。他的嗓音非常清澈,特別是在唱歌的時候,清泠泠的一點雜音都沒有,有點像女孩子的聲音,但又比女聲要低沉一些,十分好聽。“……有時候,有時候,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相聚離開都有時候,沒有什么會永垂不朽……”在葉煦唱的時候我不由看向了林久橋,他始終目不轉睛地看著葉煦,聽得十分入神。不知為何,他的那種眼神給我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好像曾經我也在什么地方見到過,但是已經忘了具體的人和事。這一首歌,因為實在太好聽了,沒有人忍心打斷,都一直安安靜靜地從頭聽到尾。連梁競的臉上都是混合著驚訝和欣賞的表情,也難怪,葉煦從不在他來我們宿舍的時候唱歌。“……可是我,有時候,寧愿選擇留戀不放手,等到風景都看透,也許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br>最后一段,葉煦唱得尤為深情。我覺得這首歌的改詞版才是他真正想送給我的生日禮物,然而今天,他選擇了正式的歌詞則是唱給林久橋聽的。還說什么自己沒有耐心、說自己脾氣不好,然而說到底,他不還是在等嗎。等到風景都看透,也許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這一句的含義如果林久橋聽得出來,不知道他心里會是怎樣的感受。我這邊正默默感慨著,忽然我兜里的手機開始劇烈地震動,我拿出來看了一眼沒想到居然是我爸打來的。“你們先唱著,我出去接個電話?!蔽腋伟菜麄冋f了一聲之后就走到了大廳里去。我今天晚上會跟同學出來一起過生日的事之前就跟我爸我媽說過了,他倆原則上來講應當不會有事找我,所以我在電話接起來之前心里還有些犯嘀咕。“喂,爸?!蔽医K于走到了比較安靜的地方,就按下了通話鍵。“易生,現在在外面呢?”我爸的聲音聽起來稍有些疲憊,問完我后又加了一句:“沒打擾你們玩吧?”“沒有,我們在KTV,現在里頭正唱著呢?!蔽倚χf,“你是特意打電話來祝我生日快樂的么?”我爸在那頭也呵呵笑了笑:“嗯,除此之外還要跟你說我今天來北京了,剛回到酒店,因為有些事情需要跟你說,所以你能不能等你那邊結束了過來找我?”“你來北京了?!怎么這么晚才告訴我?”我驚了個呆,這搞得跟突擊戰(zhàn)一樣。“白天太忙了沒顧上,這會兒吃完飯才給你打電話?!?/br>“這樣啊……那行,你把酒店地址告訴我,我等下過去?!蔽艺f著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心里大概估計了下要什么時候走。“我會發(fā)到你手機上,你也不用著急,好好跟同學玩吧,十二點以前能到就行?!蔽野钟謬诟懒艘痪洹?/br>我點了點頭,然后就想到他看不見,于是說道:“放心吧,我盡量早些?!?/br>“好,那先掛了,不打擾你了。”我爸說完就把電話切斷了,我卻還有點摸不清頭腦的感覺。我相信我家易老大絕對沒有那么好的興致在這么晚的時候還把他兒子叫到酒店去給過生日,但若不是為了這個那又為何會這么著急?而且還非得當面說不可,難道等我明天在白天的時候去找他不也是一樣的么?究竟,會是什么事呢。第68章張信哲的。。在我懷著滿肚子的疑問回到包間門口時梁競正拿著話筒在飆高音,唱得居然還是……我被嚇得不禁確認了兩次的確是我們的人之后才敢走了進去。“哎易生!來來來!”梁競一看見我就迅速地把歌給切了,然后笑得特別燦爛地對我說:“安神剛才點了一首歌,準備給你唱呢!”“誒?給我嗎?”我愣了愣,看向何安,而他這時已經笑著站了起來從梁競那兒接過話筒,我則被梁競直接按著坐到了沙發(fā)上。“安哥,我已經把歌頂上來了,你準備好就可以切了。”葉煦坐在點歌屏那里說道。何安沖他點了下頭:“可以了,切吧?!?/br>“這是要唱什么這么神秘?”因為何安的身體擋住了我的視線,我并沒有看到剛才屏幕上顯示的下一首歌是什么。不過,這個問題在下一秒就有了答案,因為我對這個前奏實在是太熟悉了。張信哲的。。我沒有想到何安竟會給我唱這首歌。因為我之前說過自己很喜歡,所以他才專門去學了么?其實在沒和何安在一起的時候我常常都會聽這首歌,聽完之后人就覺得更傷感了,感覺自己就像是那些悲情的愛情故事中的主人公一樣,充滿了憂郁冰冷的氣質。不過等到他跟我表白了之后我自然就不會再懷有這么小資情調的奇葩想法,聽這首歌的次數也漸漸少了起來,而且再聽的話也不會再有之前那種傷感縈繞于胸的感覺了,甚至還很奇怪自己當初為什么會覺得這歌很虐心。而今天再次從何安口中聽到,我對旋律和歌詞的感受卻有些奇妙,既熟悉又陌生,仿佛是第一次聽,但是記憶中又早已有了某種深刻的印象。前半段的時候還好,一切感覺還都是正常的,但是從高潮部分何安唱的那句“我愛你……”一響起來的時候我內心就好像突然被什么東西給擊中了一樣,瞬間眼眶就濕了。我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有這么強烈的情感波動,幸好KTV里面光線很暗,不然我真怕被其他人看見我現在有些失控的表情……一曲終了。何安放下話筒坐回到我身邊,用手圈住我后直接傾身上來就是一個長吻,旁邊另外三個人都開始起哄地“喲——”了起來。“嘖嘖,這恩愛秀的,我都要被虐哭了?!比~煦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面,雙手交疊放于身前,坐姿相當淑女,當他說出這句話時我就覺得他特別像那種婚介節(jié)目的女主持人。“唉,看見他倆這樣整的我也想談戀愛了,太受刺激了!”梁競裝作十分不甘心地說。葉煦好笑地瞥了他一眼:“想談你就談啊,上學期你主持一二九的時候不是認識了好多小學妹么,就沒一個勾搭上的?”“哪有那么好勾搭!”梁競抱頭,“你以為學妹都屬魚的嗎,給個餌就上鉤?”“那我就不清楚了,從來沒勾搭過。”葉煦笑容里有些淡淡的諷刺,但我們現在都知道這屬于他沒有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