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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發(fā)了多少次脾氣,他還是覺得理虧的。第5章第五章拍攝中途休息的時候,安敬書跟俞睿寧說,來電顯示有一個叫唐勵行的,要不要回,俞睿寧一邊喝水一邊擺擺手,意思是不回。過了會兒,安敬書說,還是那個人,短信說“舅舅病了,在濟康醫(yī)院?!?/br>俞睿寧一把拿過手機,撥了回去,那邊也接得快,俞睿寧還是著急賀錦,這么多年,遇到賀錦的事,他冷靜不了:“賀老師怎么樣?為什么住院?”唐勵行看了眼賀錦和沈義明,說了句“稍等”,拿著電話離開了病房,“醉酒引起的頭疼,還有些發(fā)燒,體檢報告說胃也不太好。你若想來看他,下午過來吧,這會兒沈叔在?!?/br>俞睿寧“嗯”了一聲,就掛了電話。俞睿寧掛了電話對安敬書說:“你幫我定一株小盆栽,下午的行程臨時改一下,我有重要的事?!?/br>安敬書皺眉:“下午約了K雜志的人物專訪,早在上個月就約好了,K家的名氣你不是不知道,不好約的,是公司極力促成的,你不論有什么要緊事,下午三點趕回來?!?/br>俞睿寧看了眼時間:“哎……好,我答應(yīng)你?!?/br>俞睿寧到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一點了,沈義明還沒有離開,他在門外透過視窗看到賀錦瞇著眼在落地窗前曬太陽,沈義明給他念書聽。他在猶豫著進不進去,唐勵行在他身后推開了門,“進去吧?!?/br>賀錦看見他,笑說:“你怎么來了,誰這么多嘴跟你說的?!?/br>沈義明開口就有些責怪:“你賀老師的身體你不知道?還跟他喝酒?還醉成那樣?”沈義明一向不要臉,賀錦這次小病,到底是因為喝酒還是因為他趁酒折騰了賀錦半夜,他倒是完全看不到后者的原因。絲毫不留情的把罪名扣到俞睿寧身上去。俞睿寧低頭認錯:“對不起,賀老師,我忘了您……”賀錦安慰他:“沒事,已經(jīng)沒事了,本來就不需要住院的?!?/br>唐勵行看著沈義明,心里默默對這位更服氣了一些。俞睿寧把盆栽放在陽臺上,拉了凳子坐在賀錦身邊,就靜靜地看著他。沈義明卻不待見俞睿寧在賀錦身邊,“你最近是不是沒接什么戲?公司沒有安排么,你這樣的資源,他們就這么閑置著?”俞睿寧抿了抿嘴唇:“有的,今天下午就有專訪,三點就開始,我過會兒就走了?!?/br>賀錦給沈義明使眼色。沈義明卻給唐勵行使眼色。唐勵行說:“我等會兒去幫沈叔處理一些事情,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捎你過去?!?/br>俞睿寧看了眼賀錦:“現(xiàn)在就走吧,看賀老師沒事我就放心了?!?/br>等人走了之后,沈義明還是對俞睿寧頗有意見,賀錦只是輕聲嘆氣。剛出了醫(yī)院大門,俞睿寧對唐勵行說:“不用送我了,我自己走?!?/br>唐勵行拉住他:“為什么要躲著我?”俞睿寧苦笑:“唐勵行,給我留點面子行么,看上你的舅舅,愛而不得。還為此得罪沈老板。我不要臉的么?”唐勵行不放手:“我那天的短信你看到了對吧。”俞睿寧看著他:“我不用你可憐,我也攀不起你們高門大戶,您另尋他歡,放過我吧。你要想玩玩,文娛圈里有的是比我好比我聽話比我清白干凈的人?!?/br>唐勵行知道,俞睿寧把這次與賀錦之間所有的“不得已”都歸于唐勵行,事實上,唐勵行不否認,自己的出現(xiàn)和感情,確實是提前打破俞睿寧對賀錦所有的幻想。如果這個鍋遲早要有人來背,唐勵行倒希望是自己,他愿意承擔并且包容見到俞睿寧第一面后他產(chǎn)生的所有情緒,不論悲喜。他希望在俞睿寧的生命里有存在的痕跡。唐勵行點點頭:“我知道你怪我,我道歉,但是我對你,不是可憐。從一開始你應(yīng)該知道的?!?/br>俞睿寧撥開他的手:“再見?!?/br>除了賀錦,俞睿寧已經(jīng)不太知道如何去愛去接受另外的人了,除了躲,還是躲。唐勵行無計可施。只是在以后的日子,他跟賀繡和唐謹言一道,幾乎沒有錯過俞睿寧任何一場舞臺演出和電影。賀繡倒是沒覺得有什么,倒是唐謹言先看出了端倪,問過唐勵行:“你什么時候開始關(guān)注俞睿寧了?”唐勵行坦坦蕩蕩的回答:“第一次見的時候。”這一句話就讓唐謹言恍然大悟,只是說:“你同舅舅談過么?”唐勵行點點頭,唐謹言也不多說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就行?!?/br>俞睿寧以前也去過gay吧,很少,而且不是去物色人?,F(xiàn)在全部一樣了。他似乎決心想把對賀錦的所有熱情都轉(zhuǎn)移到別處。“花木深”確實很合他的心意,是個不少人都會帶半張化裝舞會面具的主題酒吧,安敬書是個資深經(jīng)紀人,做事既得體又隱秘。他選了個不顯眼的地方喝酒,眼神漫無目的地在酒吧里游走。有人過來打招呼:“你好,我是這家酒吧的吧主之一,第一次來吧。有什么能幫你的么?!?/br>俞睿寧笑笑說:“百聞不如一見,果然是個好地方?!?/br>主人與他碰杯:“過獎了。倒是您,請問方便透露一下真實身份么?!?/br>俞睿寧疑惑的“嗯?”了一聲。主人笑了:“你也看到了,帶上面具,都是神秘人,真實身份只有店里才有,這里不乏明星官員,如果知道您的信息,我才好拿一些與您同等條件地位的人的資料給您來參考,至于保密性,您請放心,酒吧在這里已經(jīng)近三十年了。什么時候您不需要再來了,信息也會一并注銷,我想您到這兒也不只是為了喝酒吧?!?/br>俞睿寧驚訝于酒吧的特殊與體貼,“您給我一個考慮的時間,下次來的時候,會奉上信息?!?/br>又去了幾個地方,俞睿寧還是覺得,花木深是最合適的地方,第二次造訪,他只對店主說了名字,“其余的信息,除了性向,已經(jīng)在大庭廣眾之下了?!?/br>店主笑了:“了解?!?/br>店主請俞睿寧坐在吧臺前,過了不到半小時,便有兩個人在他附近坐下,店主低聲同他講:“坐在您左后方的兩位,帶半張藍色羽毛面具,穿格子西服的是一位文物工作者,年齡31,穿黑色襯衣的,帶玫瑰金色面具的是一位作家,年齡28,抱歉,我只能對您透露這么多,至于交往到什么程度,還要看另外兩位的心意了。不介意的話,可以去打個招呼,喝杯酒隨意聊聊?!?/br>這樣以面具為安全屏障的另類生活,俞睿寧越來越上癮。臉上沒有面具對著鏡頭卻全非內(nèi)心,臉上帶著面具表現(xiàn)的卻全是最真實的自己,這兩種狀態(tài),讓俞睿寧的精神越來越亢奮,也越來越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