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4
溫涼低頭快速的親了她臉一下,右手握住她的手,穩(wěn)穩(wěn)的捏在手心,一步一步的往住處走,“喝的有點多,頭稍微有些暈,但還不到醉的程度。” 他這么正經(jīng)的樣子,這么高冷的語氣,楊芃有點不知所措……怎么還是覺得他醉了呢? 楊芃把手從他手里掙脫出來,“既然沒醉你就自己回去吧,我回家了?!?/br> 正走到兩棟樓之間的過道里,漆黑的吹著暖風(fēng)的夏日的夜,還有周身繞著的淡淡酒氣。 溫涼低頭看楊芃,一把將人按在了樓后的墻壁上,一只手?jǐn)堉难?,一只手把楊芃的兩只手腕都握住按在她身后,“回家?回哪個家?我在這里,你還要回哪去?” 他在她耳側(cè)吐氣,酒味并不讓人厭惡,聲音還帶著幾分啞沉性感。 楊芃被握著的手有些疼,動彈了幾下,“你喝醉了,快放開我?!?/br> 溫涼低笑了幾聲,“哪里醉了?這里?還是這里?” 他緊箍著她的腰,胯骨往前頂了頂,身子和她貼在一起,低頭去親吻她。 楊芃明明覺得自己能掙開,可他熱切的吻和他大的出奇的力氣讓她竟然無力掙扎,仰著頭任他輕薄。 溫涼覺得自己頭腦一會兒清醒一會兒迷茫,清醒的時候想著趕緊帶楊芃去做壞事,迷茫的時候就忘了自己身處何地。 于是這樣的混沌下,他開始伸手進楊芃的衣服里揉捏她,甚至想把那煩人的阻隔給扒掉。 楊芃沒喝酒,意識比他清醒,察覺到他的意圖后,大力的推開他,直接把人給推的坐倒在地上。 她連忙上前去扶他,“沒事吧?” 溫涼沒讓她扶,自己站了起來,拍了拍身后的灰塵,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沒事?!?/br> 他好像又恢復(fù)了清明,楊芃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剛整理好又被他拉住手,“走吧,送我回去?!?/br> 等到回到了住處,溫涼換了鞋子,把上衣脫下來扔到沙發(fā)上,自己去飲水機前倒了杯涼水,幾口喝完,嘴角還有水漬。 他走到她身邊,“天這么晚了,你回去不安全,就住在這邊吧。” 他語氣無比正常,根本沒帶情欲,說完了就自己先進了臥室,“有點困,我先睡了?!?/br> 他越正常,楊芃越不放心,給顧阿姨撥了個電話說晚上住這邊,溫涼喝的太多了需要人照顧。 沒去管顧阿姨會怎么想她,楊芃掛了電話,用熱水洗了毛巾,把溫涼的衣服給扒了,替他擦了擦身上。 等她收拾好了,躺到他旁邊時,他已經(jīng)呼吸均勻的微微打鼾了。 關(guān)了燈,一夜好眠。 只是,第二天清晨…… 楊芃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渾身赤裸捂著屁股跪坐在床頭的溫涼那幽怨的目光。 他聲音是清晨時的慵懶,還帶著幾分凄涼,身后的陣陣痛感讓他絕望的問出來,“你昨晚,對我,做了什么?” ☆、第71章 f5 “我把我今后幾十年的時光都留給你了,所以你要一直陪在我身邊,哪里都不許去。”溫涼仰著頭,一臉的霸道深情,認(rèn)真的對頭頂?shù)臈钇M說道。 楊芃抿了下嘴唇,“我只是去上個廁所?!?/br> “哦?!睖貨龇藗€身,把腦袋從楊芃腿上移開,“那你去吧?!?/br> 早上起床時看到自己一絲不掛的和楊芃抱在一起,他還開心了一下子,以為自己昨晚喝醉以后還雄姿英發(fā)的和楊芃滾了床單,誰知道剛要起身去親親她時,尾椎骨那里傳來一陣痛疼。 他伸手去摸屁股,沒什么感覺。可是一伸腰,尾骨就有刺痛感。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熟睡的楊芃,一個詭異的念頭閃過…… 她是不是對他可愛的小菊花做了什么! 等到楊芃醒過來,溫涼近乎絕望的問她對自己做了什么時,換來的卻是睡得迷迷瞪瞪的楊芃的熱情擁抱,直接把他給撲倒了。 他當(dāng)時跪坐在床頭邊上,這么一倒直接就掉在了地上。 尾椎骨的痛楚無限的放大,那酸爽……連衣著寸縷的楊芃都喚不起他禽獸的沖動了。 楊芃隨便拿了他一件大t恤自己套上,把他扶到床上去趴著,觀摩了一下他的尊臀,一塊巴掌大小的青就在他尾骨正中。 “就像剛出生的小孩屁股上那里有塊青一樣?!彼枋鲋?。 溫涼把自己手機遞給她,“你給我照個相我看看?!?/br> 楊芃無語的替他拍了,還手機的時候問他,“你對照自己的屁股這事好執(zhí)著?!?/br> 她記得去年他也用自己屁股受傷了這種奇怪的理由給她發(fā)過一條屁股的彩信……說起來,那一次,他也是以醉酒為借口,和她視頻,還脫了褲子給她看…… 楊芃手按著溫涼的那塊青,按的他夸張的叫喊,她跪在床上,低頭在他耳邊問他,“你酒量到底怎么樣?” 溫涼先是自夸了一句,“好的很!” 楊芃又問他,“那昨晚你到底是醉了沒有?” 溫涼想了想,“有點斷片,我記得好像和你在樓下接吻來著,后邊的事就都忘了?!?/br> 不然也不會忘記自己昨晚跌倒在地,還以為她對自己做了什么不人道的事情…… 楊芃“哦”了一聲,“那你去年第一次和我視頻的時候,你說自己喝醉了,還沖我脫褲子,那次是真的醉了么?” “是真的啊,沒醉的話怎么會做那么猥瑣的事情!”溫涼一口咬定。 楊芃“嗯哼?”的疑問,手在那塊青上又按了一下,“不許騙我,不然我知道了會生氣。” 溫涼“痛痛痛”的叫喚,眼角真的有眼淚的回答,“裝的裝的裝的,那次是裝的!” 楊芃松手,“果然是騙我。不過你臉色怎么裝的那么像,紅的很像醉酒。” 溫涼于是把自己裝發(fā)燒的絕密配方告訴了楊芃,“把薄荷味的牙膏在臉上涂勻,然后用雪碧洗掉,半個小時之內(nèi)臉上一直會燒著?!?/br> 楊芃把手伸上來戳他腦門,“你怎么那么多小伎倆啊?!?/br> 溫涼晃著腦袋笑,索性全都抖出來,“當(dāng)時故意脫褲子給你看,是想讓你看到我‘器大活好’然后愛上我來著。” 這么不要臉的話他也說得出口…… 楊芃輕佻的捏他下巴,“活嘛還算可以,不過器真的大么?” 如此挑戰(zhàn)男人尊嚴(yán)的話,溫涼當(dāng)然要立馬反擊捍衛(wèi)回去,“我的‘作業(yè)長度’是十八厘米,比中國男人平均長度要多四厘米!” 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還“作業(yè)長度”……楊芃都不想吐槽他了,問了句,“你怎么知道自己多長?” 他抬頭沖她笑,“我拿尺子量過的!” 光是想想那個畫面,楊芃都覺得很醉,于是不再聊這個話題了,問他別的,“餓不餓,我去給你做飯。” 溫涼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