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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感覺并不難受。 溫涼恍惚間有一種楊芃是mama,他是爸爸,屋里這五個小家伙都是他們的孩子的感覺。 嗯,正好一支籃球隊,帶出去肯定很拉風。 他的思緒越飄越遠,本來只是單純憧憬著未來,可是轉(zhuǎn)念想到生孩子這件事,又把目光鎖定在楊芃身上。 她那么瘦,生五個孩子是不是受不住啊? 他的目光太過炙熱,楊芃不得不轉(zhuǎn)頭看他,“你是不是太閑了?” 溫涼被抓包了先是一驚的迅速回神,聽到她的埋怨又有些不好意思,“那你過來做吧,我跟他們玩?!?/br> 楊芃欣然跟他交換位置,她沒抱小男孩,而是和他相鄰的坐在沙發(fā)上,那個小男孩有點黏人,看到身邊換成了香香軟軟的jiejie,自己撐著身子想爬到她腿上讓她抱著。 溫涼剛拆了新拿回來的快遞盒子,從里邊拿出盒新的塑泥積木,眼角瞥見不安分的小男孩,迅速的起身走到沙發(fā)旁,把小男孩提溜起來抱到木桌前,把他抱在懷里讓他一起玩積木。 開玩笑,她的腿他都沒坐過,怎么可以讓別的男人坐? 三歲的男人也不行! 陸陸續(xù)續(xù)的有孩子家長下班來溫家把小朋友接回去,那個三歲的小男孩被溫涼抱了小半天,走的時候還有些不舍得,抱著溫涼的脖子親親他的臉,“娘娘哥哥再見!” 他一字一句的很努力想說明白,可發(fā)出來的音還是“娘”,溫涼當著孩子mama的面只能笑著跟他說“再見”,等到關(guān)了門,孩子們都走了,他才跟楊芃小聲抱怨,“我爸給我起的什么名啊,這么拗口?!?/br> 楊芃笑,她前世聽過溫暖說起他名字的來歷。 像他取的那個筆名的含義一樣,他本來是叫“溫良”的。 君子端方,溫良如玉。 這么好的寓意,卻讓溫涼這家伙給糟蹋了。他小時候不好好學習,全班同學的年終評都是優(yōu),就他一個人得“良”,溫爸訓他的時候他就強詞奪理的說因為自己叫“溫良”,才總是得“良”的,氣的溫爸當天就帶他去改名了。 好像說最開始想給他改成“溫一百”或者“溫滿分”的,后來溫涼覺得太難聽了抱著溫爸大腿嚎了半天才作罷,干脆和jiejie的名字對稱,取了“涼”,音一樣,也省得他的老師同學叫他新名字還要適應了。 溫涼看見楊芃笑,不知道她想起什么,還以為她笑自己的名字,也跟著笑,笑了笑又覺得丟臉,推了楊芃一下,虎著臉,“不許笑?!?/br> ** 吃飯的時候溫爸隨口問了句,“期中考試考的怎么樣?” 溫涼放下筷子,意有所指的說,“肯定能考年級前五?!?/br> 楊芃夾菜的筷子抖了一下,菜掉到桌子上,她泰然的用紙巾把菜給收拾了,繼續(xù)吃飯。 溫爸“咦”了一聲,“你考那么好干嘛?” 溫涼:“……” 這么多年,溫爸習慣了溫涼中等偏上的成績,覺得這樣就挺好的,不會有太大壓力,也不至于沒有大學上。他打拼了那么多年,留下些家底就是希望一雙兒女能過得輕松快樂些。雖說對溫涼不像對溫暖那么寵愛,可是他也不想讓兒子活的太累。 溫涼也是不辜負他的期待,真的就……活的不累。 溫涼的沉默換來的是溫爸更大的懷疑,“你是不是又闖禍了?砸破黑板還是氣哭老師了?” 溫涼對溫爸在楊芃面前抹黑自己的行為及其憤怒,“爸!我才沒干那些事!” 溫爸漫不經(jīng)心的給溫媽夾菜,“不然你怎么會突然用功?” 溫媽看看丈夫的臉色,見他沒有很生氣,才小聲的跟溫涼說,“惹了什么事就跟你爸說吧,別怕……” 溫涼氣的肺都要炸了,狠狠的撂下筷子,站起來,“我吃飽了,先上樓了?!?/br> 溫爸臉一黑,“回來?!?/br> 溫涼頓住腳,等著溫爸跟他道歉。 結(jié)果只等來一句,“吃飽了就看我們吃,一會兒去刷碗。” 溫涼一臉的不可置信,可是看見溫爸臉色不虞,又不敢頂嘴,用力拉椅子重新坐下,渾身的不情愿。 溫爸一邊吃飯一邊教訓他,“脾氣見長啊,說兩句還學會撂筷子了?” 溫涼眼角余光偷偷看楊芃,唯恐她會覺得他還是個被父母教訓的孩子。 溫爸吃了兩口飯,不那么生氣了,也顧慮到飯桌上還有楊芃呢,于是給兒子搭了個臺階下,“我這不是被你的用功精神給感動到了么,一激動就不注意措辭了,這就生氣了?” 溫涼哪里敢跟溫爸生氣,他平時和氣,可狠起來是真狠,溫涼連忙重新拿起筷子來吃飯,“我跟您鬧著玩呢,這不是表演一下叛逆少年么,裝的像不?” 溫爸哼了一聲,桌子上的氣氛又恢復到之前的和氣了。 楊芃看這劇情的反轉(zhuǎn)的這么快,沒反應過來,她還打算一會兒上去安慰一下溫涼呢,怎么一下子又父慈子孝了?這家人的腦回路都好奇怪…… 吃完飯,家里兩個小的去洗碗,洗完了前后腳的上了樓。 溫涼故意用坐在沙發(fā)上的溫爸溫媽聽得到聲音跟楊芃說話,“我有幾道政治題不會做,下周有會考,你給我講一下吧?!?/br> 楊芃應了一聲,就跟著他一起去他屋里了。 樓下的溫爸溫媽沒怎么在意。 “兒子為什么突然用功了?”溫媽倚靠著丈夫的肩膀看電視,吃了兩口水果忽然想起了剛才的事。 溫爸摸了摸下巴,“估計是上次被那個嫌他個兒矮拒絕他的女生給刺激了,化悲憤為力量了吧?!?/br> ** 溫涼屋里,明顯沒什么政治題要討論的兩人正一個站著一個坐在床邊聊天。 說是聊天,其實主要是楊芃坐著聽,溫涼站著講。 講他們數(shù)學老師的口音多么奇怪,“阿拉法”、“貝塔”,他模仿著老師的口音,又說起來前幾天上課時,數(shù)學老師講解一道長分子式變換時突然提高音量,大喊了一聲“大家都注意!我要變形了!” 講他們班主任多么閑,在后門窗口一趴能趴半個小時,把班里每個同學的小動作都寫在本子上,下了課一個個揪出去談話。 講他去cao場時碰見的小情侶被教導主任揪著衣領(lǐng)帶去辦公室罵,那男的一邊被揪一邊還死不承認,非說他跟那女生是在討論數(shù)學題。 楊芃靜靜的聽著,這些記憶對她來說太久遠了,可現(xiàn)在聽溫涼生動的描述,聽他一邊罵一邊又毫不掩飾他其實對這些事這些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