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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是裴杜兩家相互勾結(jié)所為。 只有確定了目標,才能繼續(xù)后續(xù)事宜。 蘇佑寧不負蘇霓錦的厚望,在外奔波兩日之后,居然真的給他打聽出了一些情況。 “近來裴家跟杜家確實走的很近,據(jù)裴家看側(cè)門的下人說,那杜家夫人這段時間,隔兩日就要來裴家,一來就跟裴夫人去內(nèi)間說話,一說就是大半天?!?/br> 蘇霓錦想了想問: “就只是杜家夫人上門,杜家小姐呢?一起上門嗎?” 蘇佑寧搖頭: “沒有。就杜家夫人。我特意問過,那人說已經(jīng)有快一兩個月沒見著杜小姐上門了。據(jù)說之前還發(fā)生過一件事,說是杜小姐住在裴家的時候,突然有一天晚上想吃鵪鶉,廚子們都休息了,沒人給她做,她身邊一個伺候的丫鬟還在廚房鬧過一回,說什么她們家小姐以后是要在裴家當家的,讓廚子們別輕待,以后有好果子吃云云。” 這就已經(jīng)很明顯了。 蘇霓錦陷入思緒中,蘇佑寧接著說道:“對了,最近跟裴家來往親密的,除了杜夫人,還有孫老夫人和嚴夫人,你記得她們嗎?之前來提親的就有她們,裴家是真憋著退婚呢,這個混球?!?/br> 孫老夫人和嚴夫人算是媒人,裴家要退婚自然少不了她們參與的。 蘇霓錦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裴家和杜家相互勾結(jié),冷笑一聲,他們兩府看對了眼,好好的上門退親就罷了,要是好來好散,就算是以后被人指指點點,蘇霓錦也都認了,可裴家和杜家非要拿她做垡子,往她身上潑臟水,想徹底斷了她以后的路。 至于為什么要做的這么絕,蘇霓錦現(xiàn)在想通了,他們想毀了蘇霓錦的前程,不僅僅是惡毒,而是裴家擔心若好好的退親之后,蘇霓錦憑這副出色的好模樣另攀高枝,到時候再借故打壓裴家,你裴家豈非給自己留了個大麻煩。 所以,他們現(xiàn)在就想把大麻煩扼殺在搖籃里。毀了蘇霓錦的名聲,讓她今后再也不能另攀高枝。那他們裴家以后就可以無后顧之憂了。 真是打了一手如意算盤。 “哥?!碧K霓錦冷下臉孔,漂亮的眼珠子里蘊著冷凝之氣,就像是那冬日寒潭上的薄霧,美則美矣,就是有些凍人。 蘇佑寧附耳過來,蘇霓錦在他耳邊吩咐了幾句,蘇佑寧有些不解: “要那做什么?” 蘇霓錦在他肩上拍了一下:“你別管,去幫我弄來便是?!?/br> “得得得,你想要,哥哥就去給你弄。要裴遇的字也不是什么難事?!碧K佑寧拗不過meimei,答允下來。 送走蘇佑寧之后,蘇霓錦喚來皎月,問:“我以前收下的那些字帖,詩集,你都放哪兒了?” 古代人注重禮節(jié),姑娘們相交喜歡些自己寫的字或臨摹或作的詩集,要么就是繡帕香包之類的東西,大家女子自小識文斷字,送的大多是有文化的東西,所以自己的字帖或詩集算是很正式的拜會禮物,畢竟古人講究見字如面,字如其人嘛。 蘇霓錦以前也收過不少字帖詩集,但她都是拿回來之后就隨手放到一旁,根本不會看就是了。 皎月是個管家小能手,有她幫著蘇霓錦收拾,什么東西都少不了。 不一會兒就給蘇霓錦給把東西搬出來了。 “嚯,還真不少?!碧K霓錦看著滿桌子的字帖詩集發(fā)出感嘆,接著吩咐道:“把杜嫣然的找出來。” 主仆倆坐在圓桌旁一本本的翻找,還沒翻出什么來,就聽外面有個剛留頭的小丫頭來找皎月,皎月出去后,小丫頭在皎月耳邊說了幾句話,皎月給了她一把瓜子,小丫頭就兔子般溜走了。 皎月反身回房對蘇霓錦說:“小姐,裴家又來退婚了。這回好像是裴世子親自來了?!?/br> “裴遇?”蘇霓錦下意識摸了摸纏在脖子上的白紗,她脖子上的紅痕還沒有養(yǎng)好,只得用白紗覆蓋著。 前廳里。 蘇軫和沈氏面色凝重的坐在上首堂位上,擰眉看著眼前這個不知禮數(shù)的年輕人,暗自咬牙。 “伯父伯母容稟,子寒雖出身侯府,但自幼習(xí)的便是孔孟之道,知曉禮義廉恥忠孝信,不敢違背圣人訓(xùn),實不相瞞,今日子寒也是為父母所逼前來,子寒得幸與令嬡行文定之禮,始終克己復(fù)禮,不敢有半分懈怠,然則近來在外多有流言,傷及令嬡,子寒見人便為令嬡說辭,奈何流言甚囂塵上,子寒憑一己之力難以挽瀾,讓父母兄姐皆知曉那不堪入耳之流言。父母兄姐自幼便對我愛護有加,聽聞關(guān)于令嬡流言,當時便要遣人來退婚,是子寒一力阻擋至今,然這兩日那流言越發(fā)刺耳,父親終日郁郁,母親已被氣在病榻,子寒身為人子,豈可坐視父母為我之事憂心,這才來叨擾伯父伯母安穩(wěn),還請見諒?!?/br> 裴遇裴子寒在蘇軫和沈氏面前做的一手好戲,說的一場好話。別說蘇軫和沈氏聽得牙癢癢,就連躲在后堂偷看的蘇霓錦也不禁酸倒了牙。 這裴遇滿口仁義道德,裝的跟真的似的。他這些話總的聽下來,意思就是:他自己很滿意跟蘇家訂的親,但架不住父母不滿意,因為外面有難聽的話,被他父母聽見了,而他是個孝順的孩子,不忍心父母憂心生氣,這才迫于無奈來退婚。 總之千言萬語都是一句話:寶寶很無奈,寶寶是被逼的,寶寶也不想這樣,都是你們的錯。 嘖嘖嘖,現(xiàn)在蘇軫夫婦心里肯定日了狗,悔不當初啊,怎么會被裴遇金玉其外的外表給迷惑住,答應(yīng)這樁婚事呢。 現(xiàn)在人家還眼巴巴的上門退親,表面說的冠冕堂皇,實際滿肚子男盜女娼。 第七章 “世子既然口口聲聲孔孟之道,那應(yīng)該知道‘守信’二字,既定婚約,便是要風(fēng)雨同舟的,若只能共富貴,不能共患難,這便是說到天邊去也沒有道理?!?/br> 蘇軫從一個從國公府分府出去的庶子爬上如今朝廷三品大員的位置,自然是有一番氣度與城府的,既然裴遇和他說孔孟之道,那他就從孔孟之道下手,不管最終結(jié)果如何,總不能輸在理上。 裴遇似乎料到蘇軫會這么說,把弄了兩圈拇指上的扳指,打開天窗說亮話: “既定婚約,自然是要風(fēng)雨同舟的,若今日是伯父在朝堂上有任何需要,我裴家上下定會傾力相助,可如今的情況,您也應(yīng)該知曉,外面的話傳的不堪入耳,我憐惜令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