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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壽莊溫泉洗了個澡,再吃著熱騰騰的早飯,兩人長舒了一口氣。“所以說,你們昨天去找兼職,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舊書商很是好奇。說到這個,稻葉和長谷都嘆了口氣,看來一言難盡。“昨天找了個很好的兼職,誰知道,試用工作的下午,老板死了,我們被牽扯進(jìn)了命案,被拘留查案,沒法回來?!?/br>“難道是在東京?”十月又想到了那個叫柯南的小學(xué)生。“沒錯?!?/br>第85章巧克力熔巖蛋糕(七)“哎?竟然遇到了兇殺案?”一色驚訝地睜開瞇瞇的狐貍眼。趴在桌子上旁聽的阿栗則是直接跑出了房間,不一會兒便帶了一晚生豆子過來,圍著兩人十分努力的撒豆子,看樣子是想為兩人去霉神。稻葉夕士笑著按住了還要再去拿豆子的阿栗,揉了揉他的小腦袋。“阿栗,我和長谷的霉運(yùn)都被你趕走啦,謝謝你啦?!?/br>長谷也笑著握住他的手,晃了晃表示感謝?!皼]錯,辛苦阿栗了?!?/br>“嗯!”阿栗很是認(rèn)真的點(diǎn)頭,圓溜溜的眼睛里星光閃閃,看樣子是很高興的。“那么工作呢?”龍先生則問到了關(guān)鍵問題。稻葉夕士雙肩耷拉,輕嘆了口氣?!袄习宥急粴⒑α?,就別說工作了?!?/br>阿栗側(cè)仰著頭看著一臉沮喪的夕士,不太明白為什么已經(jīng)去了霉神,夕士還這么愁眉苦臉的。“說到兼職,我倒是想到了一件事……”一色握拳一敲掌心,看向在一邊旁聽的十月?!吧洗芜€聽十月抱怨過,餐館找不到合適的員工的事情吧?!?/br>十月一愣,點(diǎn)頭?!皼]錯?!?/br>沒錯是沒錯,可是十月館不同于普通的餐館,稻葉夕士就算是壽莊的住戶,牽扯到異世界這種東西,也不是十月能決定的。“可是,十月館大部分時候……”都要在異世界游蕩。十月的話沒有說完,就被一色先生笑著打斷了。“那就讓他在少部分普通的時候過去兼職嘛。”十月立刻明白了一色的意思,雖然十月館大多數(shù)時間游離在世界之外,但是每個月還是有四分之一的時間是在主世界進(jìn)行普通經(jīng)營的。“這樣,確實(shí)可以……”“哎?真的可以嗎?不會麻煩您嗎?”夕士作為一個寄人籬下多年的男孩,心尤為敏感,不難聽出剛剛十月是為難的。十月擺擺手?!笆俏蚁氩砹耍吗^每月初開店一周,夕士君能來幫忙,真的是太好了。話說,夕士君明明住在壽莊,為什么要到東京去找兼職?”說到這個,稻葉夕士有些不好意思,倒是他身邊的好友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在他頭上好好敲打了一下。“夕士的學(xué)校和東京的一所高校做聯(lián)系,抽取學(xué)生進(jìn)行交換生活動,夕士被抽中了,原本在千葉的兼職也只能暫時擱置了,在東京先找兼職,這個硬脾氣說什么也不愿意到我家來和我一起住,非要找一個能吃住的兼職工作。”“可是東京人流量這么大的城市,想要找這種工作有些困難啊?!蓖瑯佑羞^到處尋找兼職經(jīng)歷的十月很清楚東京的兼職情況。“可我也不想去麻煩長谷的家人啊。”夕士別扭地喝著十月為他們準(zhǔn)備的蔬菜粥,熱乎乎有些粘稠的粥湯和清爽的蔬菜很好的撫慰了他一晚上疲憊不堪的身體和腸胃。“那就推掉這次交換生活動不就好了?為什么還要這么辛苦自己?”長谷很不明白夕士為什么為了一個交換生活動這么勞煩自己。夕士眼神有些飄忽,含著碗沿,喝著粥,有些含糊不清地說道?!耙驗槲液烷L谷已經(jīng)好久沒有一起上下學(xué)過了……”沒錯,這一次夕士的交換學(xué)校就是長谷所在的學(xué)校,這樣一個原因,讓長谷都不知道該是生氣還是高興了。“真是的,隨便你吧?!闭f罷,捧起自己的粥碗,開始品用遲到的早餐,十分的美味!“這個,真的只是菜粥嗎?超級好喝??!”有些不信邪的長谷用湯勺怎么在粥里面翻找,都只有菜葉。“還用了昨晚宴會吊著的高湯,是雞湯,熬了一夜,很補(bǔ)很鮮美的,多喝點(diǎn)養(yǎng)養(yǎng)胃吧?!笔滦χ赋隽瞬酥噙@么鮮美的原因。長谷捧著菜粥,又看了看十月。“如果夕士去十月先生的餐館工作,是不是一日三餐都是十月先生準(zhǔn)備工作餐?”“當(dāng)然啦?!?/br>得到肯定回答,長谷忍不住咬了咬瓷制的湯勺。“可惡,我突然有些嫉妒夕士了,住在壽莊有琉璃子小姐這么好的廚師負(fù)責(zé)伙食,去兼職工作的地方也有這么好手藝的老板準(zhǔn)備工作餐。”聽到這么孩子氣的言語,十月頓時笑了,又十分慶幸,夕士身邊有一個如此的朋友?!叭绻L谷愿意的話,也可以一起來陪夕士君,十月館的房間很多,每月一周過后,我都不在十月館,正好你們可以做個伴?!?/br>原本只是打趣玩笑的話,長谷沒想到十月會同意他也一起過去兼職,能陪著讓人不放心的好朋友,長谷自然是萬分感謝十月的,立馬起身對十月深鞠躬道謝,看得出來家教十分嚴(yán)格。“太感謝您了!”“對了……”十月露出有些苦惱的表情,站起身。“這件事還需要和黑澤先生說一聲才行。”“啊~~那個老妖怪。”舊書商聞言,一臉調(diào)侃,只是調(diào)侃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就被后腦突然傳來的力道,面朝下狠狠砸在了桌面上。站在他的腦袋上的,正是剛剛被提及的黑澤先生。黑澤先生大概是從房梁上竄下來的,貓爪上還沾有一點(diǎn)灰塵,踩在舊書商的頭上踏了踏,蹭掉了灰塵,才蹦上十月的肩頭,不輕不重給了他后腦勺一下。“就知道在我不在的時候惹麻煩!”十月吃痛地摸了摸后腦勺,但是對比面朝下整個被砸進(jìn)桌面還在抽搐的舊書商,這一點(diǎn)小痛在旁觀者眼力已經(jīng)形成了鮮明的雙標(biāo)對比。更痛的是舊書商吧!你剛剛受的那下只是普通的貓拳吧!教訓(xùn)完不聽話的笨蛋,黑澤先生看向眼前的兩個人類幼崽,不喜歡和人相處的他呲了呲牙。“在十月館兼職工作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有些事情還是需要簽合約更保守一點(diǎn)?!?/br>說罷,兩張已經(jīng)印有黑字的白紙出現(xiàn)在長谷和稻葉面前,兼職按天結(jié)賬,費(fèi)用比他們在東京所詢問的店鋪只多不少,只有一周的工作時間,但看在壽莊的關(guān)系上,他們不在的時候,十月館也可以隨他們使用食材,住房,但只有一點(diǎn),不能進(jìn)掛有員工名字銘牌的房間,也不能進(jìn)廚房后的那個小房間。“我知道,人類的好奇心都很重?!焙跐蓜傁胩蛱蚯白?,就想起來,剛剛在舊書商的頭上踩過,便放棄了這一動作?!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