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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那晚開完審批大會后,沈蕭在沙發(fā)上睡著了,沒睡一會兒就醒了,但是所有人都以為沈蕭是做噩夢了,只有唐慕注意到了沈蕭那無意識的動作,他側(cè)著身蜷著睡,下意識地向后縮……那個睡姿只有在特定的環(huán)境下才會養(yǎng)成,而那個所謂的特定環(huán)境就是身后那人的懷抱,就像唐小祖宗他自己……沈家人多,少兩個也不顯山不露水,唐慕本來就不喜歡擠熱鬧,人多的場合他向來不大愿意參合,沈蕭今晚實在是沒有興致,兩人就靠在廚房門外的墻上??粗h飛的鵝毛大雪,看著他們鬧鬧嚷嚷,看著他們嘻嘻笑笑,看著這個從來都是溫柔的家繼續(xù)溫暖著……熱熱鬧鬧地吃了飯,玩鬧到凌晨,沈中將和唐慕都乖乖地下榻在了大院,沈蕭也不敢當(dāng)著一大家子搞什么特殊,硬著頭皮睡在了大院。在床上折騰了一小時,爬起來俯臥撐仰臥起坐一通折騰下來又是一小時,精神都卷到了極點,卻還是沒法兒睡,仇大苦深地瞪著那張床榻兩個小時,沈蕭眼眶都紅了,最后任命地穿起衣服,偷偷地溜下樓,出了門兒,看著被大雪埋了的車子,沈蕭干脆踩著沒到膝蓋的積雪出了軍區(qū)大院。凌晨三四點的大街上空空落落的一片,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出租車什么的根本就是癡人說夢,深深地吐了一口氣,沈蕭抄著手,在凌晨大雪漫天的大徒上玩起了自虐。沈蕭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是走回公寓的時候,腳僵了,手也不聽使喚了,一陣兒一陣兒的涼氣兒直直地往上躥。“沈律師?!您怎么早?。?!”公寓大門的管理員看見沈蕭進(jìn)來的時候,使勁兒的揉了揉眼睛,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早?幾點了?”他出門的時候沒看時間,拿了東西就閃人,根本沒注意到時間。“已經(jīng)五點半了,您這是打哪兒回來???”沈蕭甩甩頭,尼瑪!真瘋了!他這是鬧哪門子的妖???“您沒事兒吧?這是剛剛加了班嗎?”擺擺手,沈蕭徑直進(jìn)了電梯,靠在電梯箱體上,沈蕭捂著腦袋,低咒了一大堆臟話,他這是抽什么風(fēng)?電梯開了,沈蕭僵硬著步出電梯,摸出兜里的鑰匙,打開門,甩下腳上濕透的鞋子,直奔浴室去,他這一身不洗洗,他真擔(dān)心他這一趴下去,就再也爬不起來了。一個人的生活,沈蕭向來隨意,只要他心情好就算他在屋子里裸奔也沒關(guān)系,反正沒人看見。那男人派了人在他的身邊,但不是特殊情況,沒有他的召喚那些人是不敢隨意進(jìn)出他的屋子的,所以他也用不著擔(dān)心。“老婆,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在歡迎你男人嗎?”沈蕭剛脫到只剩最后一層遮蔽物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男人有些語調(diào)不穩(wěn)的調(diào)笑聲,伸到內(nèi)褲邊緣的手,驀然頓住了,那完美的背影一瞬間繃得死緊一動沒動,手指也卡在那個充滿誘惑的位置沒有動,屋子里的暖氣還沒有完全起來,溫度還不算高,甚至還有點涼,光裸著的沈蕭就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好半響才僵著身體轉(zhuǎn)過來,看著靠在臥室門框上的那個男人勾著精致的嘴角,損著熟悉的笑意,如狼似虎地看著他……沈蕭眨眨眼,再眨眨眼,反復(fù)了兩次之后,沈蕭放下了脫褲子的手,就看著男人,一動不動。第一八六章老子這是偷人,不是嫖“老婆,我來了,我來娶你了。”男人抬腳走向前,走到沈蕭面前,噙著那熟悉到沈蕭做夢都惦記著的笑,站定在沈蕭的面前,“老婆,我能抱抱你嗎?”向來不講客氣的男人張開了雙臂,客氣的征詢意見。沈蕭看著,沒點頭也沒說話,一分鐘之后,沈蕭向后退了一步,“抱歉,我有家室了,沒準(zhǔn)備出軌,不敢隨便偷腥野男人,我老婆會揍人的?!?/br>聞人斯于一聽,眉一挑,雙臂繼續(xù)張著,“管他去死,先偷了再說,你老婆揍你,我給你揍他?!?/br>“我挺愛我老婆的,不偷?!崩^續(xù)搖頭。“嗯哼,不偷?不偷老子就強(qiáng)上?自愿還是強(qiáng)上?你自己想好,反正今天我一定會上了你,你可以堅決抵抗,事后你可以告我強(qiáng)jian,自愿的話,你可以少受一點罪,現(xiàn)在你可以選了,對了,忘了說沒有第三項選擇。”男人很痞氣的伸手,勾起沈蕭的下顎,帶著耍流氓的壞笑。順著男人的手指揚起下巴,他倨傲的模樣像個帝王,“你知道在中國的地界上強(qiáng)jian罪會判多少年嗎?”“你不知道我是混黑道的嗎?法律對我沒用的,大律師,現(xiàn)在說結(jié)果。”指尖傳來的涼意,讓聞人斯于眉頭微微一皺,下一刻直接伸手把身前的人抱起來,直接走向浴室。“靠,流氓,老子還沒說結(jié)果,你猴急什么?”嘴上喘著,手卻在男人抱起他的那一刻,直接摟住了男人的脖子,死緊死緊的。“老子憋了兩個多月了,好不容易見著你這么一個能下口的,不急還好好放著觀賞嗎?”男人動作粗魯?shù)囊唤酋唛_門,門板在男人那恐怖的力道下差點就壽終正寢。“你想嫖了老子再給一筆修門費?”看著那門板,沈蕭轉(zhuǎn)頭瞪人。“靠,老子這是偷人,不是嫖?!蹦腥吮朔畔?,一把擰開開關(guān),試到水溫合適,直接一起站到了水流下,把人放下,男人開始動手給懷里那具冰涼冰涼的身體搓洗。“滾!偷人老子啥也沒撈著,你嫖老子至少還能撈著倆錢?!闭f著滾的人,胳膊緊緊的纏在男人的脖頸上,完全沒有放開的意思。“這樣吧,你把你老婆踹了,跟著我吧,我的錢都給你怎么樣?”手指一寸一寸的游走在懷里的身體上,男人眉間全是心疼,這短短兩個月,這家伙至少掉了十斤rou……“踹了?你知道我老婆身價多少?”手指舒緩了僵硬,沈蕭毫不客氣的開始剝男人身上還穿戴整齊的衣服,男人身上還穿著羊毛大衣,連圍巾都還在脖子上,沈蕭不耐的胡亂拉扯,剝一件丟一件,剝光上衣,靈巧的十指開始一寸一寸的搜索。“cao!你這個妖精,你不是說你不偷人嗎?這么積極干什么?”男人的呼吸粗糲厚重,滿是欲望的聲線依舊華麗魅惑。“不滿意?行啊,那你可以滾了?!?/br>“讓我滾?那你還死抱著做什么?”男人的手搓到后腰,碰到那最后的一層遮擋,彎腰想要給他脫了,懷里人卻緊緊的攀著他的腰,沒有撒手的意思,男人干脆兩手都繞到后面,輕而易舉的把那薄薄的一層給撕了,當(dāng)懷里這具讓他日思夜想的身體完完整整的袒露出來時,男人本來就已經(jīng)搭帳篷的胯間更一發(fā)不可收拾。“抱著緩和,等老子暖了,你就可以滾了?!笔种笍暮笱_始,每一寸都沒有放過,一直摸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