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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沈蕭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再一看唐慕那有點扭曲有點咬牙切齒的臉,頓時出了一口憋屈了多年的鳥氣!很好!總算是遇到一個敢折騰那個小心眼兒男人的能人了,那個家伙橫著走的時代終于過去了。最主要的是這個能人還是自己家的。“一半一半,慕有攤上一個殘廢男人的可能,我一樣有這個可能,聽天由命吧,沈中將殘了,我會蠱惑慕離婚重新找一個?!?/br>唐慕和沈浪兩口子的臉盤子都有點扭曲了,只是各自扭曲的內(nèi)容不一樣而已。“大律師,你還真想的遠啊,都盤算到這茬兒上去了?”沈浪沒好氣地對沈蕭瞪眼,這個家伙這算是詛咒他們兩口子吧?“老婆,我能理解為我要是殘廢了,你也準(zhǔn)備自己重新找一個么?”沒等沈蕭去接沈浪的茬兒,聞人斯于就似笑非笑地先接上了。沈蕭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男人明明在笑,可是那眼中帶著的戾氣讓沈蕭只覺得背上生涼。“放心,你這樣的禍害殘不了!”還在痛苦哀鳴的腰肢提醒他,千萬不能頂風(fēng)而上!唐慕微微驚訝地瞇了瞇眼,老婆?這是他們兩口子私下的稱呼?沈蕭沒反對這樣女性化的稱呼?還是根本就反對無效?沈浪也注意到了男人的那個稱呼(那么明顯,想不注意都不可能),同樣訝異,自家的兄弟,從出生就處在一起,對于這家伙的性格,不說了解了個十足,八九分還是有的。這個家伙十足的純爺們兒一個,性格霸道凌厲,自然不可能允許這樣娘們兒的稱呼用在自己身上!如果是私底下,兩口子鬧鬧就算了,但是當(dāng)著外人的面兒肯定就太過了,比如自己家的那個寶貝疙瘩,‘小祖宗’這茬兒就不能當(dāng)著家里人叫,要不然鐵定沒什么好臉色??墒悄莻€男人叫出這個稱呼的時候,沈蕭不但沒有翻臉沒有立馬兒反駁,而是只去駁了男人的話……沈浪又轉(zhuǎn)頭看著聞人斯于,嘴角的笑意擴大了,這個男人有些手段啊,能馴服他家那個嘴巴堪稱‘流氓’的家伙,可以私下里交流交流。“借你金口,不過,老婆,丑話先撂這里,如果我殘了,你一定也不會是健康的?!彼劝殉笤捳f前頭,如果他有什么意外,那么,他是不可能放這個家伙自己離開的,不管是生是死是殘是疾,他唯一不會放手的就是這個人!“自私?!鄙蚴捓浜撸墒亲旖敲髅骶褪菕熘σ?。“彼此,如果你有什么,你男人我自己動手,陪著你,不管是什么姿態(tài)?!?/br>他站著,他陪著他站著,他坐著他陪著他坐著,他癱著他照樣陪著!“好,回去寫份協(xié)議?!鄙蚴掽c頭,只需要這樣就足夠了,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他這輩子要遭受什么,同進退就是唯一的承諾。“好?!?/br>唐慕微微低頭,掩飾自己眼中的神色,不管那人是土匪還是惡棍抑或是高高在上的神祗,能做到這樣就無憾了吧……沈浪伸手握著唐慕的手,等他抬頭,給了他一個淡淡的微笑,眼中帶著一樣的堅定,像他們所說的那樣,給你同樣姿態(tài)的愛情,這輩子,你永遠都屬于我!唐慕抿抿唇,點頭,回以同樣的無聲誓言。他們這樣的愛,求得不過是一個等同高度和姿態(tài)的態(tài)度而已……聞人斯于抵不住情動,微微傾身在沈蕭的臉頰上印下淺淺的親吻,然后輕輕地在他的耳邊低語:“我愛你……”“威脅了我后,這算是哄我開心?”剛剛明明就十分受用的男人,轉(zhuǎn)頭就說是威脅了。“你覺得是就是?!?/br>以前覺得逗這個家伙感覺很不錯,現(xiàn)在他好像是迷上哄這個家伙了,哄得他喜笑顏開比看見他氣得暴跳如雷感覺好多了,順著他,看著他高興的樣子,就算明天到了盡頭也沒有什么遺憾的了。“我說你們兩口子酸夠了沒?我們這老夫老妻的看了都要臉紅了?!鄙蚶舜蛉ぁ?/br>“臉紅什么?你們可以自己酸?!鄙蚴捥谷坏貙χ蚶颂裘?。他看見了鄰座那兩對男女驚訝的視線,并且坦然地接受了那些視線和注視,毫無畏懼,這是他的愛情,這是他的愛人,沒什么不能見人的,這個男人值得他大大方方地面對世人的目光,不管那目光是善意還是惡意,他都欣然接受。因為男人那句‘陪著你,不管什么姿態(tài)’已經(jīng)給夠了他勇氣!“給你叫東西?”男人溫柔地詢問。“沒什么胃口?!?/br>“吃點。”“好,你做主就行?!睂τ谀腥说膱猿?,他向來沒什么抵御能力。“小祖宗,你也吃點東西,中午根本就沒吃什么,我已經(jīng)跟家里說了,我們今晚不回家吃飯?!?/br>教父心疼自家老婆,沈中將一樣心疼自己媳婦兒。“我去洗手間。”“嗯?!?/br>沈蕭起身,離開座位緩緩地走向洗手間。這家店通向洗手間的過道并不算很寬,但是還是足夠兩個人并排走,沈蕭剛解決了生理問題洗完手出來,迎面就見一個穿黑衣戴鴨舌帽的男人,對著沈蕭走了過來,沈蕭下意識地準(zhǔn)備讓一讓避開這迎面而來的人,那男人開始還是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刈哌^來,距離沈蕭只有兩步距離的時候,卻突然撞了上來。第二零七章忘了通知你,你被綁架了要是放在平時,避開這樣一個突然的動作對沈蕭來說也不是什么難事,可是今天就難了??!他被他家那個瘋狂的男人壓榨了一次又一次,走路都有點不利索,想要突然避開,肯定是說笑。那個人身扳和身高都跟沈蕭差不多,他一撞上去,沈蕭直接一個趔趄,后退了三大步,砰然掉下去,腰直接砸在了洗手間下來的那一級階梯棱線上,砸上去那一瞬間,沈蕭整張臉直接慘白了,他甚至聽到了“喀”的一聲,眼前一黑,瞬間蝕骨的瘋狂痛楚襲擊了沈蕭整個身體的中間位置,上至整個背部腹腔,下至膝蓋處,全都是痛!他連出聲呼痛的力氣都暫時失去了,就是痛,瘋狂的痛!“沈大律師?”鴨舌帽男人居高臨下,看著沈蕭,冷冷地笑著。疑問句聽上去完全是肯定的語氣。沈蕭就著摔下去的姿勢沒有動彈,男人出聲的時候,沈蕭終于抓回了一些神智,艱難地抬頭看上去,看見男人的臉,沈蕭微微皺眉,這個男人他不認識,可是很明顯對方認識他,而且找的就是他。“怎么?摔痛了?沈大律師原來還知道痛啊,真好,我還以為沈大律師沒作為一個人的基本知覺了呢?!蹦腥丝粗厣习胩於紱]有爬起來的沈蕭,諷刺萬分地笑了。“抱歉……我……不認識你……”“沒關(guān)系,我認識你就行了,沈大律師!”男人