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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著一點(diǎn)點(diǎn)的功勛積累,想要封侯拜相確實(shí)得到五六十歲,這還是必須功勛不斷,命好的那波,要是命不好的,積累功勛的過程中有個什么三長兩短,那一切就都白搭。 “六十歲的新娘,想想都絕望。”岳瀾依一臉愁苦。 兩人正在這里感慨,樹影外就聽見老高的聲音:“rou烤好了,你們吃不吃?” “吃!”岳瀾依迅速做出回答,然后對蘇霓錦催促:“快快快,趕緊的,那幫孫子可不會等咱們的,稍微慢一點(diǎn),rou就全給他們吃了?!?/br> 蘇霓錦不禁被她說的緊張起來,兩人慌慌張張的擦干腳面水漬,穿襪子穿鞋,然后火速趕去。 莊子的空地上,架了兩處火堆,兩只被烤的油光發(fā)亮的全羊在架子上滴油,祁昶對蘇霓錦招招手,給她片好了一大塊羊腿,蘇霓錦湊到他手上酒碗上聞了聞,似乎也想喝一口,卻被祁昶舉高酒碗,以實(shí)際行動拒絕,指了指桌面上的果釀,無情說道: “這酒烈,你喝這個。” 蘇霓錦有些遺憾,祁昶又湊近她耳邊,輕聲道:“若你想喝,晚上回去我在床上陪你喝?!?/br> 雖然這話只有他們兩人聽見,但并不妨礙蘇霓錦覺得難為情,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并不做回應(yīng),解羞般端起冰鎮(zhèn)果釀喝了一口,味道十分甘甜,再配上一口剛烤出來,連皮帶rou都酥脆酥脆的羊rou,味道簡直驚艷。 不知不覺,蘇霓錦便被美食吸引了注意力,忘記祁昶的調(diào)|戲。 今日受邀的全都是漠北軍中的將領(lǐng),從前跟在祁昶麾下的一幫人,岳瀾依真像個漢子似的與他們一同喝酒,老高在她旁邊,要遇到那種一口悶的,老高直接代替她喝,要遇到那種喝兩口意思一下的,就由著岳瀾依上。 蘇霓錦湊到祁昶耳邊說道:“別說,那老高和表姐還真挺配的?!?/br> 祁昶不置可否,湊近回道:“這回相信我了吧?” 蘇霓錦:…… 這時(shí),忽然從山上跑下來兩個放哨的小兵,跑到老高他們面前回稟了幾句什么,然后圍著吃rou喝酒的將領(lǐng)們面色均是一變,老高來到祁昶面前,小聲道: “殿下,哨兵來報(bào),說是山下有異情。至少兩百人的隊(duì)伍躲藏在山下,不知是何緣故?!?/br> 岳家這座莊子很特別,是一座山的形態(tài),但入口只有山下正門一處,都有兵士暗中把守,尋常人根本上不來。而山的背面則是斷崖,就是再厲害的殺手刺客都難以攀爬上來的那種斷崖。 而哨兵們發(fā)現(xiàn)有情況的地方就是在岳家莊子的后山下面的谷中,那個地理位置,根本不可能翻越過來,所以基本上排除了刺殺祁昶的可能。 畢竟祁昶今天會出現(xiàn)在這里,別說刺客了,就連他們都是今天才知道的。而那些可疑的人在后山集結(jié),自然不會是為了祁昶而來,肯定是有什么其他目的。 這里是京郊,這些人鬼鬼祟祟的藏在偏僻的山谷里干什么?都是些什么人? 這莊子里今天來的都是軍中將領(lǐng),偵查敵情這方面的行家,既然感覺異常,那肯定是要糾察一番的,畢竟在京郊,天子腳下,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本身就是一件需要特別注意的事情。 因?yàn)檫@件事,烤全羊是沒法安心的吃了,為了保險(xiǎn)起見,羅時(shí)率先下山探個究竟,要完全確定這些突然出現(xiàn)的人,真的不會危及太子和太子妃的安全。 羅時(shí)和羽林郎們仔細(xì)排查過山上山下,確定山的這邊沒有可疑的人混入,才放心將祁昶和蘇霓錦先護(hù)送回宮。 沒有緣由的,突然這么多人聚集在京郊,十分可疑,而傍晚時(shí),高源和羅時(shí)一同入宮回稟,說發(fā)現(xiàn)事情還在往更加可疑的方向發(fā)展。 那些人的身份暫時(shí)沒有調(diào)查出來,因?yàn)榕麓虿蒹@蛇,但通過一個下午在山上的監(jiān)視來看,這些人居然還有漸漸增多的趨勢,下午多了從那邊的山谷入口處,多了四個人進(jìn)入。 那四個人衣著各異,有的挑著擔(dān),有的背著包袱,有的粗布麻衣,有的綢袍繡緞,根本不像是會一同出現(xiàn)在一處的身份,然而他們就是奇跡般聚到了一起。 這些人看起來全都是互相認(rèn)識的,所以沒辦法從內(nèi)部探查,不過,羅時(shí)和高源摸清了那些人的路線之后,在半路堵截到了兩個人,一個是砍柴的,一個是行腳商人。 現(xiàn)在兩人都被押在牢里,等著審訊。 第七十七章 那邊京郊發(fā)現(xiàn)了可疑人群, 這邊后宮也是腥風(fēng)血雨。 自從那回紇第一美人雅云公主入宮以后, 陛下近乎專寵,雖然熙元帝以前也經(jīng)常專寵美人,但這回似乎略有不同,因?yàn)閷?shí)在是太寵了,近乎沒有原則那般寵愛, 雅云公主想要什么,陛下二話不說就給她什么。 據(jù)說雅云公主想喝家鄉(xiāng)的葡萄酒, 皇宮酒庫里沒有那品種,陛下就連下三道圣旨命人去取。 雅云公主想念家鄉(xiāng),想要在皇宮中建一座屬于她自己的宮殿, 一切陳設(shè)都按照她家鄉(xiāng)的建筑風(fēng)格建造, 這種不著邊際, 天馬行空的要求, 大家以為陛下一定會拒絕,順便批評一下雅云公主奢侈無度,然而出乎所有人預(yù)料的是,陛下居然同意了, 真的讓工部開始設(shè)計(jì),相信只要設(shè)計(jì)圖紙一出來, 立刻動工也沒什么奇怪。 除了這些之外,日夜專寵的行為也很令眾妃頭疼。 蘇霓錦來到芙蓉殿的時(shí)候, 就看見寧貴妃被一眾后妃圍繞著,頭疼不已的聽她們告狀, 以前你看不慣我,我看不慣你的后妃們,這一回倒是凝結(jié)成了一股繩,一致對外。 畢竟以前再怎么和自己爭寵的女人,怎么說都是大祁的女人,如今來了個勞什子回紇第一美人的雅云公主,滿后宮的大祁佳麗,憑什么被一個外族女人壓制?于是就有了蘇霓錦一到芙蓉殿看到的情形。 寧貴妃瞧見蘇霓錦,就像看見了個救星,強(qiáng)行改換話題,拉著蘇霓錦坐到身旁,希望蘇霓錦可以解救她快要爆炸的耳朵。 “寧貴妃,您是后宮第一人,您可不能也怕了那個番邦女人啊?!?/br> “臣妾們可都仰仗您了。” “不能讓番邦女人迷惑了陛下?!?/br> 等等類似發(fā)言接憧而來,寧貴妃往蘇霓錦無奈看去一眼,親熱的拉著蘇霓錦的胳膊小聲問道:“太子妃,你覺得這件事該怎么處理?” 蘇霓錦不動聲色的抽回自己胳膊,與寧貴妃保持距離: “這是父皇后宮之事,我不便評論。” 這是寧貴妃慣用的伎倆,示弱表示親近,然后推你出去當(dāng)槍使,蘇霓錦心如明鏡,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