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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就好了?!?/br>“嗯。”歐凱臣掛了電話。沒想到,這一等,就是八年。八年后,顧望舒的父母在S市的地震中,相互擁抱著離開了這個世界。歐凱臣為他們辦了喪事,將自己歐氏集團(tuán)給了自己培養(yǎng)八年的侄子,一身輕松的站在莫子寒的家門口。“莫叔,我來了?!?/br>心底卻在輕嘆,哥,小舒,我要回去了……番外四守義王朝的宮里和國師府的人,都知道。他們的四皇子,百里逍遙很懶。非常的懶,絕對是能躺著,絕不坐著,能坐著,絕不站著。就算是不得不站著,旁邊有人的話,他還要靠在個人身上才算舒服。平日里吃飯也有人喂著——雖然他這么懶,懶得人神共憤,但是,很多人都樂意伺候他。因?yàn)樗幸粡埡妹婵住?/br>繼承了小和尚恒沙的相貌,他也有一張俊美如天神的面孔。百里逍遙雖然懶,但在學(xué)東西的時(shí)候,卻絲毫不含糊,再加上他天資聰穎,小小年紀(jì),就學(xué)的國師的五六成,很是不凡。但是這些不凡,也就只有自家人知道,在外人眼里,他就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整日睡覺懶散的要死的四皇子。這日,天氣晴好,百里逍遙躺在貴妃椅中,頭枕在一雙柔韌的腿上,聞著周圍的花香,與柔韌雙腿的主人身上的馨香,享受萬分的半瞇著眼打盹,像是一只懶洋洋的假寐的老虎一樣。“哎……四哥,四哥,大事不好了!”人還未到聲先到,少年哥兒的聲音很好聽,卻是讓百里逍遙眉微微一皺,伸手用衣袖眼珠了面容。“噓……”一個身著黃色衣衫,面容精致可愛的哥兒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進(jìn)了院子,卻因院中的靜謐和清秀男子的動作生生壓下了喉中要說的話。見他沒再開口,對方才問道:“六皇子,出什么事了?”段文朝望了望他那睡的沒動靜的四哥,扁了扁嘴,才抬起眼,對壓低聲音對自己義兄溫斐道:“是二哥……二哥他偷偷留書出走了,把父后和君父們都?xì)獾囊馈?/br>“太子殿下么?”溫斐是段子聰在十三年前治療瘟疫的時(shí)候撿的一個哥兒,段子聰很喜歡這個小小年紀(jì)就聽話懂事的哥兒,經(jīng)過顧望舒的同意之后,就收了他做義子,段子聰本來是打算當(dāng)做自己的徒弟好好教導(dǎo),誰知道帶回宮后,竟然被百里逍遙把人搶走了。這兩個孩子也算有緣,自小長到現(xiàn)在,沒紅過一次臉,就算百里逍遙懶的不行,性格溫和的溫斐也絲毫不計(jì)較,反而非常的縱容他,將他照顧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別看百里逍遙懶,但是在用人享受方面,卻極其的挑剔,段子聰和顧望舒都覺得百里逍遙讓溫斐伺候,將溫斐當(dāng)做下人的態(tài)度不好,有心給百里逍遙找侍從,但百里逍遙卻哪個都不滿意,非要要溫斐,而溫斐也從善如流,從不拒絕。從一定程度上來說,百里逍遙能從小懶到大,跟溫斐的縱容脫不開干系。溫斐簡直是比顧望舒他們還縱容百里逍遙。此時(shí)溫斐聽了段文朝的話,也覺得事態(tài)有些嚴(yán)重,將手中的書扣到貴妃椅上,伸手拿下百里逍遙的衣袖,撫平他的眉,再將他的身體慢慢的扶起來,讓他依在自己肩頭,然后才柔和道:“四爺?!?/br>百里逍遙有些不滿的嘟囔一聲。溫斐好脾氣的又道:“四爺,你也聽到了,太子殿下不見了,皇上他們想必很是著急,你得去看看能幫什么忙不?!?/br>段文朝在旁邊眼巴巴的看著,提醒道:“二哥說他要跟父后一樣……弄那什么‘六’個洗禮,要找六個男人擺脫發(fā)情期,快把父后氣壞了——說起來,四個,什么是‘六’字洗禮???”百里逍遙是國師的弟子,自然之道什么是‘六’字洗禮,段文朝話還沒說完,他就猛地睜開雙眸,眸中一片清明,沒有半分的迷蒙。他俊眉的臉上帶著慵懶之色,調(diào)整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依在溫斐身上,懶洋洋的抬眼看段文朝:“放心吧,有玖君父在,二哥跑不了的?!?/br>這個守義王朝的太子殿下,百里逍遙口中的二哥,就是當(dāng)年被顧望舒否定的赫連文安。“是?!倍挝某此蚜耍涞剿磉?,抱住他的手臂,撒嬌道:“二哥是沒跑掉,但是父后要懲罰二哥,四哥,大哥不在,三姐又那樣……就只有四哥你最大了,四哥你最好了,快,你快想辦法幫幫二哥吧?!?/br>百里逍遙伸手摸了摸年僅十三歲的段文朝的頭,臉上露出一抹笑:“四哥知道了,你放寬心吧?!?/br>他打了個哈欠,慢慢的站起身子,舒緩了下筋骨:“你先去陪父后,接下來的事,交給四哥。”溫斐也在他身后站了起來,將之前看的書裝到衣袖中,跟百里逍遙一起將段文朝哄走。然后才對百里逍遙道:“四爺,我們現(xiàn)在過去么?”百里逍遙搖了搖頭:“不,父后生氣,連君父們都惹不得,更別說我——先備轎,爺要去國師府。”百里逍遙站著走路的時(shí)間,僅止于到門口,看到轎子,上去之后,又歪到了溫斐身上。“二哥今年十八,正好成年,他一向不喜歡自己是個哥兒,也不喜歡發(fā)情期……”說到一半百里逍遙微微瞇起眸子,忽然就轉(zhuǎn)了話題,伸手把玩著懸掛在腰間的玉佩:“說起來,爺也有些事,得開始著手辦了。”溫斐跟百里逍遙一起住了十多年,一看百里逍遙的動作,便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了。“四爺是打算去輝光么?”百里逍遙闔上眼睛,似是快要睡著了,迷迷糊糊的‘唔’了一聲,就道:“到國師府叫爺?!?/br>溫斐伸手撥開他臉上的發(fā)絲,放低聲音:“好。”然后便也開始閉目養(yǎng)神。一直到國師府。“師父?!?/br>下了轎,走了幾步,到了比自己家還熟的國師府之后,百里逍遙又癱倒到木椅上了:“我二哥的事,父后很生氣,你去給父后解釋一下吧?!?/br>十多年過去,國師依舊是一副清秀書生模樣,他看著自己那懶散的跟沒骨頭一樣的徒弟,無聲的嘆了口氣:“你怎的不自己去說?這種事,為師不怎么好開口?!?/br>百里逍遙對著溫斐說了一聲:“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