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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放心,你和你哥哥成親時的聘禮和嫁妝,我是早就存好的,兩人一樣多,誰也不虧誰?!?/br> 沈氏的話讓蘇霓錦有些印象,她爹蘇軫是奉國公府的庶出,她的親生祖母是妾室,早已作古,如今奉國公府里還有個嫡祖母在,蘇軫雖然分家而出,但逢年過節(jié),嫡祖母生辰大壽的日子,都要去奉國公府請安獻(xiàn)禮。 嫡祖母連氏也是侯府出身,對于沈氏這個商戶女也諸多挑剔,沈氏嫁給蘇軫之后,連氏就以‘婦人何以拋頭露面’為由,讓沈氏把帶來京城的店鋪,田莊等需要經(jīng)營的嫁妝全都變賣了,其實就是怕沈氏那些店鋪和田莊產(chǎn)息太多,讓蘇軫這個庶子日子太好過。 沈氏也知道這是自毀長城的做法,可連氏一個‘孝’字壓下來,沈氏若不從,便是要與嫡婆母撕破臉,若是這般,無論是她還是蘇軫,今后都難做人。 那時候正逢奉國公府長房襲爵,庶子分府,連氏逼的緊,最后沈氏只得咬咬牙,將所有的商鋪和田莊皆變賣成了現(xiàn)銀,連氏當(dāng)時還要查沈氏的賬,幸好沈氏多了個心眼兒,藏了大部分銀子,幸好她這么做了,要不然蘇軫一個沒什么產(chǎn)業(yè)的庶子分府出去,哪可能有那么安穩(wěn)的日子讓他靜心苦讀考探花。 蘇軫不考中探花的話,又怎么可能入仕為官,然后一路高升,至如今三品大員呢。 連氏心里肯定恨極了有出息的蘇軫,都這么多年過去了,連氏有時候心情不好,還會召沈氏過去站規(guī)矩呢。 蘇霓錦就是受了奉國公府那邊的蠱惑,從小被灌入這種邏輯,加上原主本身又是個虛榮心極強(qiáng)的姑娘,久而久之,就真的對自己的親生母親和親生父親心生不滿,覺得就是因為他們出身不好,才連累自己的出身也不好。 現(xiàn)在想想,幸好她穿過來了,若是讓原主繼續(xù)聽信奉國公府那邊的鬼話,將來她不僅要禍害自己,連父母和哥哥都要被她禍害的。 沈氏見女兒面露凝重,秀眉微蹙,不禁伸手撫上了蘇霓錦的眉心,說道: “這些瑣事,我的綿兒就不用cao心了,一切有爹爹和娘在。這段時間家里事多,我沒顧得上你,眼看過幾日便是你祖母的壽辰了,你去買點自己喜歡的衣服首飾,到時候才能漂漂亮亮的去給你祖母拜壽?!?/br> 經(jīng)由沈氏這么一提醒,蘇霓錦這才想起來,她那個黑心肝的嫡祖母連氏的壽辰就要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要開始想辦法賺錢了。掛開起來~~~~ 第二十一章 蘇軫是老奉國公的第四個兒子,生母是個良家妾室,在蘇軫十歲那年就因病去世了,娘家勢弱,老姨娘也沒能給蘇軫留下點什么,老國公去世之后,就有嫡母連氏做主,給他找了個商戶女做妻子。 蘇軫雖然是庶子,但好歹也是國公府出身的,若是嫡母能稍微給他上點心,都斷不會讓他娶個社會地位比較低的商家女,幸好蘇軫脾性溫良,并不計較門第,而沈氏又比一般商戶女多些教養(yǎng)和學(xué)識,這門親事怎么看都不會是良配。 連氏對外只說是蘇軫一門心思認(rèn)準(zhǔn)了沈氏這個商戶女,非要娶她為妻,這樣外界的人自然就不能說她這個嫡母苛待庶子,甚至還有人會覺得蘇軫是貪圖商戶女家的錢財,連氏這么做,既把蘇軫的婚姻安排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又成功讓他與各大世家產(chǎn)生隔閡,畫出界限。 作為一個前國公夫人,當(dāng)家主母來說,連氏有她的手段,但作為被她手段干預(yù)的蘇軫一家來說,體驗就很差了。 蘇軫夫婦被連氏算計著過日子,女兒還被連氏洗腦,成天回家鬧著要過勛爵府邸的日子,瞧不上自己親爹親媽庶子和商戶女的身份,在這種嚴(yán)苛的環(huán)境下,蘇軫沒有打死吃里扒外的女兒,都算是天下一等一的慈父了。 連氏壽辰,蘇軫肯定是要攜家?guī)Э谶^去拜壽的。 像往年一樣,一家人收拾齊整,沈氏和蘇霓錦坐馬車,蘇軫和蘇佑寧騎馬,來到了奉國公府。 國公府內(nèi)外都是喜氣騰騰,府外長街車水馬龍,賓客云集。 蘇霓錦在馬車?yán)锵崎_車簾一角好奇的向外看,風(fēng)吹入車簾,將蘇霓錦的秀發(fā)吹的有些亂,一側(cè)的沈氏為女兒整理頭發(fā),看著女兒越發(fā)精致美麗的臉龐,略顯擔(dān)憂,不放心的叮囑: “綿兒,你已經(jīng)長大了,有些話娘必須叮囑你?!?/br> 蘇霓錦不解回頭看向沈氏:“什么?” 沈氏將蘇霓錦的頭發(fā)整理好之后,拉著她的手放到自己膝蓋上,遲疑說道:“女子不易,更當(dāng)謹(jǐn)言慎行,萬不可被短暫的虛榮沖昏頭腦,知道嗎?” 蘇霓錦聽得云里霧里,好像聽懂了沈氏的叮囑,又好像沒聽懂,迷迷糊糊的點點頭: “哦,知道了?!?/br> 沈氏在蘇霓錦的手背上輕拍兩下,知道女兒也許并沒有把自己的話聽到心里去,不過與以前相比,女兒現(xiàn)在對她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好了很多了,至少愿意聽她說話,不像從前只要沈氏一開口說教,女兒就抵觸的與她爭吵。 不管怎么樣,只要女兒肯聽,今后她慢慢教就是了。 蘇軫從馬上下來,親自過來扶沈氏下車,蘇霓錦跟著沈氏后頭,還沒下車就迫不及待四處張望起來,看著周圍的熱鬧,此時正是賓客上門最多的時候,國公府門外大街已經(jīng)有些擁堵,國公府的下人們在緊張的疏導(dǎo)交通。 “看什么呢?走了。”蘇佑寧把四處張望的meimei抱下馬車,拉著她跟在父母身后,生怕她給車流沖散。 正往國公府大門去的時候,一隊人馬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一般騎馬的客人,在街口處基本上就下馬了,但這個人顯然有些身份,一直把馬騎到了奉國公府門前。 一位華服公子從馬背上翻身而下,站在國公府門前石階上向后回望,目光瞬間被人群中一張漂亮的臉?biāo)K霓錦正好對上他的目光,原以為是湊巧看她,誰知她抬眼與之對視之后,那華服公子居然對她投以微笑,還對著她的方向點了點頭打招呼,給旁人一種,蘇霓錦和他很熟稔的感覺。 像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一個未出閣的女子打招呼,若非沾親帶故的關(guān)系,那就很冒失了。 那華服公子對蘇霓錦打過招呼后,就被國公府的管家殷勤的迎進(jìn)了門。蘇霓錦卻成了周圍人疑惑的對象。 蘇佑寧湊近蘇霓錦耳旁,輕聲問道:“meimei,敬王殿下為何對你笑?你們認(rèn)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