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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也不用麻煩各位自己去扔,把它給我就可以了,咱們得做好回收再利用工作對吧,創(chuàng)建衛(wèi)生城市,人人有責嘛。”樂正鯉一聽就愣了,這東西還帶回收的?他自己的倒是還在包里放著,可殷冉遺那個小香囊已經(jīng)扔在玫瑰圣母堂下面了,殷冉遺還說那個香囊上面滴了他自己的血,不知道現(xiàn)在趕過去拿回來還來不來得及?殷冉遺對張九的話充耳不聞,樂正鯉皺了皺眉頭,問道:“現(xiàn)在就要?”張九笑瞇瞇地點了點頭:“是的?!?/br>此刻殷冉遺終于抬起頭來看了張九一眼,淡淡道:“丟了?!?/br>“丟了?”張九微微瞇了瞇眼睛,問道:“真丟了?”殷冉遺點了點頭,張九一皺眉頭,道:“那你完了。”樂正鯉問道:“什么完了?”張九饒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說“你對這小子的事情還挺上心”,他清了清嗓子,道:“做這個香囊的人很不喜歡別人把東西亂扔,老人家年紀有些大了,你們還是跟我去當面和他道個歉吧?!?/br>樂正鯉心說我這也沒丟那香囊啊,怎么就“你們”了呢,不過他也沒有出聲反駁,與殷冉遺對視一眼便一同起身道:“好?!?/br>張九轉(zhuǎn)身便走:“走吧?!?/br>出了辦公室之后張九并未領著他們下樓,而是按開了電梯帶著他們上到了十七樓的會議室,在電梯門口他就停下了腳步,指了指前方半掩的玻璃門道:“他在里面等著二位,請?!?/br>事到如今樂正鯉要還不明白張九是找了個托詞引他們上樓那就是傻了,不知道里面等著他們的是什么人,他看了殷冉遺一眼,后者微微點了點頭,那意思是沒什么事,可以走。樂正鯉彎了彎嘴角,兩人這才往大會議室走去。張九在一旁瞧見兩人互動不禁笑了笑,這時電梯門又一次開了,里面走出來個穿著軍綠色迷彩服,腳蹬高幫軍靴的高大男人,他手里拿著件大衣,看見張九便道:“穿衣服?!?/br>張九一面嘀咕著“我又不冷”一面伸手將衣服接了過來,將大衣披在身上又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有事情過來。”男人應了一句,按開電梯等兩人進到里面,又道:“聽組里人說你昨晚熬夜了。”張九抬頭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指戳了戳男人堅毅的臉龐,笑道:“對啊,睡不著?!?/br>“……”男人也任由他對自己上下其手,片刻后才道:“這幾天沒睡好?”“可不是嗎,忙著招安小朋友,特別勞心勞力。”張九夸張地嘆了口氣,“你事情做完沒?”“做完了,我陪你回去睡覺?!蹦腥它c頭應了。張九眼睛一彎,伸手便勾住后者的脖子吻了上去,唇齒交纏間,低聲呢喃道:“可是我現(xiàn)在精神得很,根本睡不著?!?/br>后者眸色微暗,沉聲道:“你很快就精神不起來了?!?/br>“是嗎~”張九笑瞇瞇地掛在男人脖子上,趁其不備猛地咬了他舌頭一下,后者吃痛,張九趁機按開電梯走了出去,將微微凌亂的衣領理得整整齊齊,頭也不回地說道:“走了,回家?!?/br>第61章鬼宅春秋(十二)殷冉遺二人推門進去,迎面便看見會議桌另一端有個正襟危坐的中年人,殷冉遺一見那人臉色刷地冷了下來,本就冷淡的面孔上仿佛罩了一層厚厚的冰霜,沉默了片刻,他才冷聲朝那中年人道:“師父?!?/br>樂正鯉一下子呆住了,這個人是殷冉遺的師父?可是殷冉遺不是說他早在十年之前就去世了?眼前這個怎么看都是活生生的一個人啊,殷冉遺的師父死而復生了?對面的中年人表情淡漠,聞言也只冷冷地“嗯”了一聲,樂正鯉算是明白殷冉遺這冰塊一樣的性子是跟誰學的了,從小把他養(yǎng)大的師父就是這么個大冰山,那徒弟可不得是個小冰山么。中年人又看了一眼樂正鯉,頷首道:“許久不見。”“呃……許久不見?!睒氛帡l件反射地笑了一下回應道,心中卻很奇怪,自己和這個人見過?不可能吧。他微微側(cè)頭看了殷冉遺一眼,后者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倒是前面的中年人又開口了,道:“都坐下吧?!?/br>兩人依言坐下,殷冉遺還是沒有開口,他的師父也只是盯著他不說話,會議室里這種極度的安靜氣氛都快讓樂正鯉憋到壓抑了,他做了個深呼吸,悄悄把手伸到殷冉遺的手背上,用食指畫了一個問號,殷冉遺搖了搖頭,瞧那意思是說他也一肚子的疑問什么都不知道。這時候,對面的人開口了,他緩緩道:“冉遺,你近來可覺得自己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殷冉遺沉默地搖了搖頭,他師父收回了一直緊緊盯著自己徒弟的目光,又看向了樂正鯉,道:“這位小先生可覺得,他最近有何不妥之處?”樂正鯉心說有啊,他不是不記得自己變成小黑蛇了嘛,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教堂內(nèi)還想咬人,簡直大大的不妥??!不過面上卻是不動聲色,面上浮出一絲淡淡的溫柔笑意:“抱歉,我沒有發(fā)現(xiàn)?!币笕竭z自己都不說,那可見他是不愿意告訴他師父的,樂正鯉自然也不可能把這件事情告訴別人。對面的中年人聞言,一直冷硬的臉上終于浮現(xiàn)一絲懊惱的神色,他端起面前的茶盞抿了一口茶水,將杯子放下道:“冉遺,你可還記得師父當年為你批命時的解詞?”殷冉遺沉聲道:“批命不得命,是人非是人?!?/br>他師父點了點頭,長嘆一聲道:“當年我的話沒有說完,這后頭還有兩句——十洲不相見,無處尋生門?!闭f罷深深看了殷冉遺一眼,“師父并未欺瞞于你,十年前,我的確是已經(jīng)死過一回?!?/br>樂正鯉在一旁聽得背后一涼,十年前死過的人又活了?不過他這會兒對殷冉遺這位師父倒不是那么反感了,他看著殷冉遺的目光并不像他外表一般冰冷,反倒帶著幾分長輩對晚輩的疼愛,很像是自家老祖宗看著小孩兒的眼神,全然不見疏離。殷冉遺這才抬頭看著他師父:“為什么?”他師父道:“因為你的命數(shù),不該是由常人判的。”命數(shù)這東西玄之又玄,樂正鯉也曾隨父母上廟抽簽解命,不過說來也怪,但凡他搖簽筒,百來根竹簽子就像是被膠水給粘在了簽筒里頭怎么都搖不出來,久而久之他便再不去抽簽了,不過對于解命一說還是有些了解,天干地支中的太乙神數(shù)奇門遁甲、天文星垣的紫微斗數(shù)梅花易數(shù)都與命格相關(guān),真正精通此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