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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為什么你就那么天真的以為這會有所改變的那天呢?你是我這一生唯一的愛人,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這輩子再也沒有改變,我不會有改變的那天,你也不會有改變的那天的機會!從今天開始你就正式打了我的標記,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任何一個人也撩撥你改變!你是屬于我的!這一生永遠都是!這算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吻,甩掉隔閡和不甘,沈蕭大方的給予了回應!伸手環(huán)上男人的脖子,第一次沈蕭索取了主動權(quán)!這個男人從今天開始正式屬于他,不管以后會如何,但是現(xiàn)在他至少是愛著這個霸道闖進他生命索取他感情的男人!主動伸出舌頭撬開了男人的薄唇,探到牙關(guān),狠狠一掃,大力的頂開,伸出舌頭卷住男人正欲迎上的舌,狠狠的糾纏吸吮。聞人斯于有點訝異沈蕭的主動,眼中滿是驚訝,之前的親吻,都是他主動,這家伙向來是閃避不過才陪著他糾纏,主導的肯定就是他,可是……這就是敞開了感情的緣故嗎?絲毫不輸于自己的強勢親吻,咬破了他的唇,那強勢的家伙一路壓制著他的舌,靈活的攪動他整個感官,舔舐過他口腔里的每一個角落!這感覺很要命……幾乎是瞬間,身下的老二就直愣愣的站起來報到!“草——”突然沈蕭悶哼一聲!接著直接產(chǎn)生了連鎖反應,聞人斯于也跟著悶哼!沈蕭瞪著眼離開了聞人斯于的唇,捂著自己的手,咬著牙低咒!聞人斯于則捂著自己的嘴哀嚎!他的舌頭——兩個一身是傷的男人抬眼大眼瞪小眼,聞人斯于低頭看了看沈蕭捂著的手,在看看自己的前胸,一臉無敵!沈蕭看著聞人斯于已經(jīng)松開了的手,嘴角上血跡斑斑,雖然沒看到里面的情況,但是應該比這外面要嚴重!等了一會兒,聞人斯于張嘴吐了一口唾液,結(jié)果一吐出來的全是血!沈蕭看著自己手上已經(jīng)漸漸沁出來的血,惡狠狠的低咒了一聲!兩人對望了半晌,都無語的倒回了床榻,這是不是太悲劇了點?!“很痛?”躺了一會兒,沈蕭側(cè)頭看聞人斯于,有些不確定的看著他的嘴巴。聞人斯于望了望沈蕭那隨意擱在被子上的手,血跡沁出了紗布,看上去輕松不到哪里去,“有點……”張嘴說話,舌頭都有點大!“你的手?”“有點……”兩人同時望了望還亢奮著的老二,再對望一眼,心里都狠狠的低咒!坑爹的傷!第一一八章該死的謀殺案是怎么回事兒?!“所以,這是成了?咱們的盟主夫人是有著落了?!”房間里兩口子正在極度郁悶中,沒有發(fā)現(xiàn)門外站了一堆的觀賞者!極道盟的幾大盟主和聞人斯于的萬能總管都大剌剌的站在門外聽里面的動靜!但是首先他們要聲明一下,他們可不是有意的!誰讓那個男人一睜眼,就莫名其妙的發(fā)飆啊?這百年不得一見的男人這樣子,讓他們小心肝兒都有點心顫顫!這是他們的直接領(lǐng)導,他的一點風吹草動就關(guān)系著他們的生活幸福!誰不知道這家伙心情一不爽,最喜歡干的事兒就是收拾他們!他們就是那萬能的出氣筒!“可是,他們明明沒說什么???!”莫月牙有點搞不清楚狀況!“先撤!”烈少嚴搖搖頭!熱鬧看完了,他們還是先撤吧!這地兒不是很適合討論的地方!“同意!”屋里那兩口子現(xiàn)在有點欲求不滿!天知道聽到他們在這兒會不會爬起來調(diào)轉(zhuǎn)槍口就對他們來了!一群人悄悄的離開了聞人斯于的屋外!走出了那危險之地的范疇,莫月牙一把拽住老公的手臂,“老公!他們什么都沒說,你怎么知道他們成了?”莫東署一臉無語看著自己的小妻子,“老婆,你怎么就知道他們什么都沒說?”人家兩口子就不能咬耳朵嗎?“不是嗎?那個沈先生就火大的吼了兩句,然后中間就沒有聽清楚,再后來就是那句什么我是不是該夸你,完了就是夸吧,這說什么了?!”門外聲音有點??!幾個男人轉(zhuǎn)頭默契一笑,這是男人的默契!嘿嘿!即使他們不是當事人!“我保證明天頭兒的臉色絕對好到爆!”“我也保證!”“嘿嘿,頭兒這次總算是沒白受罪!把老婆抱回家了,多劃算??!”“以后,咱們極道盟是不是就是多云轉(zhuǎn)晴,再也不會有什么見鬼的暴風雨天兒了?!”“那咱們得把咱們家的夫人給討好點!”“哎呀,別想好事兒了,咱們這夫人也不是什么善茬兒!我怎么就想不明白,這法院是怎么受理那起神奇的案子的??!”莫月牙一臉惡狠狠的咬著牙,這群家伙一定要把她漠視得這般徹底嗎?!“莫東署!?”“到!老婆!”被莫月牙這一聲吼,莫東署條件反射的轉(zhuǎn)頭!“今晚你和他們?nèi)ニ?!”莫月牙的眼神按照桌烈打頭的順序掃過去,突然就揚起了優(yōu)雅魅惑的笑!“???!”被莫名點到名的三個男人一臉驚悚?!“小嫂子!我們不是頭兒!沒有跟男人睡一床的習慣!”李斯特邪惡的笑了!“哦?是嗎?那么,少嚴哥和博你睡在一起的時間還算不少吧?”“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兒?!”李斯特一臉驚悚,他什么時候和少嚴睡在一張床上,他怎么都不知道?。?!烈少嚴嘴角揚起惡意的笑,“你不知道?”被點到名的某人呆滯的搖搖頭,他不知道!“哦哦哦!有jian情??!”莫東署和桌烈司徒晟都一臉興致翼翼的模樣看著那兩個當事人!“擦!少嚴,我們什么時候有的jian情的我怎么都不知道,他們都知道了?!”博·李斯特望著烈少嚴,那模樣要多震驚有多震驚!烈少嚴一把勾過李斯特的脖子,拽得很近,那距離已經(jīng)要靠近鼻尖!突然被逼近這樣的近距離,李斯特大叫一聲,“哇——少嚴!你干什么?!”“死沒良心的!把老子睡了還不認賬?”烈少嚴伸手點點李斯特的鼻尖,俊逸的五官上那叫一個傷心欲絕??!“哦哦哦!真有jian情??!”旁邊的幾人繼續(xù)起哄!老實話啊!這兩人站在一起那真叫一個養(yǎng)眼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聞人斯于找了一個男人的緣故,他們現(xiàn)在看到這一幕,就有點意yin啊!以前到?jīng)]覺得兩個男人這樣也能想到什么曖昧的!“草!別開玩笑!”要是真有什么,他自己會沒有一點印象?!鬼扯!“誰跟你開玩笑了?沒良心的,你不會忘記你喝多了就有亂竄房間的習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