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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甜的一張嘴,叫人聽了便心如蜜糖?!逼铌婆c蘇霓錦額頭相抵,情話綿綿。 蘇霓錦墊腳回親了他一下,不甘示弱道:“臣妾甜的可不止一張嘴?!?/br> “是嗎?那……試試?”祁昶欲彎腰抱人,被蘇霓錦飛快的戳了一下腋窩,迅速敏捷的從祁昶手下逃脫,一氣兒跑到門外,巴著門扉,探頭往里呼喚: “殿下還是快處理完政事,過來用晚膳吧。臣妾就不等你了。” 說完,蘇霓錦便果真不等祁昶,兀自從書房離開,往主殿去。 殿外伺候的劉喜公公對于太子妃如此大膽的行為表示捏了一把汗,要說太子妃嫁入東宮以后,有多毫無顧忌,膽大妄為,他們這些做奴才的可是看的真真切切,太子殿下是什么人,是那種讓人多看一眼都覺得可能離死不遠(yuǎn)的人,誰不是恭恭敬敬的? 唯有太子妃,對太子不懷半分懼怕和恭敬,真將太子當(dāng)做尋常夫君般對待,偏生太子還就吃太子妃這一口,平日里將人寵的是無法無天,太子妃日日出宮玩耍,太子也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全然不管束。 換做旁人,如此不守宮規(guī),都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綜上所述,劉喜公公深深覺得太子妃是個牛人! 祁昶確實還有一些奏折沒有批好,跟小狐貍玩鬧一陣,人精神不少,坐回書案后頭,拿起奏折的時候,目光瞥見了被他壓在書案一角的紙張。 那些紙是他在夢里罰抄的中庸選段,一共五十張。 祁昶知道那是自己在夢中所寫,之前沒覺得有什么奇怪的,現(xiàn)在想想,莫非…… 放下奏本,起身將那整整齊齊的一疊紙拿出來,從第一頁開始翻看,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了好幾遍,終于讓祁昶看出了些許差別,不是他看出了字跡不同,而是看出了些許習(xí)慣問題,想法又一次得到了證實,祁昶若有所思幽幽一嘆。 他該拿這個傻姑娘如何是好? 祁昶盯著那紙上的某處看了一會兒,像是忽然做好了一個決定。 做好決定以后,也就沒什么好猶豫的了,祁昶回到書案后,將剩余的奏折有條不紊批閱完,像往常一樣做好一切,然后拿著那五十頁紙,往主殿去。 ********************************* 蘇霓錦從祁昶的書房逃了回來,想著一會兒祁昶過來,說不定還要跟她算賬,她便親自去御膳房炒了兩道家常小炒,待會兒可以跟祁昶要求將功補過,順便賣一下乖。 當(dāng)她把一切都弄好,準(zhǔn)備坐到一旁等祁昶的時候,外面宮人行禮的聲音就傳了進來。 蘇霓錦眼前一亮,迎到門前,甜笑著挽住祁昶的胳膊,將他領(lǐng)進了殿。 “殿下,臣妾親自下廚為你炒了兩道菜,還請賞光品嘗?!碧K霓錦扶著祁昶坐下,指著他面前的筍絲rou片和三鮮燴,把一雙白玉筷遞到祁昶手中。 祁昶接過筷子,對飯廳中其他人說道: “都下去吧。孤與太子妃有事要談,讓劉喜清殿。” 東宮伺候的人都知道,所謂‘清殿’就是指把內(nèi)殿所有人都清走,一般是入夜以后,太子和太子妃準(zhǔn)備入寢時才會這么做,今日卻提早了兩個時辰。 宮人們雖有疑惑,但誰敢違逆太子殿下之言,宮人退出后立刻傳達給劉喜知曉,不一會兒,內(nèi)外殿就真的一個人都沒有了。 蘇霓錦在祁昶說出‘清殿’的時候,腦中閃過的都是一些18x的畫面,祁昶這是沒吃飯就來了興致?要不要這么著急?吃完飯遛個彎兒再開始不行嗎? 不過,既然相公有興致,做妻子的總沒有掉鏈子的道理嘛。 祁昶起身去關(guān)殿門,一回頭就看見蘇霓錦紅著小臉,低頭在解自己的腰帶,那嬌羞的模樣,一看就知道她肯定是想歪了。 祁昶走過去按住了蘇霓錦解了腰帶,還想去解衣帶繩結(jié)的手,輕柔道:“別脫了?!?/br> 蘇霓錦不解抬頭看他,四目相對,蘇霓錦腦中靈光一閃,啊對,男人都喜歡那種欲拒還迎,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效果,一下子脫光光沒意思,她懂她懂。 “不脫就不脫,那殿下,臣妾能先吃口飯墊墊嗎?”蘇霓錦倒也不是很餓,但是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會很消耗體力,不吃飽怎么有力氣?中途餓了不是更尷尬。 祁昶:…… 無奈一嘆,拉起蘇霓錦的手便往內(nèi)殿去,蘇霓錦被他的‘熱情’和‘急切’弄的很不好意思,好吧,不吃就不吃吧。相公最重要啦。 到了內(nèi)殿,蘇霓錦調(diào)整一番心情,正打算主動投懷送抱:“殿下,臣妾替您……” 寬衣解帶——四個字還沒說完,就見祁昶從寬大的袖中抽出了一疊紙。那厚厚的,煞風(fēng)景的一疊紙,瞬間讓蘇霓錦冷靜下來。 因為緊張,聲音都變了:“這,是啥?” 祁昶拉著蘇霓錦坐到床邊,將紙鋪開,目光中透出睿智,問:“你不知道?” 蘇霓錦隱隱感覺事情不妙,但依舊努力保持鎮(zhèn)定:“不,不知道啊?!?/br> “好好想想?!逼铌普f。 蘇霓錦咬死不認(rèn):“不知道?!?/br> “再想想?!逼铌齐p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蘇霓錦斂眸揣測祁昶這是什么意思,他是知道了,還是只是在碰瓷?也許他只是有一點懷疑,但是沒有證據(jù),所以就想用‘讓蘇霓錦自己坦白’的方式來試探她? “再……想,我還是不知道啊?!碧K霓錦咽了下喉嚨,把心一橫:“殿下到底想說什么?別打啞謎,直說好了?!?/br> 祁昶點點頭:“好,那我就直說。這是你寫的吧?或者說,是你仿照我的字寫的?!?/br> 蘇霓錦心頭一緊,面上依舊云淡風(fēng)輕:“殿下說什么呢?這一看就不是我的字……” “你想寫我的字,很難嗎?”祁昶問。 蘇霓錦對自己仿字的技巧很有信心,只要她咬死不認(rèn),祁昶根本拿不出任何有力的證據(jù)。 “是啊,我是會仿字,可這真不是我寫的?!?/br> 祁昶見她一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模樣,連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她在對他說謊的時候,兩只黑亮的眼珠子,總是神采奕奕,靈氣逼人。 知道自己若是不拿出一點真憑實據(jù),根本不可能讓她主動承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