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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是真的,他還不信這人有通天的本事可以找到那個司令官出庭作證了!沈蕭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這個不到黃河心不死的英國佬,“法官閣下,請允許我傳召第一位證人上庭作證。”“可以。”法官點點頭,示意他可以傳召他的證人。一個體格健壯的英國男人很快出現(xiàn)在了證人席上。“狄克·維斯先生,請問你跟被告的關(guān)系是?”“我跟托尼.溫莎公爵是戰(zhàn)友,一起在英國陸軍服役過,之后他退役接掌家族,也經(jīng)常聯(lián)系,算得上關(guān)系不錯的朋友?!?/br>莫東署捂著嘴向身邊的老板靠了靠,“頭兒,你家那位真能耐,居然連人家關(guān)系不錯的朋友也挖來出庭作證?!边@樣的指控案,他居然還能找到對方這樣關(guān)系的證人,這家伙還真有手段??!聞人斯于不可置否的聳聳肩,這件事,他也不知道這家伙是怎么辦到的。“請問狄克先生,關(guān)于兩個月前,也就是8月15日,法國外籍兵團司令官埃塞克斯贈送子彈給托尼·溫莎一事,你還有印象嗎?”第一五四章持續(xù)交鋒“當然,我那天正好陪同我的長官去見埃塞克斯司令官,商討維和事件,托尼正好也在,事后一起聚餐,席間他們正好聊到關(guān)于那批色澤度奇異的9毫米巴拉貝魯姆彈,都是當過兵或者正在服役的軍人,對武器都有一種莫名的愛好,托尼說他也很有興趣,知道托尼擁有合法持槍械權(quán),埃塞克斯司令官直接就大方的贈送了兩百發(fā)給托尼。”“謝謝!”沈蕭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被告欄里的托尼·溫莎,轉(zhuǎn)頭對著法官,“法官閣下,我要問的問完了。”“辯方,你有什么需要詢問的嗎?”約翰·奧斯汀起身轉(zhuǎn)向證人,“請問狄克先生,標準的9毫米巴拉貝魯姆彈的全彈質(zhì)量是多少?”“10.37g?!蹦腥讼胍矝]想就直接回答。“你說你們在商量完事情之后聚餐時,埃塞克斯才將子彈贈送給我的當事人,請問你們當時是在哪里用的餐?”“我們是在GondonRamsey用的餐?!?/br>“一發(fā)子彈就是10.37克,兩百發(fā)子彈應該有2074克重,為什么埃塞克斯司令官會帶著這樣體積和重量的子彈去位于切西爾區(qū)的餐廳用餐呢?”高大的男人聳聳肩,“餐廳是托尼推薦的,至于子彈,并不是埃塞克斯司令官親自隨身攜帶的,而是他的副官攜帶的,為了確保司令官的人身安全,他們隨時配備實彈貼身保護,對了,約翰先生,你好像不知道外籍兵團的副官身上隨時是四百發(fā)子彈的配備,這點體積和重量對于一個軍人來說算不上什么問題?!?/br>約翰·奧斯汀臉色一沉,“就算是好朋友,作為一個軍隊司令官也不可能隨意將軍隊的物資贈送他人,狄克先生覺得埃塞克斯會是一個隨意到隨手將副官身上的子彈贈送給我當事人的長官嗎?”“約翰先生,你說的不能將自己軍隊的軍用物資贈送他人針對的是隸屬于國家的軍人,那是屬于國家的財產(chǎn),就算身為軍隊主官,也沒有權(quán)利隨意贈送他人,可是外籍兵團的軍用物資是他們用自己的金錢購買,他的長官對于部隊中的一切物資都擁有支配權(quán),作為司令官,兩百發(fā)的子彈算不上任何大的饋贈,他完全有資本‘隨意’贈送,這并不是什么疑問。”沈蕭直接接過了話頭。“但是這也只能說明我當事人持有這種特殊的子彈,并不能直接證明我當事人就是嫌疑人。更何況整個歐洲持有這種子彈的大有人在?!?/br>“法官閣下,首先,我的當事人并沒有其他的仇家,其次,我的當事人也沒有跟這持有子彈的兩方軍隊有任何交集,我想在座各位都清楚,不管是法國外籍兵團還是德國軍方,都不可能莫名去槍擊跟他們沒有任何交集的英國公爵閣下吧?”約翰·奧斯汀臉上難看,“法官先生,我沒有要問的了?!彼笠饬?,在這之前,他根本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突發(fā)事故!之前他也留意過關(guān)于槍傷的事情,但是他沒有深入研究子彈這方面的文章,沒想到居然就是他輕忽的地方,竟然埋藏了這么大的一個隱患。對這個陌生的東方男人,他更是大意輕敵了!這個男人的思維和切入點太刁鉆了!更沒想到的是,他居然連這種隱秘的事情都查到了?!關(guān)于DeutscheWaffen-und-Munitionsfabrik內(nèi)部的東西,他到底是從哪里拿到的?沈蕭完全沒有停手的打算,“法官先生,我這里有一組照片,是關(guān)于事發(fā)之后,我的當事人在被告莊園湖泊底被發(fā)現(xiàn)的情形?!苯舆^李正遞上的照片傳給法官。法官接過照片一看,當場有點作惡!“這幾張照片是我的當事人在發(fā)現(xiàn)之前的情形,照片中那血rou模糊的就是被告湖里飼養(yǎng)的虎鯊,因為當時懷疑我的當事人被虎鯊吞食,所以救援我當事人的人直接撕開了虎鯊的身體,結(jié)果證實我當事人沒有被虎鯊吞食,遍尋之下才在那個隱秘的排水道里搜救到我的當事人。關(guān)于這個問題,我想傳召今天的第二位證人上庭?!?/br>法官放下手里那幾張恐怖的照片,點頭示意他可以傳召。烈少嚴混了快十年的黑道,還是第一次站在法庭上作證人,這感覺真的有點怪。“烈少嚴先生,請問你與我的當事人是什么關(guān)系?”烈少嚴對視著沈蕭,心里微微甩頭,這家伙在法庭上的模樣真的有點彪悍!“我是他的下屬兼好友?!边@是實話,大實話!“能請你詳細的敘述一下關(guān)于你們在被告莊園里搜救到我當事人的經(jīng)過嗎?”“當然?!摈攘λ纳涞哪腥藘?yōu)雅一笑,“當日,我的老板偕同戀人出門去參加宴會之后一直未歸,我們都以為我的老板帶著他的戀人外出度假了,直到老板的戀人劫后余生回來告訴我們,他們遇到了截殺,老板生死未卜,我們才知道老板出事了,展開搜救,直到事發(fā)四十多個小時之后才在托尼·溫莎公爵莊園湖泊底的排水道找到昏迷不醒的老板,那時候他的傷口惡化,差點感染敗血癥,情況相當危急。”男人含著笑意,但是所有人都看到他看著被告欄的托尼·溫莎的眼神,都生生打了一個寒顫。“能請你仔細的描述一下關(guān)于你在莊園搜救的過程嗎?”沈蕭嚴肅的看著證人席上的烈少嚴。“沒問題,當時我們得知老板遭遇意外,馬上就趕往被告的郊區(qū)莊園,與被告交涉多時被告都一口咬定他沒有襲擊我的老板,苦于沒有證據(jù)直接證明我老板人在莊園,我們采取了強行的方式進入莊園,搜遍了莊園的每一寸地方都沒有發(fā)現(xiàn)老板的蹤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